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温乔被吻的昏昏沉沉的,瘫软在男人结实有力的臂弯里。
一吻结束,温乔被亲的娇软无力。
气吁吁的靠在男人的怀里。
她抬头看着男人专注又灼热的地眼神。
忍不住娇颠的开口。
“哎呀,你...你要干嘛呀?”
“干、你。”
陆晏沉咬紧的齿间迸出这两个字后,就把温乔转了个身,让她面对面的趴在自己怀里。
不再是之前,独自拨弄花瓣时的清浅潺潺。
而是带上了重量和碰撞,还带着溢出缸沿,洒落地面的回响。
男人的闷哼声压抑而急促,混在水声里,又被水花盖过。
“你别...”
“唔......”
女人的声音又娇又媚,像被什么堵回去,化作更含糊的呜咽。
那一篮子木棉花在这场突如其来的情欲风暴中,颠沛流离。
有的,粘在两人的肌肤上。
橙红衬着雪白,刺目又靡丽。
有的,被挤出浴缸。
狼狈的粘在湿漉漉的水泥地面上。
厚实的花瓣吸饱了水,显得格外沉重。
蒸腾的水汽越发浓重,两具身影紧密相贴,轮廓交融,分不清彼此。
只有持续的,压抑的声响跟水花激烈的抗议,证明着这方寸之间的天翻地覆。
水声、闷哼、细碎的呜咽.....
交织成了一片无需言说的混沌乐章。
浴缸里的热水,早已在这剧烈的晃动中,流失了大半。
微凉的空气从门缝中钻入,却丝毫无法降低这灼热的滚烫。
夜,渐渐地深了。
军区家属院里的灯,一盏一盏的熄灭了。
只剩下这竹林小院这方小小的院落,从浴室里透出的那点微光。
皎洁的月光洒在屋后的竹林上,筛过层层叠叠的竹叶,落到地上时,已成了一片流动的、破碎的淡银色。
慢慢的,风也变得倦怠而轻柔了。
先是触到最高的那几竿竹子,引起一阵簌簌得的晃动,那声音,由高到低,由密到疏,一层层荡漾下来。
等拂到浴室的窗户时,已经温柔的像是一声遥远的叹息。
而浴室里,那激烈的哗啦声,也渐渐地平息了。
化为一种,缓慢的,餍足的晃动。
间或有几声长长的,带着颤栗的吐息。
浴缸里的水位,只剩下浅浅的一层。
水面上的漂浮的花瓣,也所剩无几。
窗户上,那暖黄色的光,依旧朦朦胧胧。
映出两个紧密相拥,不愿分离的潮湿剪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