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毛蜡烛啊,老子又不是第一次过生日,被你们搞的矫情的。”五特别不喜欢这种仪式性的东西。
“你这可是十七岁啊,十七岁!”一哥们喝的微醺了,开始在五眼前晃悠。
“晃你大爷啊,醉了躺着去!”五头都被晃晕了。
“十七岁可是最后的年少轻狂期了啊,时不我待啊,骚年!”那人泛着浑还一胳膊搭上来了。
“是啊,”另一哥们跟过来,手里拿着酒,献给五道,”要道十八岁时,那可就是成年人了。多可拍,成天搞的跟你表哥那样一本正经的高大上。无聊死了。”这哥们看样子也有点醉了。
五挥开身边的酒气。
吹灭了递上来的蜡烛。
“情绪不高涨啊,你下午去哪儿了啊?也不接我电话。”庄圣挤过来说。
五把手腕在他眼前晃了一下。
“哎哟,这鸡长的好精神啊!”庄圣发现新大陆般怪叫到。
“滚你丫的。你睁大你那小眼看看,这是火鸟火鸟火鸟......”
“好好好,火鸟,重要的事重复三遍就行。”庄圣拍拍他,“话说,你下午怎么想着整这玩意儿啊?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
“也不是,早想弄了。”五不打算告诉庄圣自己被雨霖带去的,更不想说他们吵架的事情。
光想想就觉得扫兴。
“喂,你得感谢哥们我,看我给你弄啥好东西了?”他拿出一个小瓶子,里面盛着淡粉色的透明液体,在歌吧幽暗的等下闪着诡异的光。
“这......你不是吧?!”待五看清上面小标签写着的“秘密渴望”四个字,他就有些张口结舌了。
这是圈子里享有盛名的□□。
“不用感谢哥,应该的。”庄圣笑得不甚开心。
“我说,你还真想玩啊?”五问,表情严肃下来。
“怎么是我想玩,不是你说最后一个青春期要放纵一下的吗?”庄圣晃了晃手里的瓶子,笑得甚是阴险,“再说了,你偷偷觊觎他这么久了,就对他一点想法没有啊,不想看看男神乱性是啥模样啊?你没憋死我这个在旁边看的人都要憋死了。”
五沉默了会儿,前两天他确实和庄圣讨论过趁自己生日把川刘骗过来,然后下药将其迷晕,看他会不会对自己动情。
五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有这种不可理喻的念头,可能是想趁年轻再疯狂一次,抑或是怕川今后成家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如果两人就这样分道扬镳了他始终是会不甘心的吧。
这种感觉就像一个小孩看重了树上的果子,一直盼它落下来的一天盼了很久,但最终却发现在它落下前就被鸟叼走了一样。
不甘心啊。
五喝了口酒,一拍桌子。
“玩呗,谁怕谁。”
川坐在房间书桌前。这几天学校主任让他整理的资料很杂,家里还有父亲让他学的管理学,家族史,除了功课,他每天都得工作的很晚。
他伸了个懒腰,拿过手机看了眼。
十一点了。
书桌上还有一些表格要填。
他正准备拿着水杯下去冲杯咖啡。
手机响了。
谁这么晚打来。
他拿起手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
“是川刘吗?”那边的声音听上去很急,背景声很嘈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