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我记得之前莫总跟我聊的时候,说欧阳女士和唐宋是知己好友的关係——”
苏渔笑著摇头,“知己这种词,谁不会说。”
温软:“————”
苏渔靠近,揽住她肩,声音压得极低:“呵呵,其实,她这么做,倒也不全是因为个人感情。”
“啊?”温软的八卦雷达再次竖起。
苏渔揽住她的肩膀,凑到耳边道:“有件事,欧阳女士一直很担心。
“什么事?”
“那就是金美笑。”
苏渔的目光变得幽深起来:“温软,你应该知道,唐宋他並不是个专情的男人。而金美笑,是那种习惯掌控一切的女人。
现在,你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是金美笑,你拥有足以与他匹敌、甚至在某些领域可以完全替代他的能力。
你掌控著他所有的核心资產和金融命脉。而他,却在感情上背叛你、伤害你——
你会不会產生其他的想法呢?”
以温软的聪敏,瞬间就明白了苏渔话里未尽的含义,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她之前还真没从这个角度想过。
以金董事那样骄傲到骨子里的女人,能够接受自己的男人有其他情人,这在温软看来,就已经很不可思议了。
偏偏唐宋还不只是玩玩,他是真的到处留情,甚至投入了极深的感情。
平心而论,换作是她自己,都会心里不舒服到爆炸,更何况是金董事?
被苏渔这么一点,她还真有些害怕了。
丰硕的胸脯一阵剧烈起伏,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看到温软的表情变化。
苏渔知道,恐惧的种子,已经成功种下了。
这同时也是她的隱忧。
任何可能威胁到唐宋的人,对她而言,同样是敌人。
就像金美笑从不真正信任她和欧阳弦月,她也同样无法相信那个掌控著唐宋一切的女人。
苏渔轻轻握住温软的手,语气真诚:“所以,温软。我们才更应该站在一起,警惕可能发生的危险,不是吗?”
温软咬了咬下嘴唇,努力平息著自己剧烈的心跳。
她现在脑子里乱成了一团乱麻,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苏渔。
太多信息,太多猜测,太多她从未想过、也不敢深想的可能。
正在这时。
“叮铃铃——”茶几上的手机突然急促地响了起来。
【徐晴】
温软迅速拿起手机,接通电话,“喂,晴晴。”
“嗯,嗯——你们直接过来就行,我们已经在这里了。”
“好,知道了,拜拜。”
掛了电话。
温软轻轻舒了口气,藉机岔开了刚才那个要命的话题,“是徐晴,她和沈玉言准备要过来了。”
苏渔微微頷首,眼底闪过极其玩味的笑意。
以她对唐宋近乎偏执的爱,自然不会对他周围的人和事一无所知。
包括这些大学里经常出现的名字,以及唐宋的舍友、同学,她基本上都知道o
徐晴——沈玉言——燕科大——
这些名字,於她而言,像是积了层薄灰的旧照片。
而这一次,对她来说,大概也是某种意义上的“官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