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遇到困难了吧?我就说你会需要我的。”川哥得意地说。
“是啊,你怎么清楚这件事呢?”
鹦鹉疑惑地看着二人,“又一只狐狸?”
“是啊,川哥。”念月介绍道。
“你这只鹦鹉叫什么名字呀?净添乱。”川哥没好气地说。
“我叫翠羽。”
“倒和你的毛色一样,就是酸了点。”川哥调侃到。
“别斗嘴了,说说你了解的情况。”念月拦着他的话。
“这嘛,你们听我慢慢道来。李玉珠家的后花园有一座假山,有个位置我觉得挺好,于是就在那里住下,经常看见这位小姐在花园里玩。我就发现了她的一个小秘密。”
“什么秘密?”二人齐声问。
“小姐们好奇心可真强啊,请往下听。”川哥摇头晃脑地说。
“这小姐有一个相好的男子姓张,没事就在后花园私会。两个月前,玉珠听说自己要许配给陈公子,就和家人闹得不行,但李家贪图陈家财多,硬要她嫁过来。一次玉珠和那张公子说二人私奔,但张公子退却了,说是没能力养家,气得玉珠差点跳河。二人之事冬梅一清二楚。出嫁前一天晚上,张公子又和玉珠在花园相会,玉珠告诉他自己有了身孕,还得意地说,要让这孩子姓陈家的姓,将来继承陈家的财产。”
“真黑呀!”翠羽说。
“但这一切和玉珠的死有什么关系呢?”念月问道。
“是啊,问题就在这里,这女人不适合怀孕。”
“天,这你都知道?”
“我哪儿知道呀,这是听她家里人嘀咕的。说她心脏有病,可能影响生育。”
“啊,那事情有可能是这样的,这玉珠怀孕了,但她的身体却不允许,前天晚上一番激烈争吵引起了她发病,倒致猝死。”念月分析道。
“对对对,就是这样。屋漏偏逢连阴雨的意思。”川哥说。
“不对吧,明明是我弄死了她呀?”翠羽不解地说。
“哼,还争着当杀人凶手呢。我估计你下手时她已死了。只是你笨的不知道。你进去时是什么情形?”
“我进去时,玉珠趴在桌子上好象睡着了,我一掌下去,也没见她反应,我想是我修为太高所致呢。”
“真笑死个人了。妹子,那时她八成已经挂了。不然,她为什么不去上床睡,非要坐凳子上呢?”
“有道理。”
“所以,陈少爷坐牢与你无关,不用自责了,我们也都安心了。现在就是要怎么洗清少爷冤屈。”
“我在想,如果李家的人知道玉珠已珠胎暗结会怎么办?”念月问。
“一般情况不会愿意声张吧,女儿都死了再有这个事弄得风言风语,那么一大家子人怎么在人前抬头,所以他们大概都会选择悄然处理,当然这是我想的。”川哥说。
“不是大概而是一定。因此,我们要让冬梅开口说实话。”
“也不一定,不如直接去找县令柳大人,让杵作重新查验。”
“他会听你的吗?”川哥问。
“事实如此,我想他会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