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佑章!你出言不逊!”那人迈开步子急于上前。
“你想怎么着?”玄琳先我一步挡在前面,挺起胸膛,捏了捏拳头。
骑射,或许我和玄琳还可以比一比。论打架么,鉴于他在家里没少被屈将军拳脚教育特殊训练,
我与他相比还是算个面粉拳头绣花枕头。
“凭你,要跟我说话,先打过我徒弟屈玄琳吧。”我肆无忌惮的狐假虎威。
玄琳抽空瞪了我一眼。
我用坚定的目光告诉他,现在是一致对外的关键时刻!
“还不知道,清和堂的架子这么大。”
一个清冷淡然,不怒自威的声音打破了我们双方的对峙。
完了。
我第一个反应就是看了看窗户,好像不是太高。不过我走了留下子誉和玄琳也不太好吧。
子誉慢慢从桌旁站了起来,举止有度的行了个同辈之礼,抬头,不偏不倚的与来人对视,道了一声:“贺公子。”
我捂住脑袋。皇兄为什么也来凑热闹啊摔!
“贺蓝莲啊,”玄琳好死不死的说,“你怎么也同这帮人在一起混啊,我看你平时挺好一个人嘛。”
“多谢屈公子赏识,清华堂与清和堂虽较生疏,但皆为同学,太见外实在不好,今日凑巧,大家不如一块儿坐下,把盏言欢,也不失为乐事。”皇兄含笑道。
“佑章,你说呢?”皇兄轻飘飘的问我。
他居然叫我佑章。。。这是为了证明我们很亲近吗?
“佑章,你跟贺蓝莲熟啊?”玄琳也纳闷了。
“嘿嘿嘿,嘿嘿嘿,”我尴尬的抬起头,“那个,一回生二回熟嘛,还不都那么回事,来来来,坐下,人多热闹。”
其余人好像也不是太情愿,但是皇兄先清风自带的坐下了,慢慢的别的人也落了座。
尴尬。
沉默。
谁都不肯先开口说话。
皇兄看着我。我默默的将视线转移。明明不看他,还是觉得针芒在背啊。我顿时恼怒。见鬼了真是。在宫里不消停,出宫来也被镇压。
我扯着嘴角勉强开口,“大家不要拘束,刚刚都是闹着玩啦。玄琳你说是不是啊?男子汉大丈夫,要的就是胸襟气度,咱们要比就在赛场上比,平时没什么好斗气的,对不对?”
玄琳本来也是个光风霁月的人,听进了我的话,大气的挥手叫小二,“再来三坛子极品醉花雕,把西域送来的水晶葡萄再送几盘来。给几位爷添碗筷,还不搞快。”
小二见避免了事端,乐颠颠的走了。那几个倒也不叽歪了,配合着气氛敬酒聊天。
听了一会儿,我便知道跟我呛声的那小子叫杨开泰,户部主官杨凡度的小儿子,哼哼,管钱的都
是大爷。罗敬然呢,老子是刑部老大,管体罚的。
你妹,这个也不好惹。为什么要让我知道这么多啊!悲愤!
我痛饮一杯,灰常低落。
“酒是好酒,但也只是助兴,饮者风流,醉者糊涂。”皇兄淡笑着,听着像是劝大家,其实是在
“威胁”我。
“是真名士自风流,倒也无需借酒。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图得只是痛快二字。便是醉了,也是醉的潇洒。贺兄这样说,倒是让人不痛快了。”我闷声答。
玄琳和子誉同时惊讶的看我。
偶尔,我也是可以语出惊人的好不好?被压迫久了也是想反抗的好不好?
我斜睨了他们俩一人一眼。
玄琳点头道:“没关系,喝了这么多回,我还没看他醉过呢。醉了不怕,佑章我送你回家。”
我一个机灵,“不用。”
“要不你直接上我家。”玄琳继续出主意。
我默默看了眼脸色正在变得不好的皇兄,心一横,斗胆的回答道:“那倒也不错。”
“哎呀,那不用喝醉才去,直接我们现在就回家喝去!”
玄琳兴头来了,摩拳擦掌。
“不行。”
两个人异口同声。
子誉和皇兄互相看了一眼对方。
“要不,二位一块儿去?”玄琳愣了愣,邀请道。
我用筷子晃了晃,“不对不对,要去大家就一起去嘛。开泰,啊?敬然啊?怎么样?这里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