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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1 / 2)





  沉青闫看着自己裹成肉粽一般的手腕,走出医院。

  十一月的天气,寒风入骨,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韩版毛衣,冷得直打颤。

  她对自己下午的行为感到后悔,早知如此,她就不该一时头脑发热,被张晓雯那个缺根筋的女人怂恿,跑去捉何靳言的“奸”。

  结果这“奸”是捉到了,但是她这个“原配”的下场,好像更为凄惨一些。

  受伤的左手腕还在隐隐作痛,沉青闫对着清泠泠的夜空,忍住想要骂人的冲动。

  她跟何靳言结婚叁年,她发现他在外面有了女人。

  没有惊讶,没有失望,她淡然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因为她知道,她与那个男人之间压根没有爱,当初两人会结婚,完全是出于彼此之间的“各求所需”,男人会“出轨”,也是情有可原的。

  如果,何靳言的行为能低调一些,小叁的气势能再收敛一些,也许她真的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是,谁都是有底线的,即便是像她沉青闫这样,优柔寡断、胆小怕事的女人。

  “靳言他根本就不爱你,当初会跟你结婚,完全是为了气我。”

  “现在我又回到他的身边了,如果你识趣,就早点跟他离婚。”

  “你不过是个杀人犯的女儿,你这样的出生,完全是在给何家抹黑……”

  “……”

  许翘翘挑衅的话,还在她的耳边徘徊,犹如一个重磅炸弹直直投向了她,令她所有的理智全都灰飞烟灭。她再怎么不堪,也不会让人这样说自己的父亲!

  她先动手打了人,谁料那个女人外表娇小柔弱,却有一身的蛮力,她被她推到了墙角,手臂刚好划过一旁的花瓶,碎片割伤了她的手。

  女人的心计,掩藏的如此深,男人再精明,也会被蒙蔽双眼。

  停完车回来的何靳言便看到这样一幕:她率先打人,许翘翘为了“自保”而推了她!自然,他率先去关心的是许翘翘被扇红的脸颊。

  如果家花再香,都比不上外面的野花,更何况这朵“野花”还是他当年的初恋女友。

  沉青闫就在那一刻,听到自己心死的声音……

  “小粉红”被她胡乱地丢在街道对面的拐角处,一天了,她连钥匙都忘记拔下来,居然还没有被偷!

  这年头一辆破电瓶车都比男人要可靠的多啊。

  沉青闫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不忍心看着“小粉红”在外面过夜,于是哆嗦着上了车,只用一只手扶着,慢悠悠地开回了她的“家”。

  她回到了她和何靳言两人在城南的公寓,用钥匙开了门,果然依旧一室的清冷。

  她的丈夫,在外出差半个月,回来了却没有告诉她这个妻子,而是陪着另外一个女人,住在酒店。

  如果不是她那在酒店工作的好友告诉她,她可能还傻傻的被瞒在鼓里。

  沉青闫露出嘲讽的笑,然后脱了鞋走进屋里。

  闹了一天,她精疲力尽,直接将人甩进沙发里,身下松软的靠枕,有她熟悉的香味。

  她感到一丝安心,很快地进入了梦乡。

  她的梦很乱,有爸爸,有妈妈,还有——他……

  她睡得迷迷糊糊,半夜是被一阵湿润地舔弄给扰醒的,她迷茫的睁开眼,室内不知何时开了灯,逆光下,一个精壮的身影正俯在她身上,双手捧着她的乳,头埋在那里,啃咬、舔弄,粗喘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肌肤上,在冰凉的空气里,让她突然心惊的一颤!

  他觉察到她的清醒,便抬起头,沉青闫撞进了一对幽深的黑眸中,她脑海中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他就猛地一个挺身,早就趋势待发的硬物就这么生生地撞了进来。

  “啊!”沉青闫痛的想叫,男人却没让她得逞,他直接一口吻住她的唇,将她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都悉数吞进肚子里。

  青闫干的厉害,何靳言惩罚性的在她身体里抽动,横冲直撞,次次都撞到最深处,青闫颤得心都快跳出来了。

  她双手挣扎地乱动,不顾一切的在他身上乱抓乱饶,但俯在她身上的何靳言就像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怎么推都推不开。

  他的动作很粗暴,气息紊乱,他吻着她的唇,舌头塞得她满嘴都是,双手固定住她的脑袋,不让她乱动,强迫她与他对视。

  沉青闫发不出声,只能“唔唔唔……”的呻吟,看着他冰冷的眼神,她突然慌了神。

  这种逃脱不开的压抑感,是他变相的一种惩罚方式!

  他果然生气了。

  他在气她打了他的女人?

  还是在气她破坏了他的“好事”?

  ……

  一个婚内出轨的男人,有什么资格生她的气!

  想到这里,沉青闫委屈的想哭,挣扎的更厉害了,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男人终于放开了她。

  “何靳言,你混蛋!”她怒急,忍不住伸手甩了男人一巴掌。

  没想到,这男人不仅身上硬,这脸皮更硬,一巴掌过去,他纹丝未动,反倒她的掌心,殷红一片。

  “你!”何靳言暴戾,猛地又是一个上顶,没控制好力量,直接将沉青闫撞了开去,“咚——”的一声,她的脑袋重重地磕在了床头角落上,沉青闫疼的脸色泛白,身体忍不住的颤抖。

  何靳言赶忙将她的身体又拉了回来,捧起她的脑袋检查,幸好没撞出个什么来,他悄悄松了口气。

  可是沉青闫却还是疼,冷汗从她细细的额头溢出,一张小脸已然煞白。

  原来经过刚才那么一撞,她刚包好的手,伤口又裂了开来,他闻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何靳言这才注意到她的手,愣住。

  她还受伤了,怎么弄的?是在酒店那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