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灯人对此无能为力。”

老人很漠然：“他提出把我的孩子带到他那里。我拒绝了。”

“争执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油灯，火烧了起来……我去找我的孩子，守灯人怎样我也不知道了。”

姑娘听完老人简短的描述，问道：“那么，你的孩子呢？”

“我的孩子……？”老人没有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苦笑道，“我的孩子那时候正好发病……”

他没有说下去。

姑娘微微动容，低声道：“抱歉，我不知道……”

“也没什么。”老人的眼睛看着地面。

故事听完了。姑娘站起来：“打扰了，抱歉。”

“唔。”老人平淡地应了一声。

姑娘却没有走：“我能不能问一下……你的孩子叫什么？”

“你问这个做什么？”老人有些糊涂。

姑娘微笑：“如果没猜错的话……他是不是叫赛伊？”

“……你怎么知道？”

姑娘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只是重复道：“打扰了，抱歉。”

她转身，心里想着：赛伊没有死……那么，死的是守灯人？

老人的床边是赛伊的画……她在地道墙壁上曾经看过类似风格的画。

五十八

第二天，袁茗写完作业，心里面放不下这个任务，还是暗搓搓地进了游戏。

时候还早，她本想自己会是第一个进游戏的，没想到到茶楼一看，姑娘和小伙子都已经聊上了。

姑娘特别淡定地和她打招呼：“怎么才来？”

“……”袁茗耸肩，“我是学生啊……你难道不用写作业的吗？”

姑娘的年龄看上去比她大一点，但应该也是上学的年纪。

姑娘微笑：“写作业要花很多时间吗？”

“……”我就不该提这个。

袁茗感觉自己被鄙视了，翻了个白眼说：“也许也许……昨天我走之后你们又发现了什么吗？”

小伙子有些尴尬：“我倒是没有……”

“我发现了新线索。”姑娘自然地接过了话。

袁茗和小伙子再次对视。

袁茗：一天不见她这没礼貌的毛病好像更加厉害了？

小伙子：……毕竟人家最强最厉害。

姑娘心想这两个人为什么总是眉来眼去的，莫非……可他们才认识一天吧……

自己真是跟不上时代的潮流啊。

在心中感叹一番后姑娘开始梳理线索：“前两天我去拜访了一下灯塔管理员，有点发现。”

“等等，等等，前两天？”袁茗不得不打断——姑娘是糊涂了么？

姑娘解释：“在游戏里是前两天。”

袁茗有不好的预感：“……你不会昨天一直在游戏里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