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来不屑地道:“大牢在何处?走呀?”
那些衙役立即转身奔去。
宗来哈哈一笑,昂头飘去。
那些衙役骇得没命地到处奔逃而去。
哇操!通常是衙役“神气巴拉”地押人犯人牢,哪似眼前这种犯追着衙役准备自行入牢呢?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呀!
宗来因为双脚尚捆着脚镣,为了方便行动,他只好施展上乘的驭风御气轻功身法,哪知竟会将那些人骇成那样呢?
他一飘入后院,立即发现右侧那栋独立庄院飘来一阵净香味道,他仔细一瞧,便发现门柱上悬挂两个白纸灯笼。
“哇操!赵昭元的灵堂莫非设在该处?”
他的念头一转,立即飘向那栋庄院。
立听―名衙役惊呼道:“不好,他飞向公子之灵堂啦!”
“糟糕!他必然要砸灵堂,毁尸啦!”
“怎么办?”
他们立即聚在一处望向宗来。
宗来一飞人大门,便听见两声惊呼。
接着,“砰!”“砰!”两声,两名婢女当场骇昏在厅前。
宗来在飞掠过她们之际,双掌各朝她们的“腹中穴”遥遥一按,立见她们叹口气睁开双眼。
宗来一入厅,便由桌上之赵昭元画像及牌位确定是赵昭元的灵堂,于是,他立即双膝一跪,合掌望向那幅画像。
赵昭元在十月十五日“闹场”的情形顿时一一在目。
倏听一声悲嚎:“元儿,你死得好惨呀!”只见一位素服妇人在一位秀丽少女的搀扶下跟路地自左侧奔来。
宗来望了她们一眼,立即暗暗叫苦道:“哇操!完啦!准有苦头吃啦!”
那妇人正是赵昭元之母何氏,她乍见到宗来,立即尖叫一声:“恶魔,还我元儿之命来!”同时疾奔而来。
宗来端跪不动,准备挨揍,因为,好男不与女斗呀!
何况,赵昭元虽然不该狂傲及妒恨,可是,若非宗来及崔曲之故,井泉岂会赶来此地杀他呢?
哇操!这叫做“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呀!
何氏一上前,立即抓住宗来的后领,边抓边槌边扯,口中更是嚎叫道:“还元儿的命来,还元儿的命来……”
宗来逆来顺受地任她发泄着。
没多久,他的衣衫全破了!
他的颈项及背部却被抓出三十余道血痕了。
立听那少女劝道:“娘,你冷静些,让国法制裁他吧!”
“不!我不甘心,元儿一死,赵家一脉要绝后了呀!元儿,你死得好惨呀!恶魔,还元儿的命来。”说着,突然张口朝宗来的左肩狠狠一咬。
“哇操!有够疼,她疯啦!”
宗来可以运功震开她,可是,自幼失怙的他听着何氏的椎心泣血哭嚎,他的心中一阵不忍,立即硬忍下来。倏觉一阵剧疼,何氏居然硬生生地咬下一块肉来。
少女不由尖叫出声。
何氏乍见到宗来的左肩血出如涌及少了一块肉,她抬手朝嘴上一摸,顿时摸到一手的血及一块肉。
她尖叫一声,立即晕过去。
赵明泉一直站在远处瞧着,见状之后,立即喝道:“小青,小环,速扶夫人回房歇息吧!”
二婢立即自少女的手中接过何氏扶去。
赵明泉沉声道:“你来此地作啥?”
宗来运功止血,望着赵昭元的画像,沉声道:“赵公子,十五一别,即成千古,在下宗来先行致哀吧!”说着,立即闭眼低头默哀。
赵明泉及那位少女立即在旁默立。
好半晌之后,宗来抬头道:“赵公子,你英灵有知,定明白元凶是谁?在下虽约略知道元凶是谁?却不便道出。”
“赵公子,你英灵不远,必然知道在下的苦衷,在下现在当着你的灵前保证,在下今生会倾全力缉凶,你安息吧!”说着,立即恭敬地叩了三个响头。
没多久,他起身默默地离厅。
那少女探头目送他跟着衙役们消失于墙角之后,突见赵明泉默默地望着灵桌,她不由脱口问道:“爹,他为何要如此做?”
赵明泉冷冷地道:“此人武功盖世,智慧如海,我摸不透他。”
“爹,他……他似乎……”
“你认为他不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