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原本一直淡笑着看着令狐冲的红衣突然大笑“你的表情还真有趣!”她手一伸“把衣服给我!”
令狐冲手一缩,他可不想把衣服给她,既然是东白的衣服,与其给她这个轻浮的女人,还不如自己亲自交给东白。
“你不是要找他吗?”红衣缓缓走了过去“你不把衣服给我,我这样怎么带你去找他?再说,他还不知道那个突然闯进来的人是你呢。你难道要把衣服送去?”
令狐冲一想觉得红衣说的有理,自己突然闯进来,坏了东白的好事,他肯定也气闷。
“给我。”红衣伸手。令狐冲犹豫了下,还是把衣服递给红衣。
红衣轻笑下,把衣服披在身上。直接走上岸,走出门外。
令狐冲抿着唇,也跟着上了岸。刚要跟着出门,那石门突然嘭的一声自己关了个紧。令狐冲一惊连忙上前推,可那石门却像是被人锁了般。无论怎么推都丝毫不动。
令狐冲恼怒的朝门捶了一拳,肯定是红衣!肯定是她故意把我锁里面的!
令狐冲也懒得去喊,他顺着墙面摸索着,他想这澡堂肯定有机关可以出去。毕竟不是专门用来关人的地牢。
果不其然,在墙面上摸索半天的令狐冲突然摸到一块突起的青砖。他一喜,赶紧按下。齿轮转动的声音,石门也跟着打开了。
令狐冲得意的勾唇一笑,一个翻身跳出门外。顺着那无穷无尽的楼梯往上走。
那红衣他果然还是不喜欢,竟然骗他,还将他关在个澡堂子内。也不知道她说的话有几分真。眼下没人带,也只能自己去找东白了。令狐冲晃了晃湿答答的衣袖。只是这副鬼样子怎么能去见他呢。
令狐冲叹了口气,他本想着来蹭酒喝,谁知竟碰着那么多事,东白没找到,倒碰了个和东方不败一个模样的红衣。
到了出口,令狐冲脚下使力一踏跳出暗室,不想房间里的灯火早被人吹灭了。没了烛光的照耀,房间里黑漆漆的。连窗外斜射进来的月光也没能照亮一点黑暗。
看不清东西的令狐冲不幸被床单勾住脚,整个人脸朝地从床上栽了下去,摔了个狗啃屎。还没来得及爬起来的令狐冲听见门被人推开的声音。他抬头看去,黑暗中有一人秉烛缓步走来。
隔的有些远,令狐冲看不见来人的模样。只见得一盏在空中轻轻颤抖的烛火,伴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逐渐朝他走来。令狐冲不动,趴在地上等那人靠近。
只见来人右手举着一盏油灯,左手抱着一坛美酒,银白色的面具在橙黄色的烛光晕染下,少了几分冰冷,带上了一丝暖意。身上也只穿的一件洁白的里衫,像是随意穿上一般,一侧的束带也只是轻轻的扎了一个结,漂亮的锁骨连同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橙黄的烛光下雪白的肌肤竟泛着淡淡光泽。显得十分可口,异常诱人。令狐冲只感觉呼吸一窒喉咙一紧。
“来找酒喝的?”又是那低沉却略显脆生的声音。令狐冲一惊,才反应过来,他连忙低下头,心里暗自唾弃了自己一番,刚刚自己竟然会对男人动情。
东白放下手里的油灯,抱着酒坛就走了过来“令狐冲。”
“呃啊,,,”令狐冲赶紧爬了起来,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尴尬的笑道“东白啊~嘿嘿,,,”
东白好笑的撇了眼令狐冲,抱着酒坛直接经过令狐冲身边走向窗户旁,纵身一跃跳出窗外。
“诶诶,,,东白你去哪儿?”令狐冲跟了过去,也追着跳了出去。跃上日月楼对面的屋顶。四处张望却不见东白的身影。
“令狐冲!”
令狐冲一惊连忙转过身,身后的日月楼顶上,东白逆光站在上面,修长纤细的身影像是要镶入日月楼后的明月中一般。
见令狐冲转身,东白举起酒坛,将酒水凌空倒入口中。晚风轻拂,青丝翩翩。东白放下酒坛,一抹嘴,手一挥将酒坛直接朝令狐冲丟过去。
一股气流急急朝令狐冲面门冲来,他一惊,缓过神,连忙倒退数步。手顺式一个翻转,接住酒坛。他看了一眼楼顶的东白,随即爽朗一笑“哈哈,,,好身手!”话毕,抱住酒坛就直接往嘴里灌酒。
“果然找你没错!总有好酒可以喝。”令狐冲满足的抹了抹嘴角,将酒坛抱在怀里。脚一使力,跃上日月楼楼顶。他走到东白身边,把酒坛递给东白。便靠着东白身旁就坐下。
东白接过酒坛,斜眼睨了眼坐在他脚旁的令狐冲。淡淡的叹了口气也坐了下来。
“你可是有什么烦心事?”令狐冲也不转头,目光直直的看着远处湮灭在一片漆黑里的屋子。
东白喝了口酒,伸手擦了擦嘴角也不回答,扭头看了令狐冲一眼轻笑下。
令狐冲转头看着他“怎么?”
东白没说话,只是把手里的酒坛递给他。
令狐冲低头看了会东白手里的酒坛,欲言又止的犹豫了一会,接过酒坛灌了几口,觉得有些不过瘾,又抬头猛灌。似乎只要还有酒都不想停下来了。
“我得离开扶桑了。”东白淡淡的开口
令狐冲一怔,他放下酒坛,转头看向东白,一脸惊讶“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