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东白伸手对着令狐冲捏提着的纸团，一股热流从东白掌心发出。那纸团竟冒出丝丝热白雾。不一会儿那纸团算是全干了。

“这样也太浪费内力了。”令狐冲无端的有些生气，内力有多重要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竟然用内力蒸干一张纸“这词我可是记在脑子里的。没这纸我也可以背给你听。”

东白轻笑下摇了摇头，举起酒坛饮了一口。

令狐冲无奈的叹了口气，他低下头小心翼翼的把那张纸打开。借着月光看了看。还好，那墨汁没有化开。除了纸有点皱巴巴外，一切还好。

东白伸手抹了抹嘴边的酒，斜着眼睨着令狐冲“怎么？”

“你看看。”令狐冲把纸递给东白“我可以教你唱。”

东白接过纸，低头看了片刻。抬头道“笑傲江湖。”

“嗯。”令狐冲点了点头，便带头开唱

“沧海一声笑

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记今朝

苍天笑

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世知多少

清风笑竟惹寂寥

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苍生笑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男子浑厚好听的嗓音回荡在寂静的夜空里。倒惹起不远处传来几声狗吠。

东白侧着头看着令狐冲，嘴角的笑意若隐若现，直到整曲唱罢，他才稍稍的动了动。

令狐冲提起酒坛连喝了几口酒，才回过头道“可记得曲子？”

东白点了点头，也不看词，直接唱了起来。不似说话那会儿的低沉。东白一开口唱声色竟脆生了许多。一时间雌雄莫辨。清润脆生的声音在空中，隐隐约约回荡着。生出一种洒脱之感，快意江湖。

一曲唱罢，令狐冲看着东白的侧颜竟有些呆愣了。直到东白拿过他手中的酒坛才反应过来。连忙鼓掌“不错！不错！真好听！怕是花楼的歌娘子也给你比下去了。”

东白冷冷的撇了令狐冲一眼。令狐冲才发现自己失言，东白一七尺男儿怎么和女子相比，并且那女子还是花楼的妓女。他连连向东白道歉。

东白轻笑下“我又不是小气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