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之间的气氛紧张,奥萝拉这边甚至连火都点上了,周围人都不是瞎子,这些长期接触黑暗的贵族们忍着尖叫,迅速撤退。
巴格达老家主想要拦住如潮水般冲向外面的人们,但是并没有什么用处,毕竟关系可以再建立,人死可不能复苏。
这几个人一看就不怎么好惹,不趁现在没打起来的时候走,过一会儿可能就要永远留在这里了。
看起来最不可能先说话的伊尔迷顶着少女外貌开了口:“真是的,还以为计划完美无缺呢!”然后看向西索,加快了语速,语气颇为不满,“都是你的缘故,突然攻击以致于我反射性地回击,暴露了身份,这么一折腾可能就有好几笔生意泡汤,让我损失了不少戒尼啊。”
西索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妖孽的一手叉腰,一手夹着joker放在唇边舔了舔,没有化妆的脸上充斥着亢奋的情绪,丝毫没有把伊尔迷的话放在心上
#真.战斗虫上脑#
奥萝拉:伊尔迷大少爷你一暴露就干脆什么表情都不给了吗?快收起你手上的钉子,那东西闪着寒光超级显眼啊喂!咿呀呀!不能乱丢哦,伤到花花草草多不好!西索先生你手上的扑克牌也要抓好啊!千万千万别手抖!
伊尔迷手一抬,一片寒光闪现。接着只听到逃亡的人群之中爆发出几声尖叫,显然是有人死在了揍敌客大少的钉子之下。
“啊啊……幸好刚刚记下了人脸~不少戒尼回来了……”伊尔迷不知道从他身上公主裙的哪块摸出手机,快速按了几下,“接下来只剩……你了。”
他无神的黑眼睛直勾勾地看向伯克。
而另一边,“有人死了”这个事情显然更加触动了这些贵族的神经,这些家伙争先恐后地从门口逃出,一时间反而堵塞了出口,导致没有几个人能出去。当然,这也带来了好处,外面守着的大半私人保镖顾及着人群,一时半会也进不来。
三人中伊尔迷最先动手打破了平衡,并且一上来就带走了好几个人的性命。奥萝拉心中思量,怕是这大哥想要进入这舞会一起解决任务目标们,所以才会扮成丽莎,忍了许久没有直接灭掉“胆大妄为”的伯克和她。
西索是第二个反应的人,他从喉头发出了诡异的笑声,拿扑克牌的手捧住脸庞,叉腰的手变成环住自己。
他虽然对奥萝拉这个青涩的小苹果十分感兴趣,但是由于之前压抑太久没有战斗,他浑身血液都叫嚣着赶快找一个成熟的大果实过两招。想到什么有什么,一个洋娃娃一样的美女落入视线,那醇厚的念量,那看起来随意事实上毫无破绽的站姿,那身上环绕着的吓人杀气,啊啊啊~~真是让人忍受不了!战斗战斗战斗……
奥萝拉:西索大人您到底想到了什么啊眼睛上翻一副高•潮了的样子!!!
西索现在已经完全沉浸在想要战斗的欲·望之中,其他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什么伊尔迷是个杀手有个目标啊……什么他血缘上的父亲暴跳如雷让他停手出去再把打扰他家聚会的杀手解决掉啊……这些妄图阻止他战斗的字眼全部被排除在大脑之外。他直接脚尖一点,扑上去对着伊尔迷的脸就是一拳。
毫不掩饰念的伊尔迷早就用凝看穿了西索把戏,他仗着现在身材娇小,迅速一偏头躲过这一拳,接下来,两人就用奥萝拉看着有着吃力的速度交起手来。
看这两大巨头开打了,奥萝拉拖着伯克到房间角躲起来,身后的火蛇尽自己最大努力拦住想要阻止他们离开的钉子。
伯克躲在角落,奥萝拉和火蛇组成了双重防护将他围在了里面。金发萝莉下意识地咬指甲思考起来,她分了一半精神在西索和伊尔迷身上,另一半集中在对角线上站着的红裙女人的身上。
胸口的玉石发热,提醒着奥萝拉周围有“非法入境者”,再回想一下之前路过红衣女时玉石那恨不得把自己宿主烧着的温度……
“伯克。”她突然出声,转头看向还努力镇定下来的男人,“你确定你的杀手小姐拿了钱会干活吧……”
毕竟对面的女人不是之前一直在自顾自地喝红酒,就是现在环胸站在角落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当然,以奥萝拉加上凝后的远视眼来看,这位小姐不像她表现的那么淡定,她的眼睛里压抑的是一种叫做崇拜兴奋的小女生情绪。
#这是就传说中的伪·淡定从容玛丽苏吧#
伯克这时候看上去有些奇异的尴尬羞涩,他挠了挠头,小声说道:“应该会……吧?”而且越说越没有底气,最后甚至用上了反问语气。
奥萝拉:生无可恋.jpg
就在奥萝拉用怀疑的目光再次瞅向对面女人的时候,那一直状态外、一副恋爱少女模样的杀手小姐好像终于反应过来自己今天有任务在身,只见她踏着一双细高跟不紧不慢地走到了暴怒却只能缩在角落的目标面前,在对方疑惑看过来的时候,轻启红唇。
“虽然你这糟老头好像是我家西索大人的父亲,但是一看你就没有好好对待他。私生子……想必西索大人也和我一样过得不好吧。”女人陷入沉思,眼神迷茫,不一会儿又回过神,她勾起一个笑容,对着面前用看疯子目光看她的人说到,“既然这样,那我就帮西索除掉你吧。他也一定不希望有你这样一个父亲成为他的羁绊的。”
巴格达家主:Excuse me ?我和人乱搞生下西索关你什么事?我这些年好吃好喝供着他他自己出去游历宁愿死在外面也不愿意继承家族是我的错咯?
女人带着高高在上的神情俯视着他,眼中冰冷无情,他想要逃脱她的掌控范围却发现根本不能动弹。渐渐的,女人血红色的眼睛越变越亮,巴格达家主只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昏沉。
他感觉到自己不受控制地接过女人递过来的匕首,然后慢慢地靠近自己的心脏,他这是要被迫“自杀”了吗?
一瞬间,他想到了自己两个无心家业的儿子,一群只会指手画脚争论不休的长老,两个跟着他却什么也没有得到的情妇,他很尊敬却死的早的妻子……
好多好多东西从脑海中掠过……他想到自己的现状,这下是真的要死了,想到了对手家族的小子,果然不是池中物。
匕首送进胸口的那一刻,他感觉到解脱,一直背负着巴格达这个姓氏,终于在这一刻逃脱了,就让他做回自己吧……一直在争斗,偶尔也想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