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王缺盯著申鹤,片刻后:“唔—也罢,那我送师姐回去吧。”
虽然很想將师姐留下来贴贴,但师姐是独立的个体,是有自已想法的,自己不能强迫她。
而且王缺確认,师姐的情况好了很多,让她回去安心一下,说不定会更好呢。
“师弟。”
申鹤看著王缺,红绳微震,眼眸里有些感动。
她自然知道王缺对自己有多迷恋,
但师弟还是选择了听自己的,甚至要送自己回去。
“哈哈,师姐,又不是不见面了,去一趟奥藏山,对我来说很容易的啦。”
王缺反而不在意了,摆摆手:“我准备了日落果汁,师姐也尝尝吧。”
说完间,一个小小的浮空平台飞了过来,上面摆著的正是果汁。
申鹤看了一眼熟悉的顏色。
內心泛起会议,第一次和师弟在璃月港逛街的时候,师弟就给自己喝了这个。
接过一杯果汁,申鹤轻抿了一口,味道似乎和曾经的差不多,好像更甜了。
“怎么样?”
“好喝。”
“哈哈哈,那师姐慢慢喝,我帮你收拾吧。”
王缺笑著,走到申鹤床边,开始帮忙收拾起来。
实际上,申鹤的东西並不多,就三五常服而已,
但架不住她男人有钱啊。
王缺动不动就给她买礼物,导致需要打包的东西就多了。
“师姐,这个留在浮空城吧。”
“师姐,这个得拿上,可以防山中蚊虫的。”
“师姐,这个.“
王缺絮絮叨叻的,像是一个给远行妻子准备行李的丈夫。
看著王缺的身影,申鹤忽然走到王缺身后。
“师弟,转过来。”
王缺下意识的转身,就被带著寒梅冷香的怀抱笼罩。
“闭眼。”
申鹤的呼吸扫过他耳尖。
王缺顺从地闔眼,隨即感到唇角掠过一片微凉的柔软,像初春的第一瓣梅落在唇边。
冰冰凉凉的,但很柔软。
虽然不是第一次接吻,更不是热吻,
但这一吻,让王缺有点发晕。
申鹤的唇瓣如蜻蜓点水般撤离时,王缺仍闭著眼,只觉耳畔拂过她微颤的吐息:“师弟”
王缺睁眼,便看见申鹤看著自己,目光中再无半点清冷,只有淡淡的温柔。
她目光注视著王缺的脸庞,像是要把这副面容刻进心里。
“在奥藏山清修十数年,从未想过会有人·让我甘愿解开红绳。”
素来清冷的声线此刻浸著蜜般的黏稠,尾音几乎要融化在两人交错的呼吸里。
“当初奥藏山一战,师弟消我煞气,我便有了些许异样。”
说看和王缺最开始的相遇。
“后来师弟带我游歷璃月山水,我心中才更確认几分。”
她忽然將额头抵住王缺的肩窝,藏起泛起薄红的脸颊:“那日你在厨房解我红绳时”
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鸣咽,似羞非羞:“我才知道,原来凡人说的心如擂鼓不是比喻。”
“我也是第一次发现,原来我的心,还能跳的如此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