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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综漫之生而高贵 > 哀泣中的山吹花

哀泣中的山吹花(1 / 1)

 人们常说早睡早起身体好,不少人都会让自己的孩子贯彻这一点也有不少人让自己贯彻这一点,也有人无视这句话。像末日——贺茂保昌是个严格要求末日的人,末日七点准时起床的习惯就是这么养成的。像陆生——就算他不情愿每天冰丽准时地叫陆生七点起床这种习惯也刻到了骨子里头了。末日和陆生经常睡在一块,他们有一个不约而同的默契就是,谁先睁开了眼后另一个人过一会也会睁开眼然后对视着对方。这个可以说是两个人最安分的时光之一,还有一个是入睡前。半梦半醒的两个人神志没回过神来,回过神后就依然是看对方各种不爽。

“少主~”冰丽几乎是一瞬间拉开了门冲进了房间,她看到了一副格外温馨的一幕,两个萌物抱成一团的场面。“哎~果然少主和末日超卡哇伊的呢~”冰丽陶醉地用两手捂住了脸颊,手指间的缝隙可以露出了冰丽两只金黄色的眼睛,她的两颊带着绯红的颜色,活脱脱就是一个十五岁少女的模样——虽然她的年纪已经可以做末日的奶奶了。

这个每天不睡皮肤也这么好的女人……末日半睁着眼看着冰丽,对于妖怪的青春时长她表示出了强烈的羡慕。冰丽又花痴了……这是来自每天被冰丽花痴的陆生的发言。末日和陆生对视了一眼,他们今年五岁,眼睛清澈地好像山间小溪一样,是很浅很浅的小溪,即使是乍一看都能看到池底的东西。末日和陆生都在对方小溪一样的眼睛里读到了对方的想法,然后像是一条战线上的战友一样一齐重重点了头。

冰丽很快就回返了状态,带着身上天然的冷气靠近陆生和末日,在床边蹲了下来,低着头看着他们。冰丽提了提围巾,她最喜欢被毛茸茸的围巾包围的感觉,哪怕现在是四月了一样,就算是八月她也会带着围巾。冰丽的眼睛特别漂亮像是金色的糖浆有人用勺子在上面勾勒出了一圈又一圈的波纹,末日经常觉得冰丽的属性和那双眼睛不像,一身冷气却拥有一双极其可爱的眼睛。“好了好了,少主末日起床了哦,去换衣服啦”冰丽笑得出现了一个半圆的弧度,周围的背景好像被具现化般出现了小花。

所以说为什么一个全身冷气的女人会有这种设定啊……末日和陆生同时在心底默默吐槽着。两只的思维同步后来动作也开始同步,他们同时往棉被里缩了点,果然四月吹冷风还是觉得冷啊。末日和陆生往被窝里蹭了蹭,然后深吸一口气,像是上战场一样掀开了被子,用跑的速度换了衣服。末日和陆生一点都不知道男女有别这几个字怎么写,或者说他们年纪还不会有这么多的顾虑,大大方方地在对方面前换了衣服。

但是两小只身后还有一只拥有萝莉脸的雪女冰丽,她看得笑得都出了好几条鱼尾纹,“好有爱好有爱的两只萌娃”这样碎碎念着,冰丽浅浅地笑着,眼眸遮住了眼睛的一半,如果忽视她的人碎碎念这还是一副相当养眼的美女图的。

陆生和末日穿的都是和服,末日的头发到肩膀处没有扎起来披散着,有点像女儿节里的娃娃般小巧。“今天父亲same在家吗”陆生眼睛里闪着期盼地看着冰丽。“哎,鲤伴same吗,现在正在庭院呢。”冰丽她瞅着陆生,快速回道。“嗨~末日我们去找父亲玩好了。”陆生狡洁般地笑着,还没等两个人回过神来,就拽起末日向门外冲去。末日手被拽的生疼,没办法就跟着陆生在长廊上发出了“噔噔”的声响。

“奴良...陆生你是父...控吗跑的速...度和有人追杀你...一样!”末日越跑越觉得两腿无力,一边喘着气一边有气无力地对陆生进行吐槽,末日跟不上陆生的速度,最后受不了了甩开了陆生的手,微微弯下腰用手扶着膝盖喘气。“我才不是父控”陆生用着半月眼看着末日,“末日你就是过了多少年都不会跑过我的”

“哼等我学会风系的阴阳术你就等着哭吧”末日迅速挺起了腰板恶狠狠地回应到。“你……”奴良瞪大了眼睛,同时末日也睁圆了眼,两个人的火药味现在只需要陆生的一句话就可以“砰”的一声点燃。然后陆生和末日的火没烧起来因为来了盆水——“陆生不能欺负末日的哦~”陆生和末日同时看向庭院,奴良鲤伴乘着灿烂如金的山吹花背景幽幽走过来,一步一步都携带着高贵的礼仪,他狭长的眼睛以及脸上斜斜的笑意显得格妖艳,就好像是一魅惑人心的贵公子般。

“嗨!父亲same。”陆生站得认真,软软的脸蛋上温润如水的棕色眼睛闪着他对奴良鲤伴的崇拜,这和每个小孩子遇见偶像的反应是很像的,眸子里是殷切的期盼,脸上是不符合年级的认真的表情。“还说不是父控啊陆生”末日同样用着奴良之前的半月眼斜看着陆生,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陆生的腰间,陆生疼得难受却又摆出不疼的表情,末日看得心里得瑟,遇见父控什么的就是容易对付。“好了末日别戏弄陆生了”鲤伴狭长的眼睛带着不明所谓的笑意,他的脸静止不动时就像是在VOGUE的杂志上撕下一张男模的页面来。

末日不甘心地放下了手,对着陆生做了个鬼脸,她发誓在日后她会用餐刀去戳陆生的腰哼看他到时候怎么去找他爹求帮助。

“父亲same你能带我们去玩吗”陆生在末日一放下手的瞬间问道,在陆生的印象里父亲是很忙的,带陆生像普通父子一样玩乐的机会要比别人少了一半,所以今天陆生看到自己崇拜着的父亲是万分地喜悦。

“能啊。”鲤伴突然收起了笑意上的邪气,转而来的是带着浅浅的温暖,“我带你们去看山吹花好了。”末日微抬着头看着鲤伴,她突然觉得鲤伴的笑容里好像有着对时间的无限惆怅,不知道为什么末日觉得她好像看到了鲤伴深得如大海的眼睛里看到了最深处的思念与哀泣。好像啊,末日的眼微微放空,她记得母亲那时候也是这样望向远方的。

末日突然觉得自己被排斥在了一个她不想踏入的世界,却又好奇着里面是用什么颜色渲染成的,末日,没由来得觉得心底泛起了不甘和苦涩,她,做了一个无知者,极其强烈的自尊心让末日感到不甘,她什么都不知道,末日突然觉得全身开始无力,是精神上的无力。

陆生摇着末日的肩膀,末日深棕色的头发随着陆生的动作摇动着,等陆生停下来的时候末日的发型已经凌乱不堪了。

“陆生你刚才都做了些什么”末日幽幽地捏起一撮头发看着陆生。

“……”默默为末日整理头发的陆生。

“呵……”鲤伴垂下头,一手牵着末日,一手牵着陆生在开满山吹花的庭院里走着。山吹花的确很漂亮呢——一点一点的金黄汇聚在一起铺成了一娟秀丽的锦缎,绿色的枝叶是她的点缀,风吹过的时候,山吹花就好像是白天的萤火虫星星点点地飘荡着,风不吹的时候,成堆的金黄让末日和陆生有一种俯瞰天空时的震撼感。

陆生很快就跑开了去,越过一阵又一阵的山吹花,踩着石板路逐渐消失在了鲤伴的视线里。

“陆生你跑慢一点等等我会有事吗”末日气得出了一个包子脸,马上踩着木屐追了上去。鲤伴无奈地看着两小只的离去,收回了原来握住他们的手,他静望着山吹花,

“山吹花开七八重,堪怜竟无籽一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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