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好长时间,想当面跟小云说声对不起,可是我又做不到。是啊,小孩子……慢慢在长大了……想着、想着便含着泪水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清晨。不见小云身影,只见桌上放着刚喝过空的牛奶瓶与刚送来的报纸。
她还在生我昨晚的气……通常她上学这时候都会跟我打声招呼再去学校的……
我决定利用今天周末,向儿童医院请假,找机会跟他们两个好好地谈一谈,可是孩子还没有放学回来。便打算先为小云准备一顿丰富的午餐,在好好的跟小云道歉、并带小云出去玩。
不知今天小悦今天会不会来家里玩?不然、顺便让他陪着小云一起玩。
我一面想着,一面走进洗手间,换了一件宽松的衣服。因感到一阵尿意,而坐下马桶尿尿的不久……
叮咚―!突然听到门铃响了,猜想可能是今天周末,学校提早放学。
我还来顾不及擦拭下体,便拉上裤子跑去开门。说真的,我心中一直因为昨天打她的事情而愧疚不已。
阿姨,你好……门口站着的人不是小云,却是小悦一个人。
今天提前放学後,小云要去她外婆家,她要我回家路过时跟你说一声。小悦好像是跑来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对我说着。
这个小鬼,越来越不像话了……我心想着,也顾不得小康,连忙跑回客厅打电话到她外婆家里。跟小云的外婆说一声,电话那头却传来小云的外婆生气的抱怨声。
原来小云早上便在学校打电话到她奶奶家里哭诉昨晚的事情,奶奶一气之下,便叫小云的外公到学校等小云放学,顺便接回外婆家中过夜玩个一二天。
我忙着解释昨晚的事情,也跟小云的外婆赔不是,毕尽是我昨晚不该这麽作才是。小云的外婆电话中对我骂了一阵子後,答应这一二天会好好的照顾小云,於是才怒气冲冲的挂上电话。知道小云的外公到学校接回外婆家中过夜,才稍些放心。
回头一看,小康还有点腆得站在门口。
快进来啊,喝点东西,看你满头大汗的样子……我连忙招呼小悦。
小悦回应了一声,走进客厅,卸下书包、坐到沙发上,好像很紧张似的,两只手不自觉的玩弄着他的手表。
下午在这吃饭吧!我和你外婆很熟,不用担心,我先打电话跟你外婆说一声。我一面说着一面拨着电话,却看见沙发上还放着那只听诊器。我的心跳不知道为何竟快了起来,心里怔了一下。
突然、电话筒那头传来小悦外婆的声音……,使我方才回过神来。
喂!是小悦的外婆吗?我是小云的妈妈啦!小悦现在在我家,我想留小悦在我家吃午饭,……不会麻烦……不会麻烦,……大家都那麽熟,不用客气啦!我望着小悦一边说着电话……
我会在吃晚餐前开车送他回家……咦!……你等一下就要出去呀……嗯,好、好……,没关系啦,就待我家好了……!我来照顾他,反正今天我也没事,明早我开车送他回家。哈……不用客气啦!ok!……好……!有空到来我家坐坐……!再见!
话一说完,我一挂上电话,便对小悦说他的外婆今天有事到朋友家拜访,深夜才回来,要留他今天在我家过夜,明早再开车送他回家。
我给小悦倒了一杯可乐,走到他身边坐下,下意识地把听诊器挡在我身後。他接过杯子,有点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
喝啊……小云不在,千万不要拘束喔……!我笑着说道。
他咕嘟咕嘟地开始喝起来,好像要一饮而尽的样子。我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微笑起来。他局促不安的样子的很可爱,脖子上已经有了喉结的突起,虽然不很明显,但是已经有发育的样子了。
我呆呆地看着他的喉结一动一动,心中不知怎麽地,竟热了起来。我把手放到身後,正巧却碰到那个听诊器,心里又是一阵悸动……!
昨天……昨天你和小云有没有……我不由自主地说道。
他手上还是捧着那只空杯,我注意到他好像更为紧张,两条腿在不停地微微抖动着。
没有做什麽啊,我……我没有做什麽啊!他涨红着脸,两只手不停地捏着杯子。我伸出手,想从他手中拿过杯子,手肘却不小心碰到他的胸膛,我的眼睛瞄望到他的裤子上微微突起的地方。更让我觉得喉咙有点乾,不经意舔了一下嘴唇……
他看到我舔嘴唇的动作,脸更红了……我的心,越发跳得厉害起来……
你……有没有……有没有对小云做什麽……事情呢?他的胸脯起伏得很厉害,声音几乎都细到听不见。
没有……真的……
你……有没有想过……想做什麽呢……我的声音也在发抖。
我知道像你这样的年纪……是不是对女生很好奇……?
他低下头说有一……点点……
平时……平时有和其他女孩子这样过吗……我又追问道,可是我的心里却不是在关心昨天的事情,我突然对眼前这个少男的产生了好奇心……
没有……他的头更低了。
那麽……我知道我下面想问的话,我的喉咙乾得厉害,心中也很乱,镇定了一下,我用医生职业的口吻问道:那你平时有没有自慰,也就是自己摸过自己那个地方呢?他点了一下头……
我问他的时候,眼光一直盯着他的腿间,我不知道我这样在做什麽,但是我在期待看见他身直觉上的反应。果然,那裤子微微的突起的地方,更明显突起了一些。突然觉得自己的下已经很湿热,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那里攀爬……
小悦……让小阿姨检查一下你的身好不好……我知道我开始在骗自己了。
怎麽检查呢……他点了一下头,却用不解的眼光看着我。
你好久没有去医院检查身了吧?小阿姨给你看一下,来,站起来……我
柔声地对他说道,可是心中却迫不及待地想立刻能看见一个平时熟知的少男身。他起身来,站立在我的面前。
把上衣脱掉,皮带解开……我竭力控制着我的冲动,可是手已经不听我的指挥,游移到他的胸前……把他的上衣脱掉,顺势将皮带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