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云榛真的可以用震惊形容了。
自己只是睡了一觉,怎么这两位大神就蹦出来了?
和风一下子蹦到弥瑄前面,拽起云榛的头发,阴阳怪气的说:“我们,我们怎么不
可以来这里?”
云榛沉默。真心,他们这是第二次碰面,第一次就是在天帝要月老证明姻缘的那
个时候,之前,或是之后,他们之间,是真的一点点的交情都没有。于是云榛沉默
之后,一扭头问在床沿上坐着的弥瑄,“我这一觉睡了有多久?”
和风接过去,“睡了可久了,你知道吗,你都睡了五天了,你家冷面师兄急的好
像是兔子,四处跑,替你求了这个求那个,我们实在是感动不过才来的。”
弥瑄默默的把和风手里的头发给云榛拽回来,道:“你睡了五个时辰,半夜他们来
的,是为了躲追兵。”
云榛就看到和风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
接着又听见后面凤洺烙打了个哈欠,凤目微敛,撑着手懒懒的说:“小风儿,不要
把小鸾鸟比成兔子,要知道,作为一只鸾鸟,飞起来是要比兔子快的,你刚刚要是
说,这只小鸾鸟到处飞的话,那这棵木头树说不定就相信了。”
和风默默的转过头去。
凤洺烙轻轻抿嘴一笑,微长的凤目顿时流露出一丝妖邪的意味。凤洺烙站起身来,
红金两色的华丽的衣衫就直直披在了地上,随着他一步一步闪烁异常。凤洺烙走到和
风背后,一把将他扣在怀里,一边揉头发一边对弥瑄说:“小鸾鸟,你把事情和这棵
木头树说一下,说不完不许找我们。”
说完,就直直的抱着还是一脸闷气的和风出门去。
在门被“砰”的一声关上后很久,屋内仍是一片寂静。
云榛有些木讷,磕磕绊绊的说:“他,他就是凤王?”
弥瑄微垂下眼帘,道:“这不是我们可以决定的。”
云榛捂脸,“哦,那个二太子,我明明记得当时他们不是那样的。”
当时在天界月老祠,凤王威严毕露,轻轻一扫,就让人感到无尽的威压;二太子
目光深邃,嘴角挂着似有似无的笑,令人觉得阴沉不定,难以亲近。云榛在那时候
还会奇怪:这样两个人能走在一起,真是不容易的事情啊。
现在看来,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原因的。比如说,妖孽又慵懒的凤王,以及傻乎
乎又话痨的二太子……
云榛忽然对自己和弥瑄的未来充满了信心。
云榛忽然从自己的手掌里抬起头来,问道:“他们想让师兄对我说什么?”
弥瑄道:“两成的天界现状,八成的帮助他们游玩天下的计划。”
云榛咧嘴一笑,“弥瑄师兄,其实只要讲两成就行了。”
接下来,云榛就在喝着苦辣无比的莫名其妙的草药,听着弥瑄讲着天界的情况。药
实在是太难喝,再加上弥瑄清冷的声音让人不由得心猿意马,在弥瑄讲完那两成的东
西以后,云榛的药也就只喝了一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