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苏富豪的夫人可能那方面有问题,不能满足苏诚,因此,他总是怏怏不乐。无奈,白手起家的他,能拥有现今的家产,主要是靠岳父的帮助。
苏夫人回娘家省亲,在娘家住了半个月。久久没能享受男女之乐的苏老爷当夜就把莲叶给办了,连办了半个月。
随着肚子越来越大,考虑到苏夫人又眼睛锐利得连乞丐身上多少只跳蚤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莲叶终于哭着求苏诚,要躲起来。
苏诚偷偷地把她安排在乡下的一家农户,留下了够那家人维持几年的银子。这一瞒就是几年。
但是,这件事在苏家早已是人尽皆知的秘密,只有那个苏夫人被瞒在鼓里。
一次,两个丫鬟伺候苏夫人入睡,在一旁说着羡慕那个丫鬟的悄悄话。不料,苏夫人小寐片刻,迷迷糊糊地把这些话全听去了,掀被而起,怒吼一声,吓得两个丫鬟忙不迭地磕头,差点儿把头磕破了。苏夫人逼着两人全盘托出。
苏诚回家后,看着苏夫人那张笑得诡异的笑,惊得忐忑不安。
当夜,苏夫人热情地给苏诚倒酒,喝得他晕乎乎的。
以后来的情势判断,她应该是从苏诚口中探出那个丫鬟和私生子在什么地方。
第二天一大早,苏夫人领着几个壮实的家丁,直奔丫鬟的藏身处。
苏诚醒来时,看着跪在面前的莲叶,慌得连话都说不完整。
莲叶裸着身体,满面泪水地跪在院子里。
一个壮汉手握着长鞭,站在莲叶身后,眼睛里闪着混着残忍和猥琐的光。
苏夫人得意地看着苏城,说:“你毁了我的一生,我也不让你好过。”
整个上午,苏城冷眼看着莲叶受罚。
莲叶被抽得遍体鳞伤,昏倒在院子里。
夜里,苏诚请苏夫人小酌,说是要赔罪。
两人边喝边聊,最后竟然发生了冲突。
管家瞧见了,进去阻拦,结果陷入了纠纷。
苏醒的莲叶也加入了混战。
最后就发生了前面所说的。
“教书先生的死是怎么回事?”李瘸子不甘心地问道。
奎老爹笑了笑,说:“读书人嘛,图的就是雅。他喝高了,想在花园里赏花,不小心掉了下去。”
众人悻悻地笑。
“有人说,苏府里的小少爷是苏夫人和管家的儿子。是真的吗?”有人高声嚷道。
奎老爹笑嘻嘻地说:“你们去猜吧。”
众人心神领会地哈哈大笑。
距离进入初冬的日子已经屈指可数了,残月在空静的天上,显得惨白,寒风呼呼叫着,穿过裸着的树。寒冷将人早早地赶回了家,街上空空荡荡的。唐琼三人在街上无聊得东游西荡。
唐琼看着两人衣衫单薄地立在寒风里,再瞧瞧自己厚实成小胖子,不悦地撇嘴问道:“你们不觉得冷吗?”
蒲大师满不在乎地说:“有些僧人只穿件贴身衣服,就能在暴风雪里毫无顾忌地坐卧。我练过这个。”
唐琼的眼睛缠上了乌生,语气里满是怀疑问道:“你也练过?”
乌生转过脸,不屑于回答的样子。
唐琼抱着蒲大师的胳膊,撒娇道:“教教我嘛。”
蒲大师坏笑道:“可以啊。练这种功夫,必须先要每天举千斤石,把胳膊练得粗如柱子,然后在泥坑里打滚,身上糊满泥,在太阳下炙烤,直到身上的肌肉变成正常模样,最后裸体躺在雪窝里一个冬天。还要不要学啊?”
唐琼扔开他的胳膊,嘟着嘴说:“不想教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