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芳半推半就地停了脚步,用手轻轻点了点凤缘头顶道:“真拿你没法!死缠硬拉厚脸皮。”
凤缘一见又是凑效,心想;这女人也是情场中人。忙亲了他说道:“宝贝!我今天真的累了,来给我捶捶背。过几天我带你去县城看看二狗,给你卖身好看衣服如何?”
赛芳一听倒又高兴起来。凤缘坐在椅上,赛芳用实拳给他捶了起来。
“哎呀呀!不是这样捶法。”
“我没捶过,你见得多说说捶法。”
“这双手握空心拳,以腕发力,刚柔快慢适中,从上至下,动作要协调地捶,我感觉舒服的穴味叫你多捶下。你就多捶下。”
赛芳听后,又一次和他捶了起来。
………
赛一方又被凤缘留着风流快活了一晚。
…………
二狗被朱进抓去县城监狱里关着。心里知道这一定如凤缘有关,没人这么熟悉自己出处。一定是杀夫夺妻,这命休矣!在监狱里整天大喊起来:“凤缘,我前生杀你没抽刀子,今生你夺妻害命,这一切都是你的鬼主意?这天又黑了。………我冤呀!赛芳你这骚婆娘!你为什么也不来看看我?早决定和那凤缘保长勾搭成家了吧!………”
二狗、寅一时、卯一时喊着、骂着、吵得守狱士兵无法安静。
“谁操了你老婆?谁叫你当汉奸?操得好。整天在这吵死人,再这样,老子崩了你?”
守狱的士兵被吵之不过跑了过去问朱进道:“团座、你抓来的那个黄二狗像有冤屈似的,整日大喊,破口大骂什么凤保长?早点崩了他。”
“随他怎么喊,你闭上耳朵,不听。再喊,少给他吃点,看他有多劲,过不了几天就要枪毙镇压了。”
“团座,知道!”士兵返身而去。
………
第二天、三天………
凤缘如法炮制地、总到黑夜的时候回家。装着精疲力竭的样子说:“赛芳呀!保安团长是我村的兄弟,今天我找到了他,他说二狗是汉奸,县里已定了下来。谁也保不了了?保汉奸与汉奸同罪。二狗的行为你最清楚,你就认命吧!我现在也一个孤人,会对你好的。”
本来也是好吃懒做、贪图享受的赛一方被凤缘这来来去去几天的婉言相劝、甜言蜜语、风流快活骗取了欢心。心也一次又一次地软了下来。扭捏着说:“二狗既无救了,那我已后就靠你了。你喜新厌旧地抛了月英,到时可别弃我?”
“那里话来,你别多心了。二狗我已托人了,说不定有救。你就在我家别走了。”
赛芳心想;凤缘假不假是一方土皇帝,处处都比二狗强,跟了他也算过上了好日子,这命认了。
“那这样吧!二狗和我夫妻一场,按理说、他抓去几天了,我总该去看看,那你明天带我去看看再说,我一个女人怕?”
凤缘想了想;这也合情理。不去赛芳生疑?让她知道二狗罪孽深重,心服人服地一心陪我过日子。
“好吧!我不是早说带你去县城买身新衣吗?去看二狗,你别乱来,不要把你也抓了。鬼子在中国干了这多坏事,都是汉奸指引,谁不恨呀?进号子了不死也得扒层皮,记得听我话收场。我是新上任保长,保汉奸知道是什么影响吗?我完了,你没岸爬了,知道吗?二狗早知道我们相好,一定会怪上我陷害于他,你别相信,知道吗?别让把你也扣押了!”
“知道,我听你的。”
“县城离此地六十华里,没车没船,新时期,又不能请轿子,来去很累,你要挺着?来去要几天,你去过县城吗?”
“没有去过,跟上二狗算是白活了,四角房门未出,哪去过热闹的县城呀!幸亏遇上你让我吃好的,穿好的。”
凤缘知道好吃懒做的赛芳贪图安逸享受。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听我的,我带你到县城去逛逛。早睡早起,我们庄在县城做买卖人多,也让你认识认识。”
天没亮,凤缘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带上赛芳出门,想偷偷地从小巷道弯出村去。刚刚快出巷口,一个人走了过来。
“凤缘,这早带上谁出门呀?”
“文华,你真早。这天还没大亮,天气寒冷,起这早干什么呀?”
“凤缘、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我是起早惯了,你今天比我还早,么急事?我把衣服洗好,再回家上地干阵活,后回家做饭。次次看到你也起得早,后面是谁?”
“这、这、是个朋友,他老公被抓去了,托我一起去县城帮他求求情。”凤缘断断续续地答着。
“凤缘呀!现在抗战胜利了,你应该去把月英和孩子找回家过日子,别太花心了。你们去吧!我还忙着去洗衣服呢。”
凤缘心里想道;这文华也真辛苦,次次这时间碰到他起床干活?忙和赛芳急促而去。文华摆了摆头也提上装衣服的木桶向门口塘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