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笙箫默上了绝情殿时,看到的是两道白色身影坐在桃花树下对弈,绯色花雨中,一大一小的两道白色身影都专注地看着面前的棋盘,这一幕,宛如一副美轮美奂的精美画卷,美好的让人不忍破坏。
没过一会,笙箫默就见子墨大叫道:“不下了,不下了,我练字去。”接着,笙箫默就看到子墨御风到书房前,一脚把门踢开!
这局子墨用暗渡陈仓,白子画擦觉到了子墨的意图,结果,子墨被白子画的关门打狗给弄毛了。
“掌门师兄,你怎么不让着小家伙一点!”笙箫默向白子画走去。
白子画看着棋盘,半响才说道:“师弟,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有让?”
“让了就好,那这药就交给掌门师兄了,我先回去了。”笙箫默说完火速逃走,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
白子画头疼的抬着药来到书房,见子墨在抄写着七绝普里的药谱篇。
“墨儿,休息一会把药喝了。”白子画一挥衣袖七绝普合了起来。
子墨放下手中的笔,就着白子画的手,很干脆的把药喝了。不是子墨懒!是白子画不敢把药碗给子墨自己拿,因为,子墨只要自己拿碗,将会把三分之二的药会喂到衣服上!
子墨刚把舌头吐出来,白子画很熟练的在子墨的舌头上放了一个仙桃干。
咽下仙桃干后,子墨转动着眼珠说道:“师父,我明天可以去上课吗?”霓漫天刚才传音给我说,明天的桃翁课,有好玩的事让我一定要去!
白子画微微皱起剑眉:“背上的伤还痛吗?”
子墨瞬答:“师父不说,我都忘记背上有伤了。”不疼,很凉,凉的......无法形容!
话音刚落就见白子画的脸色微变,子墨赶忙改口。“嗯,我就是好奇桃翁长什么样子,改天去见也可以。”我没说什么啊,怎么感觉踩到地雷了呢?
白子画心中微颤。“墨儿,想去就去吧。”墨儿背上的伤口用仙术也无法愈合,罢了,明天看好墨儿就是。
白子画坐到书案前,处理着长留十五,时而抬头看看坐在小书案前看七绝普的子墨,眸中不觉流露的温柔与宠溺自己都未察觉。
夜幕降临,白子画合上书站起身,看着认真学习七绝普的子墨,心里非常满意,轻声道:“墨儿,休息下吧,为师带你下去走走。”
子墨不情不愿的合上七绝普。哎,师父最大,你说什么是什么!
白子画带着子墨下了绝情殿,白子画牵着子墨,子墨御风离地半米地飞着。
收徒二人来到树林,见霓漫天在练剑,就停下来看了一会。当子墨见霓漫天总在某一处停止,一次又一次。
“笨蛋,手快了,脚慢了,练起来自然不顺畅。”子墨看不下去,出声指点道。
霓漫天一边修正一边说道:“白子墨,你爹怎么舍得放你下来了?”
子墨愣住了,他一直没跟霓漫天解释是因为解释等于掩饰,掩饰等于事实,不可否认有些事真是越说越黑!
你爹?白子画回味了下,千年来,第一次做爹心中竟然有几分欢喜,墨儿也没有和她辩解,当回墨儿的爹又有何妨。
霓漫天没有听到子墨的回答,收剑转身:“拜见尊上。”紧接着传音给子墨:“白子墨,我会不会被你爹灭口?”
子墨用余光瞟了瞟身旁的白子画。“你觉得呢?”
“免礼,我带墨儿走走,你也一起来吧。”说完,白子画牵着子墨迈开步子。
擦,师父没有跟霓漫天解释!这是默认的节奏?
‘白子墨,你不能见死不救,我们可是老乡。’霓漫天捅了捅子墨。
霓漫天刚好捅到子墨背上其中的伤口,拉着白子画的手抖了一下。
白子画停下脚步,看向子墨问道:“怎么?”
子墨无辜的看着白子画:“没事。”
白子画给子墨把了脉,确定子墨没事才继续散步。
‘谁跟你是老乡,我是在异星球,你是地球,算了,尊上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你以后说话注意点。’
‘吓死我了。’
靠,我才要被你吓死!
走着走着,来到练习场,见花千骨一个人在用手劈木头,手出血了也不停。
“这执念深的可怕。”不知为何,霓漫天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子墨也点头附议道:“不对,最可怕的不是执念深的人,而是不但执念深,还蠢而不自知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怎么说?怎么说?”霓漫天来兴趣了。
子墨白了霓漫天一眼说道:“这种人智商是负数,以为是在帮你,其实是在害你,本人还不自知,一根筋的‘帮’你,‘帮’你到死,还在自责自己不够努力。”子墨还是无尘的时候,就是被这种人害死的!
白子画听了子墨的话,皱起了眉头。
“好可怕,我......”
霓漫天的话被花千骨的声音打断了。
“哈哈哈哈!我终于成功了......”
花千骨终于成功地劈断了第一根圆木,当花千骨用同样的方法去劈第二根圆木时,圆木却完好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