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她一面,挺伶利又挺甜的哩,我同意!”
宗来却道:“不妥!不妥!我不能再多误一位少女矣!”
崔曲佯怒道:“讨厌!专会偷听人家的悄悄话,你不愿意耽误小琪,小琪如果愿意,你打算怎么办?”
“哇操!曲妹,你别再‘强迫中奖’了。”
“不行!人多福气多,多多益善,你再多噜嗦,我就请芬妹多挑几位婢女塞给你!”
“救命呀!”
二女不由咯咯连笑!
“同意不同意?”
宗来苦笑道:“好啦!不过,下不为例!”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好!我们走啦!”说着,果真挽手亲热地离去。
宗来苦笑一声,立即将桌椅移向右角。
不到半个时辰,小琪羞赧地提着一桶水进入牢中。
她将那桶水朝旁一放,立即裣衽行礼,道:“小婢参见姑爷。”
宗来尴尬地点头,道:“别客气,请起!”
“是!姑娘吩咐小婢来……侍候姑爷。”说着,立即满脸通红地解开厚袄之扣结。
宗来见状,只好也开始宽衣解带。
没多久,小琪光溜溜地钻人被褥中。
别看她只是一名侍婢,宗来瞥了一眼,立即发现她的胴体甚为、丰腴,而且发育良好,浑身散发着热力。
他立即心猿意马!
全身的体温迅即涨停板。
他立即欣然欣赏小琪的胴体。
小琪却又羞又喜又怕!
她终于明白姑娘当初会疼得暗中呻吟之道理了!
她暗暗紧张了!
她不知该如何应对啦!
宗来朝她的身旁一躺,含笑问道:“小琪,你的本名是什么?”
“咳!范欣琪。”
“你是本城人吗?”
“不是!我是洛阳人!”
“洛阳!挺远的哩!怎会来此地呢?”
“先父遭人诬告,幸当时身为泰安县令的大人代为平反,先父无以为谢,便命小婢人府侍候大人,十二年前便随着大人来到此地。”
“十二年前就来此地啦,你今年芳龄?”
“二十,比姑娘大一岁。”
“委屈你了,令尊已经别世了吗?”
“是的!先父及先母不幸于四年前遭盗匪残杀。”
“真不幸!家中另有亲人吗?”
“只剩小弟及弟媳二人。”
“那些盗匪落网了吗?”
“已经正法伏诛。”
“真是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你最近回过洛阳吗?”
“去年回过一趟,如今已被金人占据,欲返回已是不便!”
“这些鞑子有够可恶!我非找机会揍他们不可!”
“你……你真的不怕去充军呀?”
“怕?我的字典中,没有‘怕’这个字哩,你已经来此地十二年,你一定瞧过不少被关入死牢后的害怕模样吧?”
“是的,再凶的人,只要被关入死牢,便变成小虫。”
“我有没有变成小虫呢?”
“没有!你好似,好似在度假哩!”
“哈哈!度假!妙词!我自问没有杀赵兄,所以,我自愿前来投案,所以,我虽被打入死牢,也相信必有昭雪之一日,何必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