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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淖璧 > 张珺琨怒打郝成阳,戴雨霁含羞赠马钱

张珺琨怒打郝成阳,戴雨霁含羞赠马钱(1 / 1)

 且说那黄衣女子正在手工作坊前的摊位上挑选这玩意儿,突觉一人从身边擦肩而过,那黄衣女子顿觉不好,玉手一摸,腰间的香囊已不翼而飞。一扭头,却早已不见人的踪影,那黄衣女子便大叫了一声:“小贼!还我香囊!”见人群之中突然有矮子向前打了个趔趄,疯跑出去。那黄衣女子见状,把手中的布老虎一下丢在摊位上,扒开人群追了上去,见那矮子仗着自己的五短身材蹿的飞快,那女子便斜身飞上高墙的墙壁,几步追到了那矮子的前面,又轻盈地跳了下来,眼看就要抓到那矮子,却突然从旁侧出来一人,黄衣女子一惊,却已躲避不及,重重地摔在那人的身上。“这位公子,真对不住。”黄衣女子连忙起身,赶紧道歉。却见地上那人衣着光鲜,腰间系一块龙凤呈祥的玉佩,正呲牙咧嘴,满脸痛苦。旁边的侍从见状,赶紧扶了起来,那人站起后,正要举手给黄衣女子一个嘴巴,突然愣住了。见那黄衣姑娘生得一张鹅蛋脸,一双清澈见底的丹凤眼正盯着那人举起的手,那男子顿时换上了一副□□,把手一转,就要去摸那黄衣女子的脸蛋,那黄衣女子反应甚快,一把抓住那男子的手腕,抬脚把男子踹了出去。那男子连咳了几声,气急败坏地站了起来,却不敢上前,只是破口大骂道:“小贱人,你知道爷是谁么?我告诉你,爷是吏部尚书的二公子郝成阳,我看上了你是你的福分......”那女子却没听他说完,轻蔑地笑了一声便上前给了他一个嘴巴:“我管你是什么二公子三公子的,看你不过是个胸无点墨的登徒子罢了,再敢瞎说,把你的脸打烂了。”“你......”郝成阳一边往后退一边叫道,“要不是爷爷今天带的人少,岂容你......”还未等他说完,那女子用脚从地上挑起了一块石子,掷向了那郝成阳的小腿:“还不快滚,输了阵还好意思在这儿叫嚣。”那黄衣女子看他走远,这才想起来自己的香囊,环顾了一下四周,哪还有那矮子的身影,气得跺了一下脚,这才想起来自己的白马还放于摊前,连忙赶了回去,却看到那男子早已等候在那里,正满脸怒气地看着黄衣女子:“张珺琨,你又跑到哪里去了?整天贪玩,误了时辰看你怎么办。”那女子斜了他一眼,侧身跃上了自己的白马:“刚才遇到了个登徒子,教训了他,说自己是吏部尚书的二儿子,呵,谁怕似的。”“你又惹了什么事?”那男子无奈地问了一句。“什么惹事,我都已经十四岁了,”张珺琨瞪了一眼眼前的男子,“是他对我动手动脚,张明轩,不会是你怕了他爹爹那三品大官的头衔了吧?”张明轩看了一眼满脸不屑地望着他的张珺琨,笑了一下:“你觉得呢?”然后加快了马速:“快点吧,再拖沓,就要留宿在人家家了。”

与此同时,祺祥宫

戴雨霁边擦拭着自己的龙须亮金叉边出神地盯着轩窗外的一片鬘华,“雨霁,雨霁?”金影见戴雨霁直愣愣地发着呆,便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想什么呢,今日的功可练好了。”戴雨霁回头看了金影一眼:“回师傅的话,徒儿不敢有丝毫懈怠。”那金影满意地点了点头:“那就在院子给为师操练一番吧。”戴雨霁愣了一下,却马上反应了过来,道:“师傅,宫中除了璎儿与您,再无他人知道我除却皇太后传授的冥潇剑法后还有其他的武功,如若青天白日下在院子展示,恐有不妥吧?”金影望了她一眼,道:“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那就明晚院中,为师亲自检查。”戴雨霁点了点头,对金影道:“师傅,今日璎儿的心情不大好,徒弟想去看一看,不知师傅可准?”见金影点了点头,戴雨霁兴奋地道了一句“谢师傅”,便逃也似的蹿出了宫门。戴雨霁坐在玉清湖旁边,一边往湖中扔石子,一边抱怨道:“整天就是练功,请安,琴棋书画,没劲死了。”突然,戴雨霁像想到什么似的,把手中的石子向湖中一扬,便带着席雪向金蟾宫的方向跑去。一入大门,便见雯露焦急地站在秦璎的寝室前,见到戴雨霁如见到救星般:“参见郡主,您快劝劝公主吧,她这几天无精打采的很,午膳也没有用多少。”戴雨霁听了,看了一眼秦璎寝室的门,便上前轻轻地叩了叩:“璎儿,是我,我不是来劝你用膳的,快开门,我有急事跟你说。”过了好一会儿,秦璎才慢慢地开了门,戴雨霁则把她推进了屋内,扭头对二道:“你们在外面候着便是了。”“雨霁,你有什么事啊?”秦璎坐在榻上,无精打采地问道。“璎儿,你还没有缓过来么?”戴雨霁小心翼翼地问道。秦璎微微笑了笑:“这么大的事,岂是那么容易就能走出来的。雨霁,你究竟有何事啊?”“你这样也不是个法子,只会拖累了自己的身子,我想带你出去散散心。”“散心?是出去看那嫔妃们的勾心斗角,还是皇子们间的口蜜腹剑?自小便在深宫中长大,还有何可看的?那不成出宫吗?”秦璎带有无奈地苦笑了一下。“对啊,我就是要带你出宫。”戴雨霁喝了一杯茶,兴奋地道。“出宫?”秦璎的目光亮了一下,随即又黯淡下来,“雨霁,莫拿我开心了,皇宫可不是民间那些茶馆酒楼,是你可以大步流星地迈出去的。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所以来诓......”“我可没诓你,”戴雨霁见秦璎不信她的话,急忙打断了她的话,“你若答应我自有办法出去。”秦璎低头思索了下,轻轻地点了点头。

六月初九,平王府

“我道你们两个终于有了几分良心,知我染疾后便求着圣上要来看我,谁想原来别有用心,倒也是我自作多情了。”嘉怡郡主在床上半起身子,病怏怏地笑道。“昕依姐姐,瞧你说的话,我们一听说你旧疾复发了,便寻摸着来看你。谁想舅舅准了我们两个时辰,再加上璎儿近日心情不大好,这才斗胆想出去看看。”说罢,戴雨霁摇了摇秦昕依的胳膊,又道:“好姐姐,你就准了我们把,再说,璎儿从小就在那深宫大院中长大,也该出去看看了。”秦昕依听她说完,竟露出皓齿笑了出来:“我准了有何用,你们这次来,光带刀侍卫就派来了几十个,除非你们会什么隐了身子的法术,否则怎么出的去?”戴雨霁笑了笑,俯身在秦昕依耳边说了几句话,秦昕依听罢,又笑了笑,嗔怪道:“就你的鬼主意多,还得让我给你们藏着掩着。惠儿,你去给郡主和公主开一下王府的侧门,莫让人发觉了。”

再说那门口的几十侍卫,忽见嘉怡郡主的厢房大门一动,侍卫总管忙上前查看,原是戴雨霁与席雪。“郡主,您这是要......”“郡主想去更衣,奴婢陪她便是了。”席雪恭敬地低头说道,便扶着戴雨霁向溷藩走去。二人走了一阵子,席雪突然道:“雯露,就这吧,叫吧。”那戴雨霁点了点头,摘下面纱来,原是秦璎的贴身侍女雯露:“啊,救命啊!”再说那几十侍卫,听闻戴雨霁的叫声,立刻紧张起来:“留四个人在这儿保护公主与郡主,其他人跟我走!”说罢,带着众人便向席雪那儿冲去,而在屋中早已换好男装的戴雨霁瞟了一眼门外的四个人,扭头低声对秦璎道:“璎儿,走那边的窗户。”秦璎点了点头,悄悄打开了靠塘的轩窗,对秦昕依道了一句谢,二人便翻了出去。

京都大街

“原来,宫外是这样的啊。”秦璎望着人来人往的京城长街,微展纸扇,一脸陶醉。戴雨霁望了她一眼,笑了出来,忽见前方聚拢了一堆人头。“走,看看去。”戴雨霁扯了秦璎一把,向前走了过去。秦璎整了整衣服,一边心里嘀咕着戴雨霁在宫中那么多年还是没改掉好奇心,一边跟着向前走了过去。见人群前是一骑红马的男子,着蓝黑相间的圆领袍衫,生的剑眉星目,气宇不凡,头发尚披,看来也不过是十五六的样子。而他身旁则是一黄衣女子,丹唇微挑,更显水灵秀气。原就是那张明轩与张珺琨。而二人面前则是一浪荡公子,身后跟着数十个家丁般的人。那人一边拿纸扇轻敲手心,一边对那黄衣女子道:“你若识趣的话,乖乖下来给本公子道个歉,本公子还可以收你为妾,既往不咎,若还执迷不悟,就休怪公子的家丁做出什么了。”那二人却没作声,尤是那男子的目光似箭,几乎穿透人心。“天子脚下这郝成阳也敢如此,郝家真是越发的猖狂了。”秦璎隐于扇后,轻声对戴雨霁道。戴雨霁却并未作声,一双翦水秋瞳怒视着郝成阳,粉拳紧攥,咬牙对秦璎道:“璎儿,我怕是要忍不住了。”秦璎忙扼住了戴雨霁的左手:“郝成阳识得我们,莫要轻举妄动,以免再生事端,且先观察一下。”见戴雨霁轻轻点了头,这才放开了玉手。那二人却并未反应,那男子更是驰马便要前去,却被郝成阳的人围住。“想走可以,要不留下那个小贱人,要不就留下命。”张明轩见状,勒住了马头,轻挑嘴角笑了一声:“不知道是谁要留命。”说罢便右手捏住一个想把他拉下马的家丁的衣襟,向前便是一扔,只击得四人瘫倒在地。明轩又是轻蔑一笑,眼看余下众人无人敢上,便要带着女子绝尘而去,正欲驭马前行,突觉不稳,二人竟连人带马瘫倒在地。“抓住他们!”郝成阳阴笑着对众人道,二人还未反应过来,便一人被四个大汉擒住,张明轩瞟了一眼瘫倒在地的两匹马,突然冷笑了一声:“我见你是吏部尚书的二子,便想给你几分薄面,谁知你好歹不分,竟使诈割断了我两匹马的脖子,这样一来也是怨不得我做什么了。”说罢,双手一转,一下便扼住了两人的手腕,那俩人吃痛,一个放松,便被明轩一脚一个踹了出去,余下二人见状,早已吓破了胆,一边“爷爷爷爷”的叫着,一边瘫软着倒爬了回去。张珺琨则瞥了四人一眼:“还不松手,想死么?”那几人犹豫了一下,互相看了一眼,却还未松手。张珺琨白了他们一眼,右手突然拽出了一把短匕首,一下刺进了旁边一人的大腿,那人惨叫一声,刹那间便瘫倒在地,珺琨借机挣脱了出来,只一个跟头便扼住了郝成阳的咽喉:“把这些夯货都弄回去,否则要你小命。”“好好好,”那郝成阳本就是个酒囊饭袋,如此一来吓得腿已瘫软,连忙求饶道,“都给爷爷滚回府里去。”说罢,腿渐渐跪了下去,带着哭腔求饶道:“奶奶,我错了,错了,饶了我吧,饶了我吧。”“饶了你?”张珺琨轻笑一声,手上却猛地使了下劲儿。只疼得那郝成阳来回乱动,痛苦至极却又逃不出来。“琨儿,住手!”张明轩大喝一声,吓得张珺琨只好松开了手。见郝成阳满脸不爽,却未敢表现出来的样子,心中顿时升起满腔怒火,便又狠狠地踹了一脚:“怎么,不服?告诉你,姑奶奶是幽州上谷张珺琨,有本事就找来啊,现在给老娘滚回你家去,否则......”“张珺琨,闭嘴!”张明轩又是一声呵斥,把张珺琨拽了过来,对郝成阳摆了摆手。待郝成阳走远后,扭头厉声道:“跟你说过多少次,别冒冒失失的,又把名字说出来,这是多大的祸你知道么......”“我知道个什么,你不就是怕他们找你麻烦么,你什么时候这么胆小怕事了。”张珺琨把胳膊从张明轩的手里抽了出来,抱肘翻了个白眼,一脸不屑地道。张明轩气得揉了她的脑袋一下:“爹爹难道不是当朝为官,吃皇粮的?我哪里胆小怕事过,我还不是担心你这样得罪郝家让咱们张家怎么过,下次干事前先动动脑子,现在还是想想怎么去舅舅家吧。”张珺琨挠了挠脖颈,讪讪地跟在张明轩的身后。

戴雨霁冲秦璎笑了下:“敢跟郝家抗衡倒是条汉子,只是这个姑娘......”还未说完又噗嗤笑了出来,又偷偷扯了秦璎一把,冲她一笑,便向二人走去。秦璎只无奈地叹了口气,又跟了前去。只见戴雨霁微微做了个揖:“鄙人刚才眼见二位的英雄之举,不畏那郝家的强权,着实佩服。见二位似是有了难处,特想帮上一帮。”说罢,只身中一掏,便是两张百两银票,递于了张珺琨手中,张明轩一把攥住戴雨霁的手腕,:“兄台一片好心,在下心领,只是出门在外不受嗟来之食,恐是......”戴雨霁丹唇轻启,勾勒出一丝微笑:“在下就住于这京都安广街戴府处,二位如若宽裕,尽可在红墙绿瓦笼春时再还便可,鄙人定与二位把酒当歌,共赏百花。”张明轩还欲说甚,戴雨霁又作了一个揖,便带着秦璎退到了暗处,回眸偷望了呆立的张明轩,便展扇遮嘴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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