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我往完全忘了还有人被晾着,忽然老裁判又是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揪住我们的领子吼道:“耍什么嘴皮子,给老夫拿证据!!!”
我忙转过头躲开老爷子的唾沫星子说:“那就请乔兄先来。”
“还是小兄弟先来吧。”
“乔兄先……”
“你先……”
老爷子已经怒火冲天了怒喝:“都闭嘴,我问你们答!!!”
我看着西红柿脸色的老裁判,这火气,别再被我气个好歹的忙说:“成,您先放开我,我又跑不了。”从他手里面挣扎出来,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身边的人一下子多了起来。八卦之心人人有之,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尽管心里面没底但是乔木彦还是打算撑下去:“您问。”
一连气灌了几杯茶下去,老裁判才顺过气来:“既然你们都说令牌是你们的,那就说说这令牌是从哪找来的?一起说,不得有所欺瞒。”
我和乔木彦对视一眼,此时的他还是信心十足但是隐约流露出大义赴死的感觉,毕竟不是自己找到的。即便肯定令牌不是我的,但是依旧有所担忧毕竟我适合覆雨一起来的。万一覆雨将来处告诉了我,谎言就不攻而破。但是现在已经是赶鸭子上架,不开口就代表着我说的是实话,开口就有被揭穿的可能,你要怎么选?
最后他还是咬着牙开口:“森林深处的树洞里。”
我同时说:“悬崖的鹰巢里。”
这是两个都极有可能的答案,不能一下子分辨出谁是真的谁是假的。尤其是第一个,即使这块令牌不是也定然会有令牌藏在那里,真是个狡猾的答案。老裁判毕竟是块老姜继续问道:“那你们怎么证明你们说的是真的?”
乔木彦马上开口:“可以请安放令牌的勇士一问便知。”
老裁判没有立刻叫来勇士而是转向我一言不发,意思很明显就是人家都敢叫人来了,你怎么办?我无所谓的耸耸肩,推开乔木彦指着令牌对老裁判说:“我的证据就在这令牌上,根本不用劳烦勇士前来。只要您拿起来看看,自然就知道我们谁真谁假了。”
见我说得胸有成竹一边的乔木彦不由退后一步,却不得不装出气定神闲的样子只能任老裁判拿起令牌。
只见老裁判仔细的看着令牌的每个角落,忽然好像发现了什么,而后又细细闻了闻缓缓抬起头问我:“你说这令牌是从哪里找到的?”
“悬崖的鹰巢。”
转向乔木彦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翻,脸色更加的难看说:“你呢?”
“森,森林深处的树洞……”
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妙了吗,晚了!即便是你巧舌如簧,也抵不过真相如铁!我识相的退到一边,等着老裁判火山爆发,果然老爷子将令牌拍在桌上对乔木彦怒斥:“好啊,竟然敢在老夫面前玩把戏。来啊,将这个明知故犯,阴险卑鄙的人给我赶出去!我堂堂勇士基地岂会用这种不知廉耻之人!”
乔木彦虽知道自己的行迹已经暴露但是还不死心,佯装镇定的问:“晚辈不知错在何处,为何您要将我赶出去?晚辈是真心想要在这里教学的啊,您不能只凭他的片面之词就断定我说的是假的啊!还请各位前辈,明察!”
我摇了摇头,死不悔改,非要弄得自己脸面全无吗?
老裁判闻言怒不可遏将那块令牌摔在地上:“你自己看看上面的东西,你还敢说你自己的话是真的吗?”
乔木彦捡起令牌看了一会忽然一愣,脚下一晃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我自然知道他看到了什么,就在令牌的一角上粘着鹰的粪便。而鹰与其他鸟类的习性不同,吃的东西就更加的不一样。只要是有点常识的人都会从粪便之中知道,附近的是什么鸟类在生活。就更别提是这些整天研究野兽和熟人的权威们了,唉……乔兄,保重。
“看你的样子就不用我再说什么吧,你是想自己走还是想让人请你出去!”
乔木彦看着令牌消沉了一会后忽然看向我,诡异的一笑……啊,看来他想到了一个最本质上的问题:“好,我承认令牌确实是我抢的。但是,却不是抢他的,而是那个人的!”其实忽然来了个大转弯,在场的人可是越听越起劲了。他指向覆雨的手指又转向我说:“现在这块令牌不是我的也不是你的,我倒想问,你的令牌在哪里?如果没有的话,你我可要做伴了!”我讨不到好,你也休想占到便宜!
一时间我和他已经不能完全分辨出谁是好谁是坏,因为如果我没有令牌就会成为捡现成的小人和他没有两样。不过可惜的是,我恐怕是第一个找到令牌的人。既然他不死心,我就让他彻底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