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和覆雨来到裁判面前时,坐上已经有十八枚令牌就差我们两个人的了。覆雨在那个抢他令牌的人百思不得解的表情中交了令牌,站回到已有十八人的队伍里面。我看着面前的令牌吸了一口气,找到了原属于覆雨的那块后点了点头转身就要往队伍里面走。裁判被弄懵了忙叫住我:“你的令牌呢?”
“嗯?”我满脸无辜地说:“已经在那里了,您没看到吗?”不止
“胡说,你到我老眼昏花了你根本就没放令牌。”老裁判瞪着还算明亮的眼睛反驳我,我有些无语。知道你眼神不错,别等了再瞪也是小眼睛。
我走到他面前指着那个令牌说:“这个就是……”
“荒谬,这是别人的!”
“是我的。”
“别人的!”
“我的!”
“你……”
“那你说是谁的!”
老裁判被我气的直吹胡子对着队伍里大吼一声:“乔木彦在哪,给我过来!”被提了名字的“百思不得解”走出队伍来到我的身侧恭敬地向老裁判行了一礼,哼,虚伪!偏偏有人就是受这一套,老裁判点点头说:“乔木彦,他说这块令牌是他的,你怎么说?”
乔木彦看了我一眼用及其郑重的的语气道:“这绝对是我的,不可能是这位小兄弟的。”
老裁判看向我竟然一副类似于得意的表情说:“听到了,这是……”
“是他就对了!”
“……”
“……”
老裁判和乔木彦顿时无语了,一个是怒发冲冠一个更加的百思不得解!老裁判激动得要从桌子上翻过来,被一边的副裁判急忙拉住安抚到:“秦老,您别生气。您先歇歇,我来问。”
“不,我今天一定要问个明白。”老裁判还是个倔脾气那就更好了,不怕没戏看。我瞄了一眼覆雨他已经完全搞不清状况了,脸上明显写着“你搞什么?”
我回了一个笑表示“为你出口气,等着看好戏!”
老裁判顺了顺气努力的平静下来说:“来吧小子,你给我仔细的清楚的明明白白的说清楚,你到底想说什么?”
“就是阿,小兄弟你一会说令牌是你的一会又说令牌是我的,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我对乔木彦粲然一笑,希望你能装到底。
转头对老裁判说了一句十分活跃气氛的话:“是他就对了,因为这块令牌是他从我手里抢的!”我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上上下下都能听到,甚至一直在观众席上的总院长和各院的院长都走了下了。
一瞬间乔木彦的脸上划过一丝慌张,但随即一想,又不是从他手里抢的,没有真凭实据量他说破大天也不会有人信。自己只需要坚持说令牌是自己的,就一定没事。
想到这里底气自然的足了起来开始发难:“小兄弟,我知道找令牌很困难。但你不能应为这样就编造出个谎言想要不劳而获吧,实在是有些可笑!”
我围着他兜了个圈不由惋惜道:“乔兄,看你也是一表人才。怎么敢做不敢当啊,这将来怎么为人师表啊?”
“你才是满嘴谎言不适合为人师表的人吧!”
“乔兄好口才。”
“你也不差!”
“乔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
“我行得正走的直,身正不怕影子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