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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一字千金 > 仕途(下)

仕途(下)(1 / 1)

 既然被人下了逐客令,佛三也不好纠缠,只能作罢,出了去,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看看时间也快晌午了,饥肠辘辘,又离聚仙楼不远,直奔聚仙楼,佛三喜欢去这家并不是因为有什么玉盘珍馐,只是这家有个特点,食客无需自己记菜名,食家都会在每张桌子上放个纸质菜单,食客只需画圈就可,不必自己名字,点好了摇摇一旁的铜铃,便会有人拿走菜单。听说这家的掌柜的神秘十分,没人见过,想必有这种创意的人,也是不简单。

刚进聚仙楼,果然,热闹非凡,鱼目混杂,各色人物汇到了这里。这是佛三总来聚仙楼的第二个原因,佛三也知做生意不易,何况是哪费脑袋的营生,佛三喜欢来这探听探听附近的消息,哪家那户发生什么事,又有什么奇人异士,佛三会暗中记下,会十分谦卑的拜访那些人,谈论世事,而听说了什么事,也会把各种事记下,私下无事开始琢磨,那事情想的面面俱到后,才能安心干其他的事。不然这一字千金,怎又能存活到今日?

估摸了下口袋中的银两,也够自己大快朵颐一餐,挑了个一楼的正座,点好了菜,佛三又开始观察周围的人。能来聚仙楼的人,虽不算是个个都是非凡的人,可也都不普通,一般什么山野莽夫,大嫂大娘是自然不回来的,而那些孤芳自赏怨天尤人的穷酸书生也来不起,自然,这里最多的莫过于认识几个字,还有点小钱。佛三就是典型代表人物。另外就是像一些走镖的,赶考的,或是些纨绔子弟,聚仙楼也不不可多得的好地方。

金丝饼刚上桌,佛三拿起筷子就要夹时,这一个决定佛三生意的声音传了出来:“喂,你可知这次科举的状元?“佛三的耳朵竖了起来。

“那人怎么了?”

“听说啊,那人仕途正当,已成了皇上身边的红人。”

“这有什么稀奇,作为当朝状元,这官运如此也是应当。”

“可你听说了么,那人听皇上要把三公主赐婚于他,那人竟不管不顾,说已有非娶不可的人,跟皇上辞官,回来娶新娘子了!”

“皇上同意了?”

“不然呢?”

“嗬,新鲜,也不知是哪家闺秀有这厚福,竟让状元郎用情至深,说来听听。”

“这人你应该听过,后春院的君姑娘,可记得?”

“这状元郎要娶青.楼.女子?!”

“那是,状元郎的品味咱们这些凡夫俗子怎么懂。”

“哈哈。。。”

“。。。”

后来的佛三也没太听清,也懒得听,既然这状元郎回来了,想必对于举人们的安排,他也是有所闻的吧。。。正好,今晚那姓尤的不是约自己去后春院么,这最后一注,佛三全压在这个叫君姑娘的人身上了,可自己有什么本事能让她帮自己呢?

晚上,后春院门外。“说来听听,没想到你也有求小爷我的时候。”听到佛三有事求他,公子哥十分的得瑟。佛三白了他一眼,说道:“你,你可,听听过,叫,叫,叫,君姑,姑,姑娘的人。”“君姑娘?我倒是听过。”“说。”公子哥伸出了手,管佛三要钱,嘴里还冠冕堂皇的说:“进去聊。”一脸黑线的佛三把银子重重砸在了公子哥的手里。

“呦,二位爷,里边坐,姑娘们快来啊,伺候二位爷。”妈妈桑满面笑容的把他们请了进去。见那妈妈一直在那给佛三又捏肩,又抓手的,害的佛三竟有些脸红,公子哥有些看不下去了,一边撵走了身边的红花,走到墙角,一把又把妈妈揽了过来,眼神中透着蚀骨,修长的身子低了下去,在那妈妈耳边轻声道:“妈妈啊,这姑娘先别找了,我俩呀,其实是来找你的。”公子哥不愧的公子哥,就这小技俩一用,那妈妈立刻酥软的趴在公子哥身上,那公子哥一笑,又说道,“妈妈给我们找个厢房,咱们慢慢聊,我这朋友害羞,一见人多就脸红。”“呦,这见着姑娘还脸红,小兄弟是个雏吧~”那妈妈开始“哈哈”淫.笑道,笑够了,拉着公子哥往二楼较偏的房间走去。刚到厢房,那妈妈就关上了门,娇着声问:“二位爷想怎么玩?嗯?”那公子哥才发觉自己刚才的举动可能让这位误会了,摇着头说:“我们呀,有事问妈妈,你看,妈妈你这美女如云,姿色千秋,可有过一位叫君姑娘的?”妈妈听后却“哼”了声,推开了公子哥,酸酸地说道:“呦~我家君素最近怎么有这么多人惦记啊~”“妈妈,只要让君素姑娘见我们一面,钱什么不是问题。”公子哥晃了晃佛三在门口给他的银两。那妈妈见钱眼开,一把夺走了银子,在手上摆弄着,“不是我不想让你们见,只是那丫头啊,早就自食其力拿钱赎身走了!!!”“别提了,二个月前就走了,前几天有位爷那钱要给君素赎身,可人家早飞了,我有什么办法,不过那爷脾气也是真犟,差点砸了我这后春院,后来也是没看见人,赔了钱,灰溜溜的走了。”状元郎!佛三突然想道。既然这君姑娘走了,那。。。佛三有了个很天真的想法,附耳托公子哥问那老.鸨君素的样子,万一见鬼有在街上遇见了呢?那妈妈听后,无奈的样子,道:“君素都走两个月了,这具体模样,我也不太清楚了。”公子哥又拿出了银子,“妈妈是不是看不起我们?”“君素她呀,身材娇小,爱穿青裳,模样到也怪可人的,具体样子嘛,”老.鸨又想了想,翘指未曾说过话的佛三,“那眉眼神态倒是有些像这位小兄弟!”佛三听后不作声,站了起来,走到那老.鸨面前,轻轻挑了起夹在衣里的帕子,弱风扶柳的走了几步,一个回头,娇俏的笑了笑,神态青涩,一副女儿家的样子,“像?”

“像,的确是像,这要是一换上女装,就更像了。”那妈妈评价道。公子哥也稍微有些惊讶,回了神,见佛三向自己微微点了下头,心领神会,朝老.鸨说:“妈妈,那拿纸笔,我朋友有话要说。”“这位兄弟不是能说话么?”“这是我们的私事,拿来就好。”

纸笔拿了来,佛三试了试笔,话语简洁明了:“想不想赚钱?”“有钱为何不赚?”“明天,把上次砸场子的那位请来,保证你能赚钱。”“真的?”“骗你干甚。”“小兄弟,难道你要。。。”“是。”佛三说出了这一晚上第二个字。

“你葫芦你到底卖的什么药,是不是又接了什么生意?”公子哥把佛三从后春院拉了出来。“嗯。”“那人什么来历身份,让你这样?”“嗯。”“说话啊!”“哦。”“。。。”

第二天

一大清早,鸡还没有醒,鳖醒了。而且还在敲后春院的大门。“大清早的谁啊。。。”一衣衫不整的女子开了门,“我们白天不接客,公子请回吧!”见佛三不走,刚要找人赶走他,一声音从门里传了出来“等等!”,又一个女人出来了,喊佛三进去,那老.鸨虽未露面,但安排却十分周到,一个帮佛三挑选服饰,一个梳理发鬓,一个则给佛三讲那君素的事。叽叽喳喳,一上午也就过去了,当中佛三虽然总是被揩.油,微微红了脸,妓.女们却毫不在乎,“咯咯”的笑了,但没有了下文。佛三的妆容渐渐成了形,去沐了浴,换好衣服,抹了胭脂,有两个退了出去,只剩下那个说君素的还在没完没了的说。“公子,我之前说的你都可记可不记,听了个大概就成,但接下来的,你一定要记得。”之前还说说笑笑的人突然严肃了起来。佛三认真的点了点头。“若是我没猜错,应该是那个人,我好像听那人被叫做什么“江郎”,你定要记得,还有,素儿怕生,一般人的是不肯见的,你若一定要见那人,最好有陌生感,表现出不愿意见得样子,知道么?”佛三盯着看着那双认真的眼睛,他有些不明白,平日姐妹姐妹的叫,现在却愿意拿朋友的私事讨生活,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朋友应尽的“职责”。。。

“哈哈,一猜你就在这!”那摇着纸扇的人,笑着走到了这个门口。公子哥一早便猜到佛三会在这,连一字千金都没有去,直奔这里。估计他又是出卖色相才进来的。看着镜子里的人,佛三想。“姑娘先出去吧,我想跟他单独聊聊。”公子哥抛了个媚眼,对那人说道。“正好,该说的我也说了,全看这位公子的领悟了。”那人也算识相,没有再管他们,退了出去,拉上了门。见门被关上了,佛三想试试。镜子里的人从后边慢慢靠近,嬉皮笑脸好不正经。就是他了。佛三朝镜子里妩媚一笑,那身后的人竟然怔了怔,佛三知道奏效了。慢慢的转了过去,看了公子哥一眼,却又马上低头一笑,完全就是小女子的样子。公子哥不自然的放下了扇子,开始往后退,佛三坐不住了,开始朝那人移了步,公子哥走的更快了,刚回身要跑,佛三一下从背后环住了公子哥!!!头慢慢靠在他的后肩,三秒,“别,别走。”这声音掻的公子哥心里很痒,他开始渐渐忘了抱着自己的到底是谁,恍惚,公子哥突然一手回环佛三的肩,一手往佛三的腿够了去,吓得他一下松开了环着公子哥的手,他一下腾了空,看了眼公子哥,发现不对,开始挥舞手,想让满脸欲望的公子哥清醒,可惜,瘦的像小鸡崽儿的佛三挣脱不开,被摔在床上,公子哥扑了上去,如猛虎嗅花,悄悄的靠近佛三,汗珠慢慢从佛三脸庞划过,浸蚀了胭脂,暗香浮动,公子哥一脸的情.欲更重了,一点一点靠近着佛三的脸,在耳畔道:“我配合么?”

“至于么,我不就捉弄了你一下么。。。”捂着左脸的公子哥坐在里佛三两米开外的地方。佛三刚要上去再“安慰安慰”公子哥,门外来了人,道:“那人已经被请来了,接下来怎么办?”“等。”“等什么?”“我。”佛三笑了笑,没有再管公子哥,补了妆,拿了帕子,出了去。

“君素在哪,若还不来,信不信我在砸一次你这后春院!”“这女孩子都是要梳洗打扮才能见情郎的,再说,这姑娘出不出来,不是全凭您的诚心么~”远远的,佛三似乎听见这样的谈话。那两人又说了些什么,佛三他也管不着,毕竟现在干的事情都够缺德了,再做隔墙耳,这德算缺大发了。佛三只顾往前走,回想着那人说过君素一切的细节,走到了特意安排的屏风后,坐下,写下小对: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这纸条一给那人一看,手竟颤了起来,过了会儿,待他平静了下来,打发了些银两,只留一个递纸的人。“素儿,这三年,真是委屈你了!”

你是谁?

“我是江临啊,素儿,你不记得我了?”

我不认识什么江临,我只认识江郎。

“素儿,我就是啊!”

那你这三年干什么去了,竟忍心离我而去!

“素儿,我考上状元了!!!我是特意来娶你!”

状元?娶我?我不信。

“那你把屏风去了,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

好,但我不能说话,我只跟我的江郎说话。

去了屏风,虽然佛三还遮着面纱,可那状元郎已经完完全全的信了。“素儿,你想问什么,尽管问,我定知无不言!!!”佛三慢慢摸清了这状元郎的心理,英雄难过美人关。这是佛三对状元郎的评价。

好,那我问你,你既然说你考上状元,那你倒说说朝廷里的事啊。这个纸条一递了过去,果然,那状元郎皱眉了,佛三看见这样,开始盯着那状元郎看,那双带雾的眼睛,一般人看着是受不了的,何况是情郎呢?状元郎抬头要说些什么,可刚看到这双眼睛,改了口:“你真的要听?” 嗯。“那你要听什么?”我一个妇人也不懂什么,你就说说这次科考的举人吧。“这次科考的举人,说实话,也就是个摆设。”为何?“这两年朝廷腐败,只要有点小钱基本都能中举,而那些真正寒窑苦读的人却名落孙山。”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连一个梁上君子竟然也中了举!佛三明白了,可现在也不好再纠缠,佛三正想对策如何全身而退,那状元郎却坐了过来,缓缓摘掉了他的面纱,佛三来不及躲闪,面纱就这样掉了,那状元郎惊呼了起来:“素儿,你变了!”“嗯?”佛三强装镇定。“嘴越来越好看了。。。素儿。。。”只见那男子慢慢的移了过来,佛三刚要躲闪,一人把他拉了起来,状元郎扑了个空,刚要怒骂,抬头定睛一看,压住火气:“素儿,快回来。”佛三看了一眼公子哥,自己的命是死是活,就由他定了。公子哥没说话,只是摸了摸佛三的左脸,笑着。行,你小子够狠!这种士可杀不可辱的事情他佛三怎么会不答应呢!只要现在帮他一会儿扇十个都可以啊!!!佛三咬着牙点了点头,公子哥又搂住了佛三的肩,对那状元郎道:“我已经赎下了这位姑娘,我想让她回去当妾,这倒好,不高兴了,自己又跑了回来,没妨碍着公子吧?”“素儿,这是真的?”佛三没有说话,默认。“呵呵,合着刚才你对我说的话全是为了气这位公子?”佛三有没有说话,再次默认。“滚。”一个字,简洁明了。“那我先带我“娘子”告辞了,这位兄台,请让让!”公子哥笑的满面春风,佛三则一直低头不语。刚走出去,他们又听见摔各种东西的声音。

“答案就在这里?”那李公子拿着佛三给他的信封,有些疑惑。对,就在这里。“为什么三先生不亲自告诉我?”有些事结果还是自己知道的好,让旁人说去也只是笑话。那人想了想,说:“也对,那好,给,这是所有的,还有你的东西,原物奉还。”佛三接过了钱和串子,有些沉。“等等!” 佛三望着那个刚要走了的人。“怎么了?”你既然知道那人是我熟识,那你可知他是哪家哪户的公子?“不知,我也是无意看见的,当初骗了三先生,真是对不起。”佛三送那人出去,站在门口有些愣住了。

师傅,你为什么让我穿这女孩衣服,扎这丫髻,管难受的。

你既然介意自己口吃,便穿着吧。

为什么?!

你想,你若是个男孩儿,这么大的孩子那个不是爱说爱笑,你若装成这女孩,你不说不笑人家会以为你是害羞,知道吗?

哦,是这样,多谢师父。

甭谢,不过三儿啊,你这么穿着还像个丫头片子。

老者摸着佛三的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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