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氏乍见爱女的秀发全湿,她不由一怔!
她边唤“芬儿”边察看爱女,没多久,她便发现被上的汗迹、血迹及秽物,她顿时惊叫出声。
赵明泉立即沉声道:“小敏,你出去!”
“是!”
小敏一走,何氏便由爱女的双腿内侧血迹瞧出有异,她一咬牙,立即掀开爱女的裙子一瞧!
她立即瞧见爱女腿根及亵裤上的血迹及秽物。
“啊!芬儿,你……你死得好惨呀!”
赵明泉原本转身回避,此时乍闻此言,立即转身瞧去。
他乍瞧见爱女的下身,不由全身一震!
他迅即蹲身触摸爱女的鼻息。
“夫人,别慌!芬儿的鼻息正常!”
“真……真的呀!”
何氏一摸爱女的双颊,不由泪下如雨地道:“芬儿,你怎会这样呢?是哪个没心肝的男人毁了你啦!”
“夫人,别胡言!”
“相公,事已至此!你还顾什么颜面嘛!”
“胡说!先唤醒她再说!”说着,他立即低头离去。
何氏含泪唤来两名小婢,立即抬着爱女回房。
她连摇带喊好一阵子,一见爱女仍然在昏睡,她立即放声大哭。
赵明泉却与夏师爷联袂询问薛福。
可是,薛福已经“叭呆”,他们问什么话,他只会跟着说什么话,他们哪能问出什么名堂呢?
还是夏师爷比较冷静,他立即吩咐两名军士架着薛福前往总捕头胡良的府中,请他予以探视。
胡良毕竟见多识广,他仔细地探视一阵子之后,道:“师爷,他已经被人震伤神智,终身白痴矣!”
“啊!会有此事?”
“师爷,听说衙中的犯人全部逃光,可有此事?”
“是的!是三十六名各派高手前来劫狱。”
“怎会有此事呢?各大门派一向与官方互不往来,亦互不干涉,赵雪芬一疼醒,立即泪―下如雨。
“不孝女,还不把事情的经过说出来。”
“是!”
她便呜咽地叙述自己在暗处醒来后,所瞧见之一切。
何氏沉声道:“你不认识那男人?”
“不认识!”
“该事发生于何处?”
“当时一片黑暗,四周好似有粗铁条,好似牢房哩!”
“牢房?胡扯!”
“孩儿不敢瞒你!”
“哼!此事发生于前天晚上,当晚有三十六名各派江湖人物劫狱纵囚,你怎么可能置身于牢房?”
“啊!真有此事,怎么办?”
“你别管这么多,从实招来!”
“孩儿的确只知道这些而已!”
“哼!枉我苦心教你,你居然做出这种事,你以为一死可以百了吗?你呀!真是天下最蠢的不孝女。”
“孩儿……该死!”
“该死!枉你有才女之誉,你却甘心不清不白地死去,好!你既然要死,娘就陪你一起死吧!”
她急忙起身下跪哭泣着!
倏听房外传来赵明泉问道:“你当真瞧见牢房的粗铁条吗?”
“是的!不孝女该死!”
“休提这些!仔细回想一下,再去牢房比对印证吧!夫人,衙外有不少的犯人家属欲见犯人,你陪我去吧!”
何氏立即起身离去。
赵雪芬拭去泪水,果真坐在椅上沉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