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屋很大,寒因准我在竹屋随意走动,唯独不让我进他的房间。
时间一晃过了两个月,这段时间,寒因屋内总是冒出阵阵香气,每次都是不同的,我站在外面闻了许久还是没闻出是什么。
又过了几天寒因终于出来了,我听到动静连忙放下手中的书跑过去。
“你出来了?”
我很高兴,连眼睛都亮了许多。
寒因有些吃惊:“你在等我?”
我不好意思的摸摸头:“你一直不出来,我有点无聊。”
寒因眼神更加温柔了,他摸摸我的头,笑道:“抱歉,忽略你了。”
我愣了愣,被这亲昵的动作吓了一跳,但是心里却暖暖的,隐约有一丝甜蜜的感觉。
不过很快寒因就觉得此举不妥,很快放下了手。
“我要出去一趟,你乖乖的呆在家里,我会很快回来的。”
我有些失落,但还是点点头:“那你快回来啊!我一个人会害怕。”说完我脸一红,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感觉就像是...就像是妻子等丈夫归来一样。
寒因没在意,想摸摸我的头,还没碰到时又停了下来。
我抬头看了看他清俊的眉眼,鼓起勇气装作大气的说:“没事,你摸吧!”
寒因笑的更开心了,只是轻轻拍了一下我的头,似乎想说什么但是还是没说,然后离开了。
初原在听了息家主说明缘由后就知事情不妙了,寒因绝不可能善罢甘休,之前对他说的话完全只是为了息家小姐所编出的谎话,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拖住他。
之前寒因呆的府邸已消失不见,只有一片残破的房屋废墟,依稀能看出这里当年的辉煌。
初原站在废墟前久久不去。
“年轻人站在这里做什么?”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经过那里好奇的说道:“这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啊!年轻人还是趁早离去的好?”
初原转头:“此话怎讲?”
老人污浊的双眼闪烁了一下,样子像是心有余悸。
“这里是曾是慕家啊!一百年前一夜灭门,鲜血染尽。自那以后这里便荒废,再也没有人烟。偌大的家族依一夕灭族,怎没有怨气,这一到晚上里面便传出凄厉的惨叫,渗人极了。日子一久就更没有人敢来这里定居了,连经过都不敢。”
初原若有所思一番,“那老伯怎会在此?”
老伯幽幽地看了初原一眼:“我年纪大了,早晚都是死,有什么可怕的。”
“是吗”初原说着手伸向身后的桃木剑,“怕是不仅如此吧?
桃木剑直射而出,劈向那老伯。
初原一跃而起,落地时手中出现一道符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投到老伯身上。
“若是别人,怕是被你骗了过去,可是我初原确实天生的阴阳眼,你的尸气早就被我看到了,慕寒因!”
桃木剑插入的地方只剩一滩肉泥,很快被符咒燃起的咒火燃烧殆尽。
“用控尸术来试探我,慕寒因,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远方幽幽地传来一个声音。
“我只是想让你看看我们慕家到底经历了什么。你会知道我为什么执着不放,而你却无能为力。”
眼前的景色变化了起来,空间在一阵波动后出现了另一番景象。
......
寒因走了许久,我呆呆地望着天上的景色,很美,美得没有一丝人气。
寒因屋子就在旁边,要不要进去看看呢?我在纠结。
进去看看说不定可以多了解了解寒因,恩,去看看吧!
他的屋子很整洁。
这是我的第一印象。
我没有找到他制香的地方,也许是有暗室,息家就是这样,制香的地方总是在最隐蔽的地方。
寒因的屋子里有很多片薄纱从房梁上拖下,我掀开一层层薄纱来到书房,桌案后有一张画。
我掀开最后一层薄纱看向那张画,然后心中一紧。
那画上画着一名女子,很美,也很熟悉。画上有一行小字,写着:
息上为壤,有女名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