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他临战经验丰富,月灵官的绝学又不赖,他方始险而又险地向右躺开宗来这一记掌力。
“轰!”的一声,墙壁顿时被劈个大洞。
井泉顺势一挥,袖中立即有三把小匕射向宗来。
宗来深记崔曲的指导,不轻易震碎不熟悉之暗器,他立即向右一飘,井泉趁机使出吃奶力气掠向大门。
他一落地,立见那名巡夜人员及两名婢女掠来,他担心宗来追来,立即忍住胯间的剧疼全力掠去宗来一推窗,井泉已掠到大门口附近,宗来喝声:“哪里逃!”
立即推窗疾射而出,刹那间便射出三十余丈。
井泉瞧得魂飞魄散,立即没命地掠门而出。
他一落地,立即疾掠入林中。
宗来全力疾追入林,根本不理睬“达林莫入”之警语。
他毕竟是只“菜鸟”,他只知道边追边瞧,却未发现井泉趴在一簇枝叶下方,没多久,便被井泉溜去。
等到池庆隆及史建阳诸人沿着血迹追了好一阵子,便发现血迹已经在崖前中断,他们只有望江兴叹。
宗来掠到崖旁朝崖下滚滚江流一瞧,道:“算他走运,走!”说着,立即掠回庄中。
他一入房,便看见崔曲正在穿衣,另有两名婢女及三名妇人正在挥散房中之白烟,他立即问道:“阿曲,你不要紧吧?”
“没事了!好厉害的迷药,他是谁呀?”
“不知道!他蒙面,而且掠崖入江逃走了。”
“阿来,你怎会没中毒呢?难道你已经事先察觉对方潜来此地,才利用闭气屏息,俟机重创对方吗?”
“我哪有如此高明呢?我是听见‘叭’响,又听见脚步声才醒来的呀!”
“你怎会没中毒呢?你现在是否头晕呢?”
“没有哩!”
“这……怎会如此呢?”
“哇操!一定又与它有关。”
“啊!不错!你一定由它之处获得避毒奇效,真侥幸呀!”
立听一位妇人问道:“禀姑爷,姑娘,您们尚有何指示?”
崔曲含笑道:“辛苦你们啦!歇息去吧!”
“是!”
五女一走,崔曲赴壁上拔出那三把小匕瞧了一阵子,苦笑道:“匕上没暗记,此人的确早有预谋哩!”
“阿曲,别理他啦!他说不定活不了哩!”
“真的呀?”
“我结结实实地劈中他的胯间,你瞧瞧地上的鲜血,他的子孙带一定全部完蛋了,再跃入江中,能活命吗?”
“咯咯!阿来,你怎会那么缺德呢?”
“哈哈,谁叫它要翘那么高呢?”
她低啐一声,不由双颊一红。
他瞧得心儿一荡,立即搂住她。
“阿来,你……你又……”
“嗯!你真美!”
“可是,下人尚未歇息呀!”
“只要你别叫,我有妙招。”
她的心儿剧荡!
她的呼吸急促!
她羞赧地问道:“下人在忙碌,咱们似乎……似乎……”
“怎样?”
“咱们似乎不宜太放浪!”
“可是,你大迷人,我按捺不住呀!”
“我……我……”
她越羞赧,他的欲火便越旺。
“阿曲,安啦!我有妙招可以避免惊动别人啦!”
“当……当真!”
“一试便知!”
“阿来,你看起来甚为纯朴,好似什么都不懂,可是,你不但武功高强,而且也懂不少的旁门左道哩!”
“你以为我是扮猪吃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