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要保持一些神秘感嘛!”
“香姐,你的衫裙已经全湿,如何返府呢?”
“咯咯!人家的篮中另备一套衫裙啦!”
“哈哈!香姐,你真是设想周到呀!”
“为了你!人家当然要费些心嘛!”
“香姐,咱们何必如此偷偷摸摸呢?跟小弟走吧!”
“别急嘛!等你创番事业再说吧!”说着,立即又取出一张银票递给他。
“小弟老是拿你的钱,挺难为情的哩!”
“讨厌,咱们还分什么彼此呢?记住要把身子养壮些喔!”
“遵命!”
“讨厌!”
两人顿时又搂吻成一团。
郑梅瞧得泪下如雨了!
她的双拳握得紧紧了!
她又羞又气,全身连颤了!
若非宗来一直默默地望着她,她早已经冲出去“质询”了。
她一直以闻怡香为偶像,虽然有不少的人在暗中批评闻怡香失节改嫁,她却一直支持娘,因为,娘是为了养育她才改嫁的呀!
可是,眼前的事实已经彻底地粉碎她的偶像,年纪小小的她顿觉一颗心好似被利刃在不停地切割。
她泪下如雨了!
宗来瞧得一阵不忍,立即以衣袖替她拭泪。
她好似在汪洋中抓到一根稻草般紧紧地握着他的手。
他附耳道:“走吧!”立即牵着她离去。
隐在远处的那位少年却贪婪地瞧着闻怡香的下身,根本不知宗来二人已经离去。
良久之后,闻怡香侍候井泉穿上衣衫,然后又送上一记香吻。
“泉弟,下月初一,别爽约喔!”
“小弟舍得吗?”
“讨厌!”
他愉快地收起绸巾离去了。
她目送他离去之后,立即步向篮旁。
她匆匆地脱下绸衫,罗裙、肚兜,赫见她有一对既高耸,又浑圆的乳房,哇操!她还是位“波霸”哩!
哇操!我若有这么迷人的身材,早就到处炫露了,她为何不让井泉瞧见她的乳房呢?她难道真的为了要保持神秘感吗?
不可能吧?她既肯任他玩,怎会计较这些呢?
答案揭晓了,只见她以衫裙匆匆擦拭胴体之际,双乳间之乳沟赫然扬起一缯黑毛!
那正是传说中yin女之相,克夫之标志呀!
她的老公郑建赐正是被她搞成痨病,终于不治死亡的呀!
她好不容易才遇上井泉这么罩的男人,而且他长得既年轻又英俊,且又潇洒风趣!她岂敢让这缯黑毛吓退他呢?
隐在不远处的那位少年乍见到她的那对丰乳,双眼不但立即射出火焰,全身亦随着急促的呼吸而轻颤着。
颤呀!颤!他终于颤动身旁的桃花。
闻怡香刚穿起肚兜,正欲上前拾起亵裤,突然见到颤动的桃枝,她吓得立即捂住下身,张口欲喊。
可是,刹那间,她忍住喝声,因为,此地只有她一人,对方既然没出来,必然另有忌讳,她若是乱叫,准会逼出对方。
于是,她匆匆地拾起亵裤穿上。
那少年已经心猿意马,根本没啥警觉,他一边贪婪地瞧着她那半裸的胴体边思忖该不该出去?
这位锦服少年正是长安首富之惟一宝贝儿子蔡长寿,别看他今年才十二岁,却是早熟得很哩!
蔡进财计有一房正室及六位细姨,由于家财万贯,饱暖思yin欲的他,没事就和七位女人“干活”。
尤其妩媚得迹近yin荡的闻怡香更是他经常报到之处。
他们在快活之时,虽然是在独立的庄院中,那隆隆炮声及男欢女叫声,却是源源不绝地传入儿子蔡长寿这个有心人的耳中。
所以,他这只典型的小猪哥早就开始偷吃婢女们的豆腐了!
生就美人胚子的郑梅虽然和他是兄妹关系,由于双方没有血缘关系,蔡长寿早已在暗中打她的主意。
他百般地对她献殷勤,她却敬他如兄长的一直保持距离,他只能在暗中气得牙齿吱吱叫,却无法突破。
最令他火大的是她居然对宗来百依百顺,没事还一直朝他的房中跑,他们的欢笑声不知令他诅咒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