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呀!她中了媚毒,我帮忙!”
“那情形是不是夫妇才该做的事?”
“这……可是,咱府中以前有位婢女……不……不说也罢!”
因为,他想起小柳事后投环自尽,舌头吐得好长的恐怖情形,他担心他一说出来,会被附近那姑娘学去哩!
“咳!公子!敝姑娘的悲惨遭遇全被你瞧见,俗语说,‘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你就好心些吧!”
“有呀!我曾向你们老爷说要继续追荆泉呀!结果你们老爷一直流血,吓得我连喊救命呀!”
“原来哪些,先主人原来是被你的真诚所感应,才会七孔流血呀!”
“真有此事呀?”
“是的,你日后不妨向别人探听。”
“不必!我相信你!你再说下去吧!”
“公子,先主人中年丧子绝媳,辛辛苦苦抚养姑娘至今,哪知竟会发生这种惨事!你看敝姑娘今后该怎么办?”
“是呀,她好似打不过荆泉哩!不过,荆泉的左臂已断,你再帮你们姑娘,一定可以对付他。”
“这……事情不是如此单纯,敝姑娘已经和你那样子,她今后还能再嫁别人吗?她若不嫁人,崔家不是要绝子绝孙吗?”
“哇操!我懂,很严重哩!怎么办?”
“只要公子与姑娘成亲,一切事情自可迎刃而解。”
“成亲?她当我的老婆呀?”
“是的!”
“这……我!我很穷哩!我又没爹没娘哩!”
“英雄不怕出身低,公子日后必可飞黄滕达!”
“可是,我该禀报庄主呀!”
“在下送神钟之后,自会莅府提及亲事,如何?”
“这……我可否和你一起返长安?”
“这……公子该守灵呀!”
“可是,你认识敝庄主吗?”
“是不是蔡长寿?”
“不是啦!蔡长寿是他的儿子,他叫做蔡进财啦!”
“不!蔡老庄主已经在五年前死去,当时摆流水宴三天,极尽良荣,至今仍有不少人在津津乐道哩!”
“什么?庄主在五年前就死啦?”
“是的!在下当时虽没前往吊唁,却正在渭水附近,故得知此事。”
“这……五年?对了,你看我好似几岁?”
“这……二十出头吧?”
“不!不可能,我八岁离府,才没隔多久呀!”
“这……在下眼拙!”
“算啦!我遇上‘大帝爷公祖’之后,再问他吧!对了,蔡老庄主一死,他的那些太太及细姨呢?”
“在下不清楚!”
“这……既然庄主已经改成蔡长寿,你就别去徵询他的意见,我就在剑阁守灵并与你们姑娘成亲吧!”
“谢谢!谢谢!”
“不过,成亲之后,我必须返长安一趟喔!”
“理所当然,理所当然!”
“好!没事了吧?”
“是的!请公子擦身及穿衣吧!”
宗来道句好,便托钟行去。
史建阳不由暗咋宗来的神力。
宗来走到桶旁,一见尚有半桶余的水,那少女低头背对他站在二十余丈外的树旁;他便置钟擦拭下身。
他拭净下身,又略拭全身之后,立即自树叉上取下包袱。
包袱一打开,一双锦靴,一套干净的蓝色长衫及内衣裤赫然在目,宗来穿上内衣裤,不由叫道:“哇操!挺合身哩!”
他拉着儒衫,叫道:“哇操!这么长呀!我要扫地哕!”
哪知,一套儒衫,居然还瞧见双踝,他怔了一下,立即叫道:“哇操!史建阳,你看我约有多高呀?”
“六尺一、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