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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All about 武汉 > 第 2 章

第 2 章(2 / 2)

"过两年再说吧,她还小。"付飞说。

顿了顿,他又说,"你和然然,就那样了?"

付飞这话一说,谢泽翀沉默了。过了半晌,满不在意地说,"就那样儿啊,还能咋的嘛。"

"武大那个女的呢?"

"也掰了啊。"

"老谢你个禽/兽。"

"你他妈好意思说我了,你看那个谁,叶青青。"

"滚,那都多久的事了!"

"那还有那个,李贝贝啊,陈茹茹啊,章瑞瑞的。"

两人一边开车一边扯淡,到了阅马场附近,进到了一家不大好找的店。谢泽翀一边吃一边咂舌说付总果然是武汉地头蛇了,这么偏僻的店都能给他挖到了。

付飞吃得差不多了,摸出了根事后烟,谢泽翀那厢一边吸他的二手烟,一边契而不舍地继续剥壳,手边上的骨碟里小龙虾壳堆积成山。

"以后什么打算啊谢总。"付飞指间夹着支烟,老神在在地问他。

谢泽翀顶着一嘴油抬头看他,咽下嘴里那口肉,说道:"成都的地产赚不到钱,老子当牛做马在那边熬了一年,什么钱都没赚到,闵北那小子在苏南富得留油了,我打算去上海看看吧,有什么好的项目。毕竟哥在成都都被cao过来了,去上海看看大世界没什么不好的。"

说到工作的事情,谢泽翀也没心思一边吃一边手了,拿纸擦了手,从付飞手里接过烟点上,猛吸了一口,皱着眉说,"你这什么鬼,算了,我还是抽我的万宝路。"

他说着把烟摁灭在一边,摸了自己的烟盒点上。付飞一个白眼丢过来,冷冷说了两个字:"diao丝!"

"说真的,你现在过得咋样,都挺顺风顺水?"

谢泽翀抖抖烟灰,咧嘴笑问道。

"哪呢,就这么过呗。"付飞苦笑,"成天四处跑,大环境不好也不好做啊,过两年我们公司那产品专利保护期要过了,上面压力大,我们压力也大。"

说的是隔行如隔山,谢泽翀一个做房地产的,和付飞做医药的总归还是不一样,更何况付飞更多的是面向企业和公家,谢泽翀卖别墅面向的是土老板个人,销售技巧更是不同,两个人真聊起工作来,说的更多的也就是各自的现状和一些感悟而已。

深沉的话题聊着聊着,就容易开始讲烂话,然后就说起了女人。

付飞现在的女朋友还在大三,小他们两届,时常在没课的时候坐一个多小时地铁去付飞的住处帮他洗衣做饭。付飞是在刚毕业的时候对她起的心思的,当时还一度很挣扎,但狼性终究战胜了良知,他的魔/爪还是伸出去了。

"说实话的,还是小了点,跟养个小妹妹似的。她家里也想让她回去,所以我也很头疼啊。"

付飞开车,不能喝酒,只能狠狠灌了一口汽水进去。谢泽翀给自己的杯里倒上啤酒,两只手捏着和他碰了一下杯,□□着问,"上了?"

"你个yin魔,满脑子都是这档子事。"付飞啐他一口,自己骂着忍不住也笑了,"是啊。"

"她第一次?"

"嗯。"付飞把手里的烟头摁在烟灰缸里狠狠碾了几下,应了。

谢泽翀拧眉,"所以我说啊,不要上这种款的,不要上这种款的。"

"滚,你他/妈个马后炮。"付飞说,"哥哥跟你不一样,"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没想好的话我能干么。"

谢泽翀闷闷喝了一口酒,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他又端起杯子来,"敬准新郎。"

"傻/逼。"付飞骂他,但是手上的动作还是跟上去了,杯壁响亮相撞了一下。

"你他妈,就这么给绑住了,我还想多浪几年呢。"谢泽翀叹道。

这一顿饭从中午吃到了下午,两个人絮絮叨叨说了一堆话,付飞去结账的时候才发现两人合起来一共吃了六斤的小龙虾,谢泽翀一边等他结账一边yin笑,付飞把卡一收,走出去的时候往谢泽翀屁股上摸了一下,yin笑,"吃了老子这么多,以后怎么还老子。"

"肉/偿要不要啊付总。"

"滚,老子没兴趣。"

吃过饭,付飞把谢泽翀送回学校,又要跑业务去了。

谢泽翀回接待中心开电脑改了改简历,又找几家上海的地产公司给投过去,往窗外一看,不知不觉天都黑了。拾掇了一下,晚餐和几个社团的学弟约了在三食堂吃了顿饭,又和程启约到他们学校的烧烤一条街去喝酒。

程启考了别校的研究生,去年这个时候,谢泽翀还在成都,程启就已经回去了,所以一直到他回到武汉又去成都,都没有和程启好好喝个酒道个别。

程启念的本专业的研究生,不幸遇到个导师非常cao蛋,打算辞职去创业,丢下手头带的几个研究生。程启最近为了换导师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遇到哥们儿不免忍不住指天骂地抱怨一通。

啤酒下烂事,喝得不要太畅快。

啤酒这玩意儿,不醉人,就是涨肚子,配着烧烤更是容易饱,两人喝到十一点多,实在是撑得受不了了,转移阵地到学校的操场上坐了会儿,聊了些各自的生活,谢泽翀又把成都那些烂事倒腾说了一遍,聊了一个多小时,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两人互相道了别,程启送他上了出租车,自己摇摇晃晃地回宿舍去了。

谢泽翀本来觉得没什么,但被雨季潮湿的风一吹,倒是有点上头了。出租车路过群光广场,谢泽翀觉得这段路有些眼熟,脑子一热就让司机师傅停车自己下来了。

武大回学校这段路,他这四年走过很多次。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前两年元旦去江滩跨年,没有找到有空房的酒店,凌晨硬生生从江边走过来找酒店的。

还有一次,就是几个月前,动车凌晨到武昌,妹子怕他找不到自己住的地方,孤零零地一个人冒着寒风在外面等了他好久。

谢泽翀想着想着,本来些微的醉意把脑子都点燃了。理智被酒精驱赶到了角落里,手指有自己意识似的把电话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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