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了十八年的贞cāo岂不没了?戚小楼在后园中对着前头做了个鬼脸,她可还
想嫁人呢!
这算什么?一时天雪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杜念秋瞪着床帐,真不敢相信,她明明恨他恨得要死,刚刚竟然和他做
了那档子事,现在还和他衣不蔽体的躺在床上!怎么会发生这种事?难道她
真是思春不成?老天,她真想大声尖叫!
杜念秋迅速的从床上坐起来,才要拉好衣衫,就被赫连鹰给拉回去。
“你去哪里?”“放手、放手,你不要脸,我可还要做人。”她气息败坏
地猛拍他的大手,要他放人。“我我可警告你,刚才发生的事不过是
是你少得意,最好赶快给我忘记!”说到一半接不下去,她干脆含糊带
过。
赫连鹰怎么可能让她就这样算了,两眼还盯着她半露酥xiong,一扬嘴角道:
“刚才发生的事不过是怎样?”方才解下她衣衫时,猛然看见那黑玉石躺在
她双峰之间,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直袭xiong口,原本的怒火全化成了一腔柔情。
他以为她早该解下这链子了,岂料十四年过去她嘴里虽说恨他,却仍将黑玉
石挂在身上;这发现瞬间就将他满xiong妒意浇熄,只想好好疼惜、补偿她。
“你”该死的男人!杜念秋抓起一旁的被子遮住前xiong,心里一急便
说:“那是我一时胡涂!”小小一床棉被怎挡得住他,赫连鹰轻轻一拍便将被
褥抽掉。她居然敢说刚刚不过是一时胡涂?!既然如此,他非得让她胡涂一
世不可!”“啊,你这王八蛋,你在做什么?”“哇!我的衣服!你怎么可以
扯烂它!”“晤,好痛!赫连鹰,你压到我受伤的脚了啦!”这一句终于有效
的让他停了下来。
“受伤?你什么时候受的伤?”该不会是刚才太激烈了吧?他检查她肿
起的脚踝。
见他那表情,她就知道他想岔了。杜念秋没好气的将衣闪拉好,“刚在
外面就已经扭到了,你少胡思乱想好痛,你轻点!”“知道痛怎么不早点
说?”瞧她足踝都肿得快有个拳头大了。
杜念秋闻言却顿时红了脸。拜托,一开始是和他吵架吵到都忘了疼。到
后来她根本就怎么可能还记得脚痛。
难得没听她回话,赫连鹰抬眼瞄他一眼,却见她娇颜泛着一片桃红。
娇羞的模样竟让他心神一荡。他急忙将视线移向她脚下,却不小心扯到
她的脚,痛得她又哀哀叫。
“哎呀,很痛吔!你轻点会死啊!啊!痛死我了!哎哟"赫连鹰帮她
将骨头正位.再拿药替她抹上,就听她娇声直叫,哼哼唉唉的,逗得他心痒
痒的。
“你别叫得那么浪行不行?”这女人真是生来克他的!原本地天性冷酷
严谨、不爱女色、不生是非,可一遇见了她,他那脾性和欲望就像看似无碍
的火药弹遇着了打火石,每每一点即着。不管是什么事,只要和这女人有关,
他就是定不下心,什么冷静沉稳、理智分析全被她给气跑了。十四年前就是
这样,十四年后还是这样,真是一点长进也没有。
“真的很痛嘛!”她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这男人还在说风凉话。
“你扭到脚时为何不说?”他怎么会爱上她这种别扭的女人?明明受了
气,就不肯解释,硬是要和他吵;十四年前也是这样。他虽有不对,但她若
肯留下来好好解释,事情又怎会弄到这般田地。
“说了你会信吗?你不早认定了我对人投怀送抱。”杜念秋想到这儿就有
气,“每次还没弄清楚状况.你就先定我的罪。为什么就得要我说、要我解
释?你有眼睛不会看吗?”“我就是亲眼看到你在他怀中!你扭到了不会叫
我吗?”这女人真是非得气死他才甘心不成!
“我为什么要叫你?你是我什么人?”她趁他不注意,两手一推,就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