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噙霜点头:“不仅不管,还要催著你官人去那小贱人处,这可是贤妻才有的品质!”
“那要是女儿未来的官人他真去了呢?”墨兰问道。
“哼!这男人对女人就是喜新厌旧!墨儿你不仅是新人,又是这般顏色!梁六郎还对你一见钟情!”
“万家那小贱人呢?她不过是个被破了身子破烂货!梁六郎得了手尝了她的滋味,又会有多么的珍视她呢?”
“你大婚那日,梁六郎想的人是你,不是她!”
“哼哼。”林噙霜冷笑一声:“万家那小贱人不闹还好,真要闹起来!你不洞房,反而宽和仁慈的催著梁六郎去看望那小贱人处,梁六郎会如何?”
没等墨兰回答,林噙霜继续道:“他自是会去的!万家小贱人每闹一次,都是將饥渴的梁六郎从丰盛的宴席上拉开!”
“梁六郎对她的厌恶,便会与日俱增!便是这个时候,墨儿你也不要痛打落水狗,省的脏了自己的手。”
“有你爹爹和盛家在,你婆婆吴大娘子定会给你撑腰的!”
“抓住了你官人的心,你在梁家的日子,以后且舒服著呢!”林噙霜道。
墨兰点头:“女儿知道了。”
林噙霜深呼吸了一下:“嗯,露种和云栽家里人的身契,都在我手里!以后梁六郎若是想......墨儿你直接点头即可,她们跳不起来的。”
寿安堂。
罗汉椅上,吴大娘子面带愧色的坐在老夫人对面。
毕竟,老夫人是吴大娘子年轻时的偶像”,如今儿子和偶像的庶出孙女结亲,却出了这桩丑事!
正当吴大娘子心中惴惴,准备聆听老夫人教训时。
老夫人却没说两家亲事,而是笑道:“大娘子,听任之这孩子说,您家马球场就要峻工了?”
“啊?”吴大娘子一愣,转头看向了一旁的徐载靖。
徐载靖笑著点头。
吴大娘子笑道:“啊!老太太,马球场是要峻工了!年后开春了,我邀您去看看,地面是油筑的,没什么尘土!到时咱们一起打场马球!”
“!”老夫人笑著摆手:“我这个年纪还是算了!有些年月没挥桿了!”
“我瞧著您身子可硬朗著呢!”吴大娘子看著明兰,笑道:“明兰的马球不就是您教导的么!”
明兰笑了笑。
说笑了两句后,看了看天色,吴大娘子站起身:“老太太,盛大人、大娘子,那今日我就先回去了。”
“好!”老夫人起身,道:“我送送。”
“您留步,留步!”吴大娘子道。
“要送的。”老夫人笑道。
吴大娘子和明兰赶忙走到老夫人身边,一起朝外走去。
“华兰孩子满月,您是要去的吧?”吴大娘子看著老夫人,边走边问。
王若弗闻言,立马咧嘴笑了起来。
老夫人笑著点头:“去,看看华儿的小儿子。”
“那到时我去曲园街候著!”吴大娘子道。
到了二门,吴大娘子眼中颇有感谢神色的看了眼徐载靖后,转身上了马车。
隔日。
曲园街,出了月子的华兰,头戴锦缎抹额,一脸笑容的伸手轻轻抚摸著柴錚錚的肚子。
“錚錚,你这孕相真好。”
“嫂嫂,那我的呢?”荣飞燕在旁笑著问道。
华兰看去:“你的?月份太小,还瞧不出来!但看飞燕你的样子,你肚子里的这个,多半也是个调皮的。
此话一出,屋內的官眷贵妇们纷纷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