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把这个学园当作踏板,我怎么可能输给你们这些连客人都没接待过的人呢?”
顶着艳阳,我打了个哈欠,瞇起来的眼余光瞄到右前方颜质很高的金发外国小帅哥愤怒的握紧拳头。
“那个问我想表达什么,其实就是、既然我进了这里,就要站上顶峰。”一头张扬的红发、眉上的伤疤、狂妄的口气,唯一的编入生幸平创真留下这一席话。
看着周围愤怒值顿时破表的同学们,我叹了口气,“真是个作死的人。”
*
集会结束后我和凉子、悠姬一起走回校区,作为极星寮的一份子大家的感情经过中学三年后都很要好。
“诶?小惠不见了!苺你有看到吗?”凉子大惊失色,转过头来问我。
我把手枕在头后,“别担心啦,依田所个性肯定躲在哪担心刚刚总帅所说的话。”田所那家伙就是个软妹子,又可爱又治愈人,和懒散的自己不一样呢。我又打了个哈欠。
其实刚来到这个学园只是单纯想在精进厨艺的同时好好过完学生生活,从来不知道这个学园居然这么……变态。有那个时常毁掉人一生的食戟、和每天都在进行的退学游戏。
我明明只想安安稳稳过完这六年。唉、居然就这样被老爸老妈骗过来了。
我爸妈是研发菜单的料理人,在餐饮界也算小有名气,大家都称他们为“菜色的发明家桃井夫妇”。他们也是在这竞争激烈的学校存活下来并且相遇相爱,身为他们的女儿桃井苺、我就算再怎么样懒散也不愿意输给他们。
跟凉子她们道别后我前往第三调理室去上课,打开门后的情景就是,一大群人在怒瞪着编入生,而编入生完全无感的跟着身旁看起来快哭的田所讲话。
……诶?田所。
田所看到站在门旁的我,脸上挂着两行泪跳进我的怀里,“苺,呜呜、我再拿一个E就会被退学的说,我、我……。”
我安抚性的摸摸她的头,“乖别担心,你一定可以通过的。”把她的头抬起来与我对视,温柔的一笑。没办法呢…谁叫田所是软妹子嘛。
“阿…阿。”田所的脸顿时红得快冒起烟来。
“我叫桃井苺。你好。”对着走过来的编入生我示好的伸出手。
“我是幸平创真。”他也伸出手与我相握,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
这个触感……。
心底稍微释然,对田所说了句别担心后走向一直找不到伙伴快哭出来的同组成员。
那个手,是经过历练的手,他一定在厨房中打滚过很多年,而且我有预感你们会非常和呢。
这时,教室的门被打开,一个金发老头走进来同时教室的气氛忽然变得十分严肃。
“罗…罗兰沙佩尔老师!”我的小伙伴本来紧张到快哭的脸又看起来更加想哭了,怎么说、就是更加纠结了吧。
“在远月中以严厉著称的老师!”
“去年还给全班五十人都E的评价!”
“还把他们全部退学啦。”家常便饭的退学游戏。
“被称为不笑的料理人。”
沙佩尔老师板起更严肃的脸,对我们说了一番类似打压又或者说削弱意志的话。我知道这只是心理战术罢了,应该不会有人被这种话激到吧。
看着意志高昂的编入生和意志消沉的田所与小伙伴。阿……。
“打起精神小伙伴,不管怎么样做到最好就好了,互相支持,了?”我耸起眼皮,对着比自己矮了一截的小伙伴说。
小伙伴彷佛被我的话鼓舞到,血量又再度充满,“是的桃井桑,我会努力不脱你后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