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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异闻录 > 承欢

承欢(2 / 4)

至于那个妇人,早就晕了过去被人抬走了。这件事情必须要查下去,这个凶手打的可能是公主的主意……

这水路实在不好停靠,幸好船身够大,他腾出一块地方将小叶的尸体火化,装了一罐骨灰给妇人送去,将多余的骨灰都尽数洒了。

天气炎热,若是不尽早处理掉尸体,腐臭了可不好办,他们这路程,还有一个余月。不将这凶手揪出来,可就是一个未知的祸患。

承欢始终站在旁边不发一语,他心口压着事情,对着她强颜欢笑,“公主身体可好些了?那酸梅子要是公主已经吃完,我再命人送一些来。”

她只是心不在焉的摇摇头,说道:“严主管,你说这凶手是不是冲着我来的?”

他柔声抚慰了几句,差人送她回去。她这一说,他也知道应该命人守着一些公主才对。小叶这件事情以后,船上的人人人自危,不敢夜里外出,也知道他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再者……承欢要是在途中出了事,他们都逃不了干系,都说要陪葬的。

严霜拨了拨蜡烛的灯芯,将火燃亮了些,挑灯写着传到京城的书信。

这公主虽然对外传着极其不受宠,可竟然收到了密信一定要保她安全。

他写好了信,将它绑在鸽子腿上传了出去。遥望天空,看着那只信鸽越飞越远,他的思绪也渐渐的飘开了。

离小叶的死已经过了五天,这五天,毫无线索,他只能日夜轮班派人看着公主,但也相安无事。

“回禀主管,公主那头到没什么事情……只是,那厨娘,在今早病死了。”

严霜一凛,这件事情太过蹊跷了,叫人难把它轻飘飘一笔带过,“与我细说。”

那心腹便将所见所闻仔细向他说道。不知道严霜是怎么想的,“刚刚那番话,不可向第三个人说起,不然仔细你的脑袋。”

“是。”

那心腹便走了。

严霜只是又吩咐将妇人的尸体烧成灰,母女两人的骨灰摆在一处,等到了陆地一同葬了,也不会黄泉路上孤孤单单。

短短几日就死了两人,船上的人皆心慌慌,精神萎靡的也大有人在。无心工作,严霜有些忧愁,突然见承欢端着一碗汤水向他走来。

他知道承欢身子一向不好,走起路来似弱柳扶风,有些单薄,可今日她走的近了,才发现面无血色,脸色极其难看,偏偏还冲着他笑,“水上风大,要是得了风寒就不好了,严主管喝碗姜汤驱驱寒吧。”

严霜倒了谢,接过姜汤,也没客气,一饮而尽,然后看了她几眼,“公主今日,可是身体不适?”

她点点头,“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个太医也治不了的怪症,每个月就会疼上三四天,过了这几日就好了。可这疼的实在是难受了……几经辗转中午打听到,只有贺州这里的一种草药花果能止疼,就到这里了。”说着她羞涩的笑了。

严霜又问,“为何不叫人送到宫里?”

“那果子是个娇贵的很,只要摘下,不足半日,就失去了药用的价值。且它生长之处怪异,无从移植到宫里。”说完这些,她意识到什么,“您应该知道的,父皇不会这么大费周章对我这么一个可有可无的女儿。”

他在心里暗暗,面上不显,跟着安慰了两句,随后将藏在袖子里的琥珀坠子拿了出来,双手呈上,“据说琥珀能辟邪护身,公主身体弱,佩戴久了也能治疗些小毛病。”

她连忙将那坠子推回去,那琥珀温润光滑,硕大的一颗已经是罕见,更难得的是里头居然有半只蝴蝶的翅膀,翅膀上的纹路清晰可见。

她纳闷,这种宝贝严霜怎么随手就要送她。试探道:“这坠子太贵重了,承欢不能收下。”

严霜舒了舒嘴角,“这坠子原先是母亲的遗物,带在我身上也是浪费,不如给公主来的合适些。”

承欢更不能收这东西了,咳嗽了两声,扭过头去,“承欢身体不适,先回去了。”

她没有收下这坠子,严霜只是将坠子丢给了那个心腹,吩咐道:“找个时间把它送出去,别让公主找借口推了。”

……那个琥珀,是陛下给的东西,意图就是借着他的手送到承欢手上。那琥珀上本来还有一些翡翠做的经络,被他拆了,太过富贵,怎么也不像他能有的东西。

不过他的谎言委实拙劣了些,要是他能有这么一个贵重的遗物,就算是当了,糊口饭吃也够他吃到成年的,而不是在宫里混营生。

公主应该已经怀疑了,才没有借了东西。他做事一向少有纰漏,今日却偏偏说了这么一句,恼得他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

他等了一会儿,大约是一盏茶的时辰,心腹回来了,告诉他,“公主收下了东西,让属下替她道谢。”

他咀嚼了一会儿,“你怎么和她说的?”

“那琥珀一看就是上品,属下只得告诉公主那是陛下有一回赏给主子的。”

严霜挥了挥手让他退下,心里五味陈杂,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想了半刻,他还是决定再去一次公主那里。

去之前,他先去了伺候公主的丫鬟小环那里打探了一下,“公主可有休息?”

“刚睡下。”丫鬟答。

他就不好再打扰了,只能回到屋里也熄灯睡下。

有平安无事的过了七八日,严霜正看着航行的图纸,突然有人面色焦急的来汇报,“不好了,今日又有人死了。”

他蓦然怔了一下,放下了手上的图纸,将它收到抽屉里,“你带我去,路上与我细说。”

前些天丫鬟和厨娘死的事情被他好不容易压了下去,没有进展不能服众,暗地里早就有人不满了,现在再被这个事情一闹,恐怕不能善终。

领路的说道:“这次死的是船上的杂役,到处找不到他,以为他是在偷懒,他这人平时就不怎么勤快,怎么知道这一次死在了杂物间里。”

“身上可有伤痕?”严霜又问道。

“只有胸口一处刀伤,看样子应该是匕首所致。”

严霜纳闷,“打听过了没,这人最近有没有和人结怨?”

领路的摇头,“余下的您看了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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