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担心的问:咦!碧琳跟家瑞呢?怎么吃完蛋糕好像就不见了。
因为白天我是跟碧琳一起坐家瑞的车来的,要是他们先走了,我恐怕就不知道怎么回家了。
他们刚刚跟我借了个房间在在楼上。文河说话吞吞吐吐的,眼睛虽然不敢直视我,视线却在我身上游走。
借房间做什么?话才出口,我就觉得自己像个笨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能做什么?
我……我不是很清楚。文河在装傻。
我看着默默为我付出,又不求回报的文河,心中有些歉然。
我嘻嘻一笑,说:他们是在做这种事吗?说着我蹲下身去,轻轻的抚摸文河两腿间坚硬的隆起,接着拉开拉链,将内裤拉到一旁,那根坚硬的肉棍像装了弹簧一样弹了出来。
文河啊的一声,不知怎地竟然不敢轻举妄动,全身只有硬挺的肉棍一抖一抖的,蓄势待发对着我。
我看见文河这副模样,心里暗笑,表面上却板着脸问:无故携械,该当何罪?
我弃械投降,麻烦学姐帮我缴械。文河的回答也很妙,看来他已经开始进入状况了。
我嗯了一声,先两手缓缓的套动肉棍,舌头轻舔gui头四周,接着樱桃小嘴一张,轻轻含着涨红的肉棍。
嗯……好……好舒服……文河显然相当受用。
文河的长度适中,刚好让我尽吞至底。肉棍塞得我两腮鼓起,猴急的文河不等我动作,两手抓着我的头开始摆动腰部,我想要抗议,无奈有口难言,小嘴只得含住他的ji巴吞来吐去,呜呜做声。
文河摆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嘴里还说些不乾不净的话,我苦于处在被动,嘴巴开始发酸。
啊……学姐……妳的小嘴好紧……含得好爽……我爽死了……真爽……唔……哦……大ji巴好……好舒服……喔……
也不知是文河过于兴奋,还是他本来就不持久,只觉得嘴里面的ji巴忽然胀大,接着一股腥臭的jing液尽数射在我嘴里。
这小子居然得寸进尺,ji巴也不拔出来,命令我说:快!把这补品全部吃了。
我无可奈何,只好将这股浓稠的补品给吞了下去,才见文河笑嘻嘻的将他那根汁液淋漓的肉棍给抽了出来。
我瞪了他一眼,骂道:只顾你自己舒服就好啊?
文河坐下来香了我一下,谄媚着说:刚才我舒服完了,现在该学姐啦!说着就来脱我的衣裤。
我嗯了一声,又骂:都……都这样了,你还叫我学姐?
是,是,我的好雅儒,好妹妹。文河一边哄着我,一边把我们两人身上的累赘脱个精光,有些软化迹象的ji巴晃呀晃得十分有趣。
我一手握着他不安份的兄弟,笑着说:刚才耀武扬威,现在威风不起来了吧?
谁知我才一说完,那根肉枪像是大力水手吃完波菜,一下子又硬了起来。
文河哼了一声,说:敢小看我,看来得给妳嚐点苦头。说完把我扑倒在地。我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一方面是地板甚是冰凉,另一方面则因为这里是客厅,我不由得有些慌张。
文河,我们去房间做,好不好?我娇声恳求。
放心,没有人会看到啦。文河两手小心翼翼地握着我一对丰满的玉乳,接着又说:楼上那对说不定比我们还忙哩。
文河的手开始在我成熟的玉乳上,肆无忌惮地游移滑动了起来,还不时地左边捏捏,右边揉揉,灵巧的舌尖贪婪的在椒红的蓓蕾上缠绕着,没多久两粒奶头都已高高翘起。
文河显然是个老手,乐得我仰躺在地上,享受他纯熟、周到的服务,嘴里轻轻的哼着:嗯……嗯……文河……喔……
文河在我的双峰间玩了一阵,开始转移阵地,手掌像蜘蛛般的慢慢往下爬,最后直闯那神秘的丛草小丘,弄得我娇喘连连。
好……好舒服喔……嗯……嗯……
文河用手指在我胯间的yin户中抚弄着,尤其是那两片胀得肥厚的花瓣跟敏感的花心,更是他攻略的重点,我舒服的直哼,双腿越张越开,浪水也一阵阵泄了出来。
嗯……痒死人了……喔……文河……快……人家……想要了……嗯……
我细声哀求着文河办正事,没想到他一口就封住了我的嘴,我俩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忽然下体一阵快意,原来他已经把手指伸了进去,来来回回抽送着。
唔……嗯……嗯……
热吻间文河悄悄地拨开我的双腿,大ji巴在花瓣间胡乱地磨来磨去,我扭动着娇躯,配合着把桃源洞口撑开,只觉得性器麻痒难当,只想文河快点狠狠地插我一番。
文河见我浪得有些可怜,手指才一抽出,在一旁暖身待命的兄弟马上递补进来,并且缓缓地进出着。
哇……雅儒你……你真紧……比阿惠还棒……文河忍不住赞叹。
文河口中的阿惠是他们班上的班长,就是来拉我打牌的那个学妹,脸蛋身材都还不错。
坏……坏蛋……你……原来你……那么花……喔……
我可爱的亲亲雅儒,可……可是她来找我的,可怪不了我……唔……说到这里,文河加快了力道与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