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还有那不多的一丝情分在,恐怕连自己武功也要废去。
江澈想了一会儿,才想起师父所说的师门是哪个:
“白鹤门?”
记得几月前师父聊练体方时,的確提过这么一嘴,却不成想,师父和其好像有故事。
“嗯。”法二楞意心阑珊,背著手回了屋子。
看来师父是让我代他衣锦还乡啊,就是不知师父的师门在何方?江澈一边思绪飘忽,一边出酒楼。
事到如今,他再切菜剁骨,已经没有任何长进了。
清漳县街上,年味渐浓。
卖的商品全变成蜡烛、对联儿、鞭炮等物。
当然,美食肯定是少不了。
最无忧无虑的当属孩童,在街上成群结队的跑过,拿著一根葫芦、人,就能快乐好几天。
盼盼的智力估计也在流鼻涕这个年龄段,见了美食就走不动道,等主人给她买。
都见了几个月了,街上的小贩对盼盼也是熟悉,不再见了面就怕的不行,非常有眼力劲的把美食往盼盼嘴里塞。
除了全肉之外,盼盼那是来者不拒,这下好了,江澈想不付钱都不成。
他多想在盼盼身上掛个牌子,写上【禁止游客投餵】。
倒不是捨不得这点儿钱,而是以盼盼的食量,这一路吃过去,天黑也回不到青山门。
江澈乾脆买了一个布袋子,往里扔下好几把铜钱,掛到盼盼脖子上道:“吃完东西记得给钱!”
隨后他跳下盼盼,独自回山去了。
盼盼肯定是不会算帐的,至於会不会有人多拿,这都是小事。
盼盼看看主人的背影,再看看小摊贩上的美食,主要是对这清漳县也是熟悉,便留了下来。
炸油条的是个老婆子,也听到了江澈对盼盼……也许也是对自己的吩咐,塞过去几根油条,便壮著胆子去布袋里拿钱。
见盼盼果真什么都不顾,只管吃油条,便又扔过去几个油糕,继续拿钱。
盼盼吃腻后,便打了声呼嚕,继续往下一家走。
下一家在油条婆子的提醒下,也是给了小吃,自己拿了钱。
盼盼就这样吃了一路,有那个胆大的甚至还给盼盼擦了嘴。
別说,这一路吃下来,还真没有敢多拿的。
他们见盼盼知道付钱,都以为她通灵,会算帐,再看那副体型以及听到的凶兽传说,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儿。
盼盼吃了第一遍还不过癮,又接著吃第二遍,布袋子里的钱非但没有减少,反而增多了。
这是江澈在酒楼、在青山门里的熟人,碰到盼盼独自吃饭付钱的行为称奇后给的。
“师父,你看,那就是江哥儿的坐骑。”
人群里,季凡陪著那个红鼻子、拎酒葫芦的老头,指著盼盼叫了起来。
酒二遛被尘世染浊的双眼看去,打个酒嗝道:“好一头威猛又通灵的蚩尤兽。”
这人正是季凡的师父,曾在山道上唱诗的老头。
季凡在几月前碰到这个疯癲的老头,拦住自己说:“小鬼,我看你骨骼惊奇,是个练武奇才,维护大隆和平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我这里有几样绝学,你若拜我为师,便教给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