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 20岁的生日都过得很匆忙,。
陈棋铭李焕在生日那天,送了一把唐刀。李焕没有问是怎么来的,而是笑着接受并且爱不释手。
而李焕在陈棋铭生日送了一个袖扣,很漂亮,却也很敷衍。
没有华丽的派对,没有巨大的蛋糕,礼物倒是很多,可惜在大部分礼物都无法从C国搬到I国。
陈棋铭摩挲着手腕上的戒指,小心翼翼地从手链上拿下,尝试着想要给熟睡的李焕戴上却被一把抓住了手。
“偷偷干什么呢?”李焕在陈棋铭手腕上轻啃一口,眼底一片清明,取过陈棋铭手中的素指,李焕细细把玩,“买的?”
“我妈在我十岁的时候给的,说以后要是有喜欢的人就给她戴上。”陈棋铭被李焕吓了一跳后迅速归于平静。上一生没能给戴上,这辈子一定要给戴上!
李焕比划了一下,轻笑,“那你妈肯定不知道你喜欢的人会是个男的,明显尺寸不对。”
陈棋铭翻了个白眼伸手去捞戒指被李焕一把按住,“不给。”
陈棋铭急了,一个翻身坐到李焕身上,掐住李焕的脖子,假作用力,“给不给!”
李焕胸膛闷闷地震动,笑得异常开心,“宝贝儿想谋杀亲夫?”任由陈棋铭掐住,一只手扶上坐在身上的人的要,一只手毫无顾忌地往下滑动,挑逗着敏感。
陈棋铭腰一软,几乎要趴下,啪地一声把台灯打开,满脸绯红地瞪着李焕,一双眼睛若含秋水,漾得李焕心都化了。
“不能给我吗?”李焕将桃花眼微微睁大,放软了声音,可怜兮兮地看着陈棋铭。
“……”陈棋铭拍开李焕,“烦死了!”说罢背对着李焕兀自躺下,赌气般地关了灯。
……
……
陈棋铭总觉得李焕有变化,却又模模糊糊说不出哪里变了。不知道是李焕隐藏得太好,还是自己的敏锐度有所下降。
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温度都已经冷却,感受不到有人曾经睡过。陈棋铭侧过身怔怔地看着李焕的枕头。
手机响起,陈棋铭撇了一眼来电,接起。
“陈,20岁生日快乐。”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低哑。
“……”陈棋铭沉默了一会儿,“奥博拉斯,今天不是我生日。”
“是吗?可是你的身份、证明可不是这么告诉我的。”浮夸的语气,不带感情,陈棋铭心中默默对奥博拉斯的说话方式做评论。
“那是假的,我记得我告诉过你。”陈棋铭打了个哈欠,“我困了,再见。”话毕,挂断电话把手机扔到一边。抱过李焕的枕头,陈棋铭轻轻蹭了两下,重新闭上眼睛。
赌,场的vip包、厢是令人厌恶的金碧辉煌,透着一股浓浓的暴发户气息 。
奥博拉斯无奈地把被挂断的电话从耳边拿开,看向坐在对面的人,“看来他好像完全没有发现我打电话给他的意图。”
李焕微昂,浑身散发着王霸之气,“有没有兴趣做个交易?”
“交易?”奥博拉斯嗤笑,“我从不和小鬼做交易。”
李焕静静地看着对面的白种人,漂亮的桃花眼中是让人无法理解的阴冷。
奥博拉斯被这样的眼神看得一怔,忽然笑了,“啊啊,这样的眼神,真是让人怀念。”仿佛又看到了自己那个可爱的弟弟,被自己欺负狠了用受伤的小兽般的眼神等着自己,就是这种阴冷。
“好啊。”奥博拉斯饮尽手中的葡萄酒,将空杯递给旁边妖艳的女人,“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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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焕回到家,陈棋铭还再睡。睡颜很干净,可惜眉间是皱着的。李焕俯下身,轻轻抹平,看着被自己朦胧吵醒的恋人,声音缠绵,“宝贝儿,你相信我吗?”
陈棋铭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下意识向熟悉的声源处靠近,应声,“嗯……”
乖孩子,李焕吻了吻爱人的唇。
……
“醒了?”陌生的声音。睁开眼,是混血少年灿烂的笑容。
“我是安,boss让我照顾你,啊,boss就是李焕。”
“是吗?”陈棋铭起身,“我是陈棋铭。”
安翻身下床,“早饭做好了哦,可以吃了。”
“谢谢。”陈棋铭盯着天花板,眸光闪烁。
“客气客气,我还有事,先走了,记得打我电话啊,对了,我把手机号存在你手机里了。”少年说罢,离开了。
房子莫名安静,陈棋铭默默吃着早饭,后知后觉,李焕,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