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地面一趴,摇头道:“且容孩儿先向爹禀明一事!”
何氏哼了一声,道:“你真的要丢尽颜面吗?”
“求娘别逼孩儿!”
“住口!你太胡来了!”
倏听赵明泉沉声道:“芬儿,你想说什么?”
“宗来是孩儿腹中子之生父!”
“住口!你在胡说些什么?”
“爹,此地别无外人,咱们该明言啦!”
“放肆!随我出去!”
“不!孩儿一出去,铁定保不住腹中之子,孩儿不出去啦!”
“啊!你……你在胡说些什么?”
“此地甚为隐密,孩儿要在此地待产!”
“胡说!荒唐!还不跟我走!!
何氏立即蹲身欲拉。
宗来轻轻一弹右手食指,何氏立即变成木头人般僵蹲着。
“啊,相公……”
赵明泉忙喝道:“宗来,你在干什么?”
宗来淡然一笑,道:“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不希望尊夫人是位小人,所以,暂时让她安静一下!”说着,双手食指迅速地朝外一弹。
赵明泉身子一震,立即似木头人般木立着。
赵雪芬啊了一声,忙道:“你……你别伤了二位老人家!”
宗来淡然一笑,道:“不会有事的!”说着,立即拂住何氏的“哑穴”。
倏听一阵脚步声,他立即喝道:“退下!”
“宗来,你别胡来。”“安啦!我姓宗,不姓胡啦!退下!”
那群军士只好乖乖地退去。
“把门关上!”
“这……”
“快!”
“是!”
铁门一关,宗来一见赵雪芬已经起来站在其母的身边,他立即问道:“你是如何记得曾经来过此地?”
她便仔细地叙述自己在此牢醒来所见之―切人事。
“等一下,你说那人长得瘦高吗?”
“是的!”
“你说他一直在闷哼、抽搐、翻滚吗?”
“是的!”
“好!我姑且画个形状,你认一下吧?”说着,右手食指一竖,功力一贯,立即朝脚旁的铁板划去!
别看他只是虚空连划,地面又全是铁板,只听一阵“嘶嘶……”连响,铁板上面赫然出现一段段寸余深的痕迹。
赵明泉三人瞧着脸色苍白,简直不敢相信眼前之事。
只听宗来问道:“像不像?”
“像!不过,容貌不像!”
“果真是他,他一定戴着人皮面具!”
“他是谁?”
“一位衣冠禽兽,你记得他曾给你服药吧?”
“不记得,因为,我已经先行晕去,不过,我曾听他边喃喃自语边取出一个小瓶,显然曾给我服过毒药。”
“正是!你曾服过媚毒之药!”
“啊!果真不出我的意料之外,他是谁?”
“井泉。”
“井泉?井泉?是玉面铁掌吗?”
“咦?你怎么认识他呢?”
“我不认识他,我曾由胡总捕头的口中听过他,不过,他颇具侠誉,而且是宇内三绝月灵官之传人呀!”
“古人不会无缘无故创造出‘衣冠禽兽’这句形容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