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别人对待爱情是怎样,当然我也不想了解,我只要知道我爱你,我想向你表达我的爱意,就像有些古诗里说,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念君好。和,君住长江头,妾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爱情啊就是这样……
“哎,哎,别发呆了哈,快点写作业,下课要交呢,别指望我会给你抄。”宇旬看着同桌陈瑄对着作业本发呆,只好提醒一下这小妮子,省得待会下课交不了作业又怪自己。
“哦,”陈瑄听了宇旬的提醒开始认真的写作业了,这风火山神庙主要是说谁来着?很快在不知不觉中下课了,幸得宇旬提醒,陈瑄在下课前几分钟做好了功课,哈哈。
“哎,陈瑄不是我说你啊,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啊,怎么老是发呆呢,想什么呢,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说出来,我帮你想想办法啊。”宇旬看陈瑄开始写作业,想着这几天陈瑄的状态不是很好,有些关心吧。
“哪有,没什么啦,你又不是不知道小班,小黑,他们讲课很无聊耶,很容易走神好吗,还有你怎么那么八婆,只是发个呆而已,你想那么多干嘛??”陈瑄有种被猜到心思,然后又急着辨认的感觉,其实啊,越是被猜中心思,就越会找很多理由去辨认这样子。
“我八婆,我哪里八婆啊,我这是在关心你好吗,不要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宇旬立马反驳到,也是那个男生喜欢女生叫自己八婆的。
“你说什么,你是在说的是狗了??是不是最近皮痒了哈,来我给你挠挠,”于是很快陈瑄便对宇旬的胳膊使出了九阴白骨爪,宇旬也不甘示弱的回击了起来,两人本就是玩闹的打,越打越开心,估计是玩得太嗨了,宇旬拿起陈瑄的书包对陈瑄砸了过去,没想到陈瑄的书包右侧放了玻璃水杯,碰巧又撞上了课桌,水杯碎了,书包砸到陈瑄的头时,水杯里的水也瞬间对着陈瑄淋了下来,顿时砸到,水,玻璃一齐往下陈瑄身上铺开,“啊,啊,啊,”陈瑄可能是吓坏了,坐在课桌中间的空地上,抱着头大声的尖叫着。可把宇旬吓坏了,立马把书包放在一边,去看陈瑄,“怎么了?怎么了?伤到哪了,快,别坐着了,我带你去医务室,”
“头,头,”陈瑄感觉头有点疼,用手摸了下疼的地方,拿下来一看有血,宇旬也吓坏了,立马拉起陈瑄,背着她跑到了医务室,其实,陈瑄只是脑袋流血,又不是脚扭了或者什么的,拉起两个人一起不是更快么??但是当时两个人都懵了,并没有想起来。
“医生,医生,你快看看,她脑袋流血了。”宇旬一看见校医就急忙的说着。很快校医过来看陈瑄了,“没啥事,就是蹭破皮了,她这是咋弄的啊,”一边检查陈瑄的脑袋。一边问旁边的宇旬。
“我,我,我,我不太清楚,我就当时用书包砸了她一下,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宇旬当时看见陈瑄手上的血就很急的忙着看陈瑄的脑袋,没怎么注意当时是个怎么情况。
“她是被玻璃杯的玻璃砸破头的,”一回教室听说陈瑄被宇旬砸破头了,范范急忙赶到医务室来看陈瑄,刚好听到宇旬回答这个问题,这个宇旬,把陈瑄的头都砸出血来了,居然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没事,没事,同学你们也别太担心了,来消个炎,擦点药膏,就是这两天别洗头就是了,也别太出汗啊,”校医很轻松的就处理了陈瑄的伤口,“你们学生啊,平时也别太闹腾,看看伤着了,就不好玩了吧,”
“哦哦,”宇旬很是受教的听着校医的话,帮着陈瑄拿着药膏,和口服的药。跟在范范和陈瑄的后面,回了教室,也不知道是谁告诉了小班,在回来的路上遇到过来看的小班,小班很亲切的问问陈瑄的情况,一起送陈瑄回了教室,又叫宇旬去自己办公室,显然是要批评宇旬了,“老师,那个我们只是在开玩笑,是不小心的”陈瑄从刚刚的惊吓中清醒了过来,对老师解释到,
“嗯嗯,知道,好了,你回去吧,还好这次没什么事,下次不要这么开玩笑了,知道吗?”看着陈瑄呆呆的样子,老师也不大忍心批评了,就和陈瑄说了一句,顺便安慰了一些,就带宇旬回办公室问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