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酒一入腹,丹田顿时一阵燥热,他当场神色一变,沉声道:“你是否在酒中动了手脚啦?”
她妩媚一笑,倏地起身脱去纱缕,赤裸裸地行来,道:“冤家,若不如此,你还要冷落姐姐多久呢?”
他倏觉腹部一阵绞疼,不由骇怒交加。
他一把按住她的右肩,立听她尖叫道:“疼……”
他倏地一掐她的粉颈,愤怒之下,硬生生地拧断她的颈项,yin浪、乱伦的闻怡香就此结束她的罪恶一生。
井泉刚下手,倏觉眼前一黑,立即连同尸体倒下。
“砰!”的一声,他立即捂腹翻滚。
他将牙儿咬得死紧,不敢吭半声,以免惊动别人,可是,荆泉却已经闪到他的身边,而且制住他的“黑甜穴”。
倏听一阵脚步声,荆泉心知她那声尖叫已经惊动别人,他急于获取解药,立即挟着井泉离去。
他趁黑疾驰入城外林中,便打算逼供,哪知,他一放下井泉,却见井泉已经七孔溢血,他不由大骇!
他一探鼻息,井泉赫然已经“嗝屁”,他惊慌失措地立即里里外外搜寻着井泉的衣裤。
没多久,他便搜出两个瓷瓶,可是,他仔细一辨认,立即发现瓶中分别装着刀创及补气灵药。
他不甘心地将井泉剥光,赫然发现井泉的下身伤痕,他不由大骇!
好半晌之后,他再度搜索井泉的衣裤,可是,任凭他翻遍每寸布,却未再找出任何一瓶药。
他咬牙脱下井泉的锦靴,却毫无所得!
他急得满头冒汗了!
他急得呼吸急促了!
他急得双手发抖了!
他急得双腿发软了!
他若找不到解药或慢性毒药来以毒攻毒,他不但活不过十日,而且在死前必会受尽活罪!
他曾经被井泉整过,所以才会乖乖听令,此时,一见解药没着落,他怎能不紧张及失常呢?
好半晌之后,他一咬牙,一口气吞下半瓶的补药。
他准备要碰碰运气了!
哪知,他运功默察一阵子之后,除了精神大振之外,滞留在“璇玑穴”的那股淤沉气团却毫无“解散”之现象。
他暗暗一骂,立即恨恨地朝井泉的脸部劈去。
“波!”的一声,井泉那张脸儿顿时开花!
他的恨气稍泄,立即拔下背部的兽骨在地面疾挖。
倏见远处飘出一条黑影,她正是被血腥味及方才那声波响引来的洪珠,她一现身,立即隐在一旁。
她是在接获三十余名高手在阿房宫附近殉难之后,专程赶往现场勘察,再试探性地欲入城探访。
哪知,却让她在掠林而行之际,循血腥味及波响瞧见此景,她虽然不认识荆泉,却甚为注意那把兽骨。
它的锋利及异状,立即使她联想到宗来提过之兽骨,她进而猜忖此人可能就是那位荆泉。
她的视线乍移到井泉的尸体,立即由熟悉的身材引发灵感,于是,她仔细地遥视着尸体。
她终于瞧见井泉胯间之空无一物及疤痕,她的一颗心儿顿时狂跳,手心也为之汨出冷汗。
她一时不去思忖井泉为何会死在荆泉的手中,她只是考虑自己该不该马上向荆泉下手而已!
她几经考虑,由于对方练过宗来的招式,又有兽骨及淬毒暗器在手,她便决定另寻机会。
她一直等到荆泉埋妥尸体离去,方始跟去。
荆泉急于赶往井泉练功之处寻找解药,因此,毫无所觉地带着洪珠沿着林中疾掠而去了。
日出了,荆泉仍然疾掠着,洪珠拉远距离跟着。
她已由荆泉在这段时期的掠行身法及速度估出她的功力比他强上半筹,可是,她仍然不愿下手。
因为,她忌惮对方的掌法及兵器呀!
黄昏时分,倏见荆泉停在溪旁掬水饮用,再洗净双手及脸部,然后,吞下灵药靠在石旁调息。
她便在远处服下灵药盯梢。
大约过了一个半时辰,荆泉再度掠行。
她跟着他掠上山顶,再沿林掠下,足足过了一个多时辰,他终于停在一座山谷的外侧。
那座山谷正是月灵官潜修之处,亦是井泉曾经潜修之处,荆泉曾经来过两次,因此,立即停了下来。
他朝内张望一阵子,立即悄然掩入。
通过谷口后,赫然一片修竹,虽值黑夜,以她的眼力,仍然瞧见那片翠绿的修竹,真是好一片世外桃源!
她遥跟入竹林,立即静伏不动!
荆泉却在林中朝那三间木屋略一张望之后,一见右侧房中透出烛光,他只好耐着性子等候着。
因为,右侧房中正是月灵官所居住,他敢乱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