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庄隶属南郑府衙管辖,赵大人一向护短,超昭元又当众逮到你的语病,咱们不能不作最坏的打算。”
“这……全是我大嘴巴砸坏事了!”
“不!他们因妒恨存心来找碴,根本难以防止!”
“一人做事一人当……”
“阿来,别冲动,划不来呀!”说着,立即搂着他。
“阿曲,全依你吧!”
“当真?”
“嗯!”
她亲了他一下,却匆匆地离去。
她去吩咐崔鹿备重礼,准备私下去道歉和解矣!
※※※※※※
亥初时分,赵昭元诸人快马加鞭地赶回家中,他立即加油添醋地向其父赵明泉数说宗来的罪状。
赵明泉火大了。
他立即唤来师爷准备修理宗来了。
赵昭元满意地回房准备沐浴了。
哪知,他刚脱光身子,一位黑衣蒙面人已经潜入房中,他刚张嘴欲喊,却已经被对方搞住嘴及扣住右肩。
这位蒙面人正是井泉,他存心制宗来于死地,俾他趁隙而入好好地享受崔曲这位绝色美人。
只见他自靴中抽出一把利匕,立即戳入赵昭元的心口。
赵昭元双眼一吊,迅即“嗝屁”。
井泉轻轻放下尸体,立即掠去。
他愉快地沿着山道疾掠向剑门了。
他猜忖宗来及崔曲二人今晚绝对没有心情圆房,他不知崔曲已被宗来开苞,还打算拔头筹哩!
他原本就有武功根基,再经过月灵官秋月的全心调教,武功顿时突飞猛进,难怪他出道不久,便博得“玉面铁掌”之誉。
他在色心高照之下,功力全部动员了,立见他似一道闪电般在大小石块间频频腾纵疾掠向剑门。
丑初时分,他终于接近剑门,他望了望天色,徐徐吁了一口气,立即似灵狸般掠向墙角。
庄内虽有两名大汉在巡视,由于连日劳累,加上一向没啥事,那两人便懒洋洋地在庄中走动着。
井泉满意地悄然入庄了!
他抬头望着楼上那个红烛闪耀的房间,他愉快地掠过去了。
刹那间,他隐在一株海棠旁默听楼上的动静。
宗来早已和崔曲在亥初时分“大战”一场,此时正交股而眠,那匀称的呼吸声音顿使井泉泛出冷笑。
他朝附近略一张望,立即悄然向上掠去。
刹那间,他已经贴墙望向房中。
“叭!”的一声,红烛烛心跳跃一下,不由令他的心儿一紧。
榻前红幔深垂,榻上并无动静,他放心地轻轻一推窗扉,却发现它们已被关得死紧。
他轻轻一戳窗缝,立即戳出一个小孔。
只见他自怀中取出一个小瓶,倒出三粒白色小丸轻轻塞入孔中。
药丸轻轻落地之后,迅即爆溅出白烟,而且袅袅散开。
他自墙上捻下一个小石片,立即塞入小孔。
他望着白烟逐渐扩散,立即愉快地飘落地面。
那三粒药丸正是“高单位”迷药,井泉已经利用它数度愉快地偷香、行窍、杀人,从未尝过败绩。
所以,他愉快地在海棠旁等候着。
足足地过了盏茶时间,他等巡夜人员朝后行去之后,愉快地含着解药掠上墙壁向内瞧去。
只见房中处处白烟袅袅,他愉快地笑了!
他轻轻震断窗栓,立即推窗而入。
他一落地,立即关窗行向锦榻。
没多久,他掀开红幔准备瞧美女春睡图,倏听“砰!”的一声,他惨叫一声,立即捂着胯间疾退!
宗来叱声:“别走!”立即扬掌劈下。
井泉的那“话儿”原本高高翘起,准备“上战场”,哪知却被宗来结结实实地劈了一下,当场便被劈碎。
幸亏井泉功力深厚,方始没有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