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中大……是什么意思?”被警务人员赶出来的成步堂龙一和绫里真宵在楼下站着,他拿着袁立夏写的纸条,望着事务所的那一层脑中一片空白。
“小中大!成步堂君,我知道小中大!姐姐今天下午的时候,在电话里和我说了,姐姐把一张对小中大有威胁的纸条,藏在了一个叫思考者时钟的东西里……”原本在旁边蹲着哭的绫里真宵听到这个名字后立马站起来紧盯着成步堂手中的纸条。
“这个是被带走的那个叫袁立夏的女孩子写的吗……”绫里真宵抹掉了眼泪,尽力理智地思考。
“是的,她那时候好像浑身都在发抖,说不出话来,写起字也非常费力。”
现在的成步堂似乎还有些懵楞,只能做出最基本的回答,没有能够提出有用情报的能力。
“我……一开始认为那位女生就是杀害姐姐的凶手,但是我仔细想了下,我觉得更有可能是那个叫小中大的家伙!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为了姐姐,我们不能冤枉无辜的人,也不能放过罪人!成步堂君……你说对吗?”
此时的绫里真宵似乎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虽然还是个孩子,面临这样失去亲人的事情还是能尽快地从悲伤中抽离出来,看到成步堂龙一还是没什么反应,绫里真宵抓住成步堂龙一的衣服使劲地摇晃着他的身体说:“你可是千寻姐的徒弟!别忘了,这件事情我们一定要弄清楚,但今天已经有些晚了……我们都各自回家,等明天你去当面问问那个女生,一定会有什么线索的!好吗,成步堂君。”
被猛摇了一通的成步堂此刻才回过神来,连连称是,和绫里真宵道别后,把手中的纸条收好恍恍惚惚地走回了家。
七月12日,附近警局中。
“请问袁立夏小姐,您和被害者绫里千寻小姐是什么关系?”一个做笔录的警察看着对面坐着的漂亮女孩,完全看不出来是杀人犯的样子,所以态度还是比较轻柔。
此刻的袁立夏,还是想试着说话,但嗓音嘶哑到极限,只能让人听懂几个单字,没法,只好提出给她纸和笔,让她再试试写字。
警方立刻提供了纸和笔递给她。
看来玛丽苏套装在身上,就算被当杀人犯也没有太差的待遇嘛……
袁立夏苦笑一下,居然只能找这种小事来苦中作乐了,摇了摇头就准备提笔写。
凶手是……
本来努力些还是可以写出来的字,结果现在那三个字刚要落笔,全身就像是所有肌肉错位了一样的疼痛,并且不论是脸上还是腿上的肌肉都不断在收缩着,每一次的收缩都是令人疯狂的痛苦,整个人皮肤都呈现出一种被紧勒住的青紫色。
快要死了……这么想着,然后骤然倒地,原本咬紧了牙关让自己尽量不会叫出来,但全身上下的肌肉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收缩,疼痛感在极速剧增着,她嘶哑的嗓子咆哮着,像个野兽一样不停地只能发出啊啊啊的叫声,甚至流了一大片的口水和眼泪在地上,她痛苦的叫声似乎都能穿透这一层楼。
感到不对劲的警察们开始往她身边围来,但当有人试图触碰她时疼痛就会翻倍,一众人看着这个缩在地上一团似乎痛苦到极点的女孩都束手无策,直到医卫队的到来,强行为她注入了多达五针的麻醉剂才消停下来。
经历了那地狱般二十分钟的袁立夏红红的眼睛紧盯着天花板,自己不知道该想些什么,是该生气,憎恨还是绝望……因为疼痛而流下的汗水,让衣服和头发紧紧地贴在了身上,她像一个落汤鸡一样躺在担架上,被抬往警局里的一间医务室。
是噩梦吗?袁立夏心理五味杂陈,也有一股绝望的感觉在心底蔓延。
她是为了什么才在这种地方受苦呢?
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这种苦的袁立夏,除了上次强制开念,也只有这一次受到这么强烈的折磨了,甚至可以说开念的痛苦,连这十分之一都算不上。
“阿拉丁!阿拉丁你给我出来解释!为什么会这样?x你妈的快点出来!!”
袁立夏原本就嘶哑的嗓子经过刚刚长时间的嘶吼,完全无法用了,只得在脑海中呼喊阿拉丁的名字。
不过没有任何回应,袁立夏闭上酸涩的眼睛,但还是控制不住眼泪,一直顺着脸颊流下来,打在被子上。
这时有个人开启了医务室的门,是御剑怜侍,在原作中,他是作为这个案子的检察官,和成步堂龙一站在同一法庭上在争斗着。
他来这拷问嫌疑人并不奇怪,更何况这位嫌疑人刚刚还在警局“大闹了一场”。
“人鱼?……不,你是他的亲人吗?”
袁立夏抬眼对上来人的眼睛,没力气也没能力开口回答,疲劳地垂下头默不作声。
看到袁立夏还在流泪并且严重充血的红眼睛,御剑眼中似乎有些惊讶,但因为是无关紧要的小事,没得到袁立夏的回答也并没有追问。
“看来今天无法对你进行询问了,明天早上我会来训审室,希望到时候你能讲知道的一切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