柳时俊将惊堂木一拍,说:“肃静,肃静!传杵作速速验尸。”
杵作带着工具来到堂上,衙役将尸体抬到验尸房。
少顷,杵作来回话:“大人,死者没有中毒,也没有受伤。死得很蹊跷,一时难以下结论。”
“大人,那凶手就是陈鹏宇。请大人明察!”陈槐凄声叫道。
“来人,将嫌犯陈鹏宇关入大牢,择日再审。”
陈鹏宇大叫着:“大人,冤枉呐,小人是冤枉的!”
杨氏当场晕倒了,念月赶快扶起她,众人是一片忙乱。临走鹏宇看着陈梦吉,象是抓住人生的最后一根稻草,大叫:“父亲,救我呀,我是冤枉的。”
陈梦吉在家是急的团团转,“真是冤孽呀!怎么办好呢?”
郑贵说:“老爷,当务之急是打点狱头,别让少爷吃苦。然后再找县令和县丞以及师爷好好商量这事,肯定不会是少爷做的,咱自己的孩子自己清楚,少爷打小胆子小,杀鸡都不敢,只会吹牛,杀人的事怎么会做呢?虽然咱们不知道这事儿是怎么发生的,但决不会是少爷做了,这点自信咱们还是有的,您说是吧?”
“对,你说的很对。”
“所以说咱不怕。无非是看怎么能帮衙门破了此案,找出真凶,早日还少爷清白。”
“你这样说,我心里好多了。这样,打点狱头的事你去看着办,顺便叫念月过来。”
“陈老爷,”这时丁香陪着大夫过来,“夫人只是受了惊吓晕厥,人已醒了,我也开了几副药,不会有大碍。您放心好了。”大夫向陈梦吉解释道。
“那有劳了。丁香,送大夫出门。”他吩咐。
念月也从杨氏房中过来,“老爷,有什么事吗?”
“噢,念月,你收拾一下,和我一起去趟衙门。”
柳时俊和县丞、师爷坐着,听陈梦吉为儿子说情。师爷李仁新见那二人听后不语,只有自己发言,毕竟是本地人,好说点,接过话说:“陈公子的为人我们也都略知一二,公子为人放浪一些但绝非恶徒,想也不会做出此等事情,但遇到这种事总要讲究证据,现在没有什么能说明他不是凶手,只有暂且等抓住真凶,所以你也不要太过着急,相信大人不会随便冤枉一个好人的。”
柳时俊缓缓说:“你就照师爷说的话做吧,本县一定会尽快破案的。这样,你今天先到狱中看一下令公子吧。我们再到验尸房去看看有什么漏掉的东西没有。”
“大人,我们和你们一起去看看行吗?”念月问道。
柳时俊看看念月急切的眼神,点点头。
杵作仍在对着尸体疑惑,“这哪也没问题,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一群人进来,他对柳时俊说:“大人,小人办差多年也没遇到今天这事,怎么也看不出谋害的痕迹。”
“总不会是自己了断的吧?”县丞生气地说。
“自我了断也有痕迹呀。”师爷说。
念月看着李玉珠的尸体心说:“是啊,完好无损,正常死亡。”
“这李玉珠是不是有病呢?然后突发死亡?”柳时俊问。
“这个小人也查验过,另外也问过李家人,都说小姐一向身体很好,没有什么病。”杵作回答。
“捕头呢?我们到出事的地点去看看。”柳时俊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