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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落花人独立 > 心知却不提

心知却不提(1 / 2)

 苗苗回到正厅的时候,她家主子就已经歪坐在太师椅上,盯着琉璃瓦的屋顶,不知在想些什么。

姜禾鹄不是蠢笨的人,稍一动脑筋便知道这其中的蹊跷之处。

若说这是一首民谣,还不如说这是一首打油诗,字句之间道理通达,意义明确。细察之下便有作者刻意降低水准的痕迹。就拿首句“桥头公子貌如花”来说,虽然言语粗陋,却是指向明确。

桥亦是乔。这大靖上下,乔姓的貌美公子,唯他一人。

姜禾鹄捏了捏眉心,心里有些放不下,想是需走这一遭了。

她从太师椅上正坐起来,招了站在门口的苗苗近前,让她去把花花牵到门口。

苗苗跟了姜禾鹄这么些年,最是清楚王爷在想事情的时候最不喜人打扰,因而站在门口把着,让那些洒扫的下人稍稍候着。

现下听了王爷这样的指令,便知王爷这是要出门了。

说起来,她也算是个灵活的胖子,心有一窍,直通王爷的心意。一得令,便往停风棚去了。

往日的东城郎官巷里,老人小孩在树下休憩打闹,常有花甲老者对弈,偶有顽皮孩童掷石。

今日的郎官巷,却是不同于往日那般嬉闹的光景。

青石板铺就的巷道中央,一头通身乌黑的驴子闲漫地散着步,脖上的驴铃丁当作响,上面刻的“恭亲王府”四个大字,注定了这是一头至高无上的毛驴。

姜禾鹄骑在驴背上,随着花花脚步一踏一顿,身子也一摇一摆,大有时光曼妙需慢慢渡之的姿态。

苗苗跟在驴子身侧,双手交叠放在腹前,脚步婀娜细碎,尽显恭亲王府规矩的严明。

平日里怡然自乐的黄发垂髫,被身着甲胄的官兵隔开,为这两人一驴腾了巷道。

就这么一路慢悠悠晃着,经了郎官北巷,穿过东大街,进入郎官南巷。

这排场虽不算大,却也不能说小。

被官兵拦住的众人,议论声众,有说是恭亲王只是出来溜达的,有说是出来办差的,也有的说这是要去寻她那道义兄弟的。

姜禾鹄一路任由众人妄议,依旧不改自己的做派,颠晃颠晃往郎官南巷而去。

到了地方,抬头看了看坊牌——一代忠良,四个大字,是姜禾鸢的手笔,力透纸背,笔走龙蛇,甚是威武。

于乔家,这便是莫大的荣耀了。皇上亲笔御书的坊牌,自然要高高挂起。

姜禾鹄却不甚在意,夹了夹驴肚子,继续前进。

她很是满意这驴子被训练的程度,眼瞅着乔府门前两尊狰狞的石狮,竟是高高昂起了高贵的驴头。

乔疏一脚踏出朱漆的门槛,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情景。人看着驴,驴看着石狮子,便不由得嘴角微扬。

姜禾鹄眼角瞥见他出来接驾,便在他未及上前的时候,翻身下驴,面带笑容,伸出双手呈拥抱的姿势,快步迎了上来。

乔疏见她这副情状,心知必有猫腻。便握着他那扇子抱了拳,朗声道:“王爷怎么就来了?”

被围在坊牌之外的百姓一听,便炸开了锅。乔大公子这是什么意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身为当今圣上的嫡亲胞妹,王爷自然是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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