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re is no ce that we twonna hit it off.
——题记
我除了名字,其实小时候的事情都记不太清楚,甚至可以说我对自己的过去一无所知,我记忆的开端是七年多前裹挟着一个年纪相仿的姑娘在冰冷刺骨的海水里游着。
我似乎很擅长游水,因为期间那姑娘好几次体力不支沉了下去呛了不少水,我想要不是我,她就死定了。
可能是在海水里泡久了,泡得整个脑子都麻木了,记忆里这姑娘和把我们捞上去的船上的人说了很多话,我很不高兴。
我带着她这么大一个累赘费了这么大力气,结果也不见她和我多说几个字,尽想着和那几个船员套近乎了。虽然,和我讲话,我也不一定能张嘴说几个字,嘴巴被风一吹,简直就是被冻住了张不开的节奏。
不过总算蹲守在这姑娘身边五天,她总算想起问我的名字了,想来她还真够善解人意的,毕竟那时候我除了自己的名字啥都记不得。
再后来,跟着这姑娘似乎走了不少路,走得我脚疼,然后还不知道为什么被人追着跑起来,最后还害得我跟着被揍了一顿。
醒过来的时候,周围都是一片一片的白,这是个洁白得没有颜色的房间,几个穿白大褂的自称医生的家伙告诉我我得了一种叫精神病的玩意儿。喂我吃了很多药,打了好多针,还给我脖子上戴了个项圈。
我想我的确有病,我喜欢他们打针时候给我带来的感觉,很舒服。但后来听他们说我的痛感神经有问题,我想这是我得病的症状。
一个叫“陆医生”的人,总会在天黑之后,拉上房间窗户的白色窗帘,关剩下一盏微弱的墙灯,握住我的手,对我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然后我就会觉得很困,眼睛会不由自主地闭上,好像是睡着了一般,之后会做很奇怪的梦,每个梦都记不清楚,但总好像有那个姑娘晃荡在里面,奇怪得紧。
哦,对了,他每天晚上都会叮嘱我一遍:“不要把项圈里的小黑块弄丢了。”
陆医生对我很温柔,从来不会大声喝斥我,让我很安心地住在这个白色的房间里。我想我应该听他的话。
对了,你问我窗户外面是什么?窗户外面还是白房间。里面有很多像陆医生打扮的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陆医生问我想不想之前和我在一起的那个姑娘。
天啊,一开始我都不知道他说的是谁,仔细回忆一下,我连那姑娘的名字都不知道。
陆医生说她叫凌七年。
但是我不得不说我很想那姑娘。尤其是她像抱着流浪动物一样抱着我拍着我背,用很轻柔的声音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这让我想把时间停住,一辈子被她这么抱着。
天知道为什么我脑子里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想必又是我的病情恶化了。
但是陆医生却说,我已经康复了,可以去见见那姑娘了,不,现在该叫她凌七年小姐了。据陆医生说我必须得表现得像个绅士才配得上凌七年这样的美丽淑女。我想我连眼睛都是有毛病的,我没觉得凌七年有多漂亮,她就像个气鼓鼓的苹果,还不是红富士那种,是酸里酸气的青苹果。
不过红富士苹果到底是什么苹果?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个奇怪的名称?
算了,不想了。陆医生要我好好睡一觉,他好像还说了些别的,我好像记住了又好像没记住,头疼。
凌七年凌淑女果然又抱住我不放了,她还想解开我的项圈!
不,陆医生让我别弄丢了项圈里的小黑块。
天啊,她怎么就把那小黑块给掰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