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带着已经是少女模样的小池悠闲的走在回家的路上:“你长大了呀,比以前漂亮多了!”
“那是,我可是大名鼎鼎的雪池!”
霁月翻个白眼:“我说,为什么龙焰、离火都是成年模样,你怎么还没成年?按说我现在的修为也不差了!”
“你个白痴!”这是又炸毛了?“这说明我比他们有前途!”小池用力踩了霁月一脚,气哼哼的向前跑去。霁月跺跺脚,她现在□□强悍,小池的全力一击对她来说和虫子咬一样,有点痒。既然有了这个优点,也应该练习一下剑术什么的,不然岂不浪费。还没等他想完,就听到了小池和人争执的声音。
“这个鼎是我们家的。你这个小偷,偷我们的东西!”
全身肌肉的男人面无表情的抱紧小鼎:“这是我二哥的!”
“你胡说,这是我姐姐的!”
男人不再理会小池张牙舞爪的叫嚣,只管抱紧小鼎,目视前方,似乎在等什么人。
围观的人群也是议论纷纷,有的说:“这个男人这么凶,不会真是小偷吧?”有的说:“小姑娘年龄小,她懂什么呀,估计是看错了吧。”更有好事者:“鼎上有两个篆字,写的什么呀?谁能认识,这个小鼎就是谁的?”
小池本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听了这话,立刻说:“我知道,我知道,那两个字是——顾宁。”说完还得意的看了一眼男人。
男人脸上飞快的划过一丝惊讶,眼神闪了闪,怎么会是这两个字?他的表情一闪而过,瞒得过别人,可瞒不过小池,她立刻指着男人:“他心虚了!他就是小偷!”
围观的人见男人沉默不语,也不辩解,心中开始泛起疑惑,不会真是小偷吧?有几个年轻人已经跃跃欲试了。
眼看事情要大条了,霁月赶紧上前抓住小池的胳膊:“小池,这是南宫哥哥的朋友,你忘了吗?”她向男人使了个眼色:“你是替南宫来还鼎的吧?”男人看到霁月,满脸狂喜,如同在干涸的沙漠中突然碰到了清泉一样。围观的群众见没热闹可看,“嘘——”一声散开了,原来是误会呀。
霁月示意两人进屋,男人一进门,“砰——”一下就跪在了她面前:“江小姐,求你救救二哥吧!”
霁月拽起男人:“你是南宫玦身边的人吧?发生了什么事?”
男人也就是铁头本来没报什么希望的,江小姐所在的小楼据说被雷劈成了一片废墟,就算人还活着,也是重伤。可是,居然一点事都没有,虽然知道江小姐绝对不是一般人,但没想到她连天雷都不怕,比神仙都厉害。于是他打定主意,不救南宫玦他就不起来。他是练过的,要是不想起来,三个壮汉都奈何不了他。可被霁月一拉就轻易服从了,而且生不起一点反抗的心思。铁头越发觉得南宫玦料事如神,江小姐,江小姐就是神仙。啊,啊,啊,他见到活的神仙了,呵呵呵呵。
听完南宫玦的遭遇,霁月更加厌恶赵天明,这个赵天明是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远了呀。她拍拍铁头:“谢谢你送还小鼎,放心吧,我会救出南宫玦的!”铁头猛点头,眼神充满信任,如同一只忠诚的大狗虔诚的看着主人,心里想着;神仙和我说话了,神仙和我说话了……霁月失笑,这个铁头,南宫玦能让他来求救,也是看中了他身上的忠诚,现在,这样的人不多了。哈哈,如果霁月知道铁头心中的想法,不知作何感想。
寂静的夜晚,城市的灯火一一熄灭,别墅的主人睡下后,只剩下几盏昏黄的壁灯。迷离的灯火下,值夜的保镖受不住睡神的侵袭,靠在墙上进入了梦乡。
而本该陷入沉睡的人却猛地睁开睁开眼睛,轻手轻脚的遛下了床。可惜,一条精钢炼制的链条拴在右脚阻止了他的行动。他轻轻在右手的戒指上按动几下,抽出一条细长的钢丝在锁眼中转动,“喀拉”一声,锁开了。他慢慢把钢链放在地上,防止链条发出声音。赵天明收了他的衣服,却忘了这枚戒指。幸好这两天毒瘾发作让赵天明放松了警惕,要不然被人大字型绑在床上,他也没办法。如法炮制打开房门,越过半梦半醒的保镖,助跑几步翻身上了二楼。他的目标是赵天明的书房,让他来做客是要付出代价的。好不容易通过红外线报警装置,打开房门竟然还要赵天明的指纹和虹膜。南宫玦暗骂一声:“老狐狸!”看了看微明的天色,今天不可能有收获了。他沿原路返回,给自己套上脚链,这才安心睡下。
他以为这一切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有两双眼睛看见了整个过程。
小池极为郁闷的指着南宫玦所在的房间:“这就是铁头说的受人所制的悲惨阶下囚!?”
霁月也不得不感叹:“有些人永远也不会让自己处于被动位置。”
“那我们还救不救?”
“先去见见他!”看看他究竟想干什么。
于是,南宫玦就在刚进入梦乡后,被小池一脚踹醒了。在半梦半醒间,看到已经死去对的人站在眼前,他以为毒瘾又犯了,要不就是在做梦,所以翻个身,继续睡了。小池彻底火了,拎着南宫玦的耳朵把他拽了起来。这下,他彻底醒了:“你……你们没死?”
小池冷冷一笑:“谁说我们没死?”
“那,你们变成鬼了?”
小池用力敲了南宫的头一下:“你才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