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是哪几天?”沈榆问。
薛远庭:“就这周五周六周日,三天,北郊那块儿不不少人野营,还有篝火晚会。”
沈榆在心里算了一下日子,答应下来:“这几天我有空的,谢宴州也有空。”
“行,那周五下午我来接你们。”薛远庭说,“东西我 都准备好了,到时候你们把换洗衣服带上就行。”
掛断电话,水也放好了,谢宴州走过来抱著沈榆往里,轻手轻脚把他放在浴缸里。
沈榆发现,自从这人回想起前世种种,就总习惯性像以前那样照顾自己,到哪都喜欢抱著他,不让他多走。
心好像也被泡在温热水里,变得柔软又饱满。
洗完澡,两人静静在床上相拥,床头点著一盏昏黄的小夜灯。
谢宴州这时候才想起来好兄弟打过电话,懒洋洋问电话里说了什么。
沈榆把野营的事情跟他说了。
谢宴州皱眉。
那几天假期他本想和沈榆在家里度过,哪知道被薛远庭抢先了。
又想到什么,谢宴州沉声问:“住在野外?那地方没怎么开发,人应该不多。”
沈榆当然知道谢宴州想在家欺负他。
呵呵,他怎么可能给谢宴州这个机会。
闻言以为谢宴州不高兴,就故意刺他:“干嘛?你不行啊?这么金贵。”
“別激將,你老公行不行你还不知道?”谢宴州抬手,指腹捏著对方下巴亲,声音含糊,“正好,没试过在外面。”
沈榆睁大眼睛,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凶巴巴对他呲牙:“你敢乱搞试试看!我弄死你!”
他凶巴巴的样子像炸毛小兔子,谢宴州在他耳边低笑,吻沿著脸颊往后,低磁嗓音磨蹭著耳廓:“弄死我啊,老婆。”
“你要怎么弄死老公?跟老公说说,老公帮你实施……”
这混蛋,脑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
沈榆想骂他,但嘴巴张开,却被细碎的声音覆盖,连自己要说什么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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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远庭周五下午准时到两人小別墅门口接人。
门打开,先躥出来一个黑白相间的脑袋。
“哟,这不沈利奥吗?”薛远庭打开车门,朝奥利奥伸手,嘬嘬嘬几声,“过来,哥哥抱。”
“你別装嫩行不行?”陆彦降下车窗吐槽,“还有沈利奥是什么名字……”
“叫沈奥利奥才奇怪。”高桥还是很能理解的,“这名字很可爱啊。”
陆彦立马倒戈:“对,我刚才就想说,这什么名字,取得太好了吧!嫂子的儿子就该叫这个!”
他声音比较大,奥利奥听见了,从薛远庭怀里探出个脑袋,衝著他大吼。
次牙咧嘴的样子,跟见了仇人一样。
这时候沈榆和谢宴州从里面出来。
沈榆拍拍奥利奥的狗脑袋,憋笑道:“好了好了,乖,先去车上。”
奥利奥暂时收了愤怒,钻进车內。
这是薛远庭出去玩专门用的保姆车,车內空间很宽敞。
奥利奥嫻熟地跳进去后,嫻熟地钻进高桥怀里,嫻熟地把脑袋靠在他手上。
后座的谢晓音凑过来,摸奥利奥的头,狗仰著脑袋舔她的手,很亲热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