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放慢脚步,轻轻抚摸肚子。
自己先前也有打掉小崽子的想法,那是因为这就是给女人最残忍的惩罚。
现在呢?
贱人肯认下,没有拍拍屁股不认帐,那,还行!
他说不好出手,肯定快要到危及生命的程度。
就这样,早上贱人又输了道生命能量,足见贱人还是有点责任心的。
哎,难办啊,还没让小崽子確定长相呢,不通过扎针不知道贱人能不能和小崽子见面。
其他途径?
白玲尬住一秒,整个跳开半米。
林俊生推开门,一屋子抽噎声,轻嘆口气,正要继续推门,尬住。
“沈,左蓝同志!”
身后传来压力,林俊生无语,小白你原来不是不管的吗,现在怎么这么喜欢吃醋?
和沈嫂子,不,左蓝同志清清白白好吗!
“林同志,你来了!是来给她们治疗的吗?”左蓝笑容微微浮现,立刻隱去,这些姑娘太惨,是她之前从未想像过的经歷。
“嗯,暂时只能......”林俊生说了半句顿住,窗边病床上记录著什么的男子转回身,两人四目相对。
头皮有自动掀起来的趋势,想到那个傻傻的姑娘,林俊生赔上笑脸。
“许,许叔!”
许玉堂被这一声喊激得牙痒,双手不自觉用力。
笔记本,笔桿子在激愤下发出哀嚎,吱吱嘎嘎声,在一片抽噎中清晰传入林俊生耳朵。
“你,你回来了?”半晌许玉堂憋出一句。
“哎,回来的。”
“干嘛来?”
林俊生指指房里病床上的人,“给她们看看。”
许玉堂没说什么,点点头,“你先忙。”
尷尬扯扯嘴角,还有半句,他明白,是说完事后交代她宝贝女儿的事。
心惊胆战给病房里的姑娘看完,施针让人安静下来。
两人走出病房,林俊生对著想跟上来的白玲使了个眼色,让她拉住想问什么的左蓝。
许玉堂扫了眼两人,嘆口气继续往外走。
听到这声嘆气,林俊生尷尬得想抠脚趾。
太尷尬了,这不相当於被另一个老丈人捉姦当场?
捉就捉,这无话可说,可是冤啊,里面一个清清白白!
“你们在一起了?”
幽幽声音传来,林俊生猛然抬头。
“谁?”
下一刻,他想抽自己,问得谁还用说吗!
自己这么反问,不等於傲娇向老丈人示威?『你说的哪个?』
许玉堂脚步僵住,推了推眼镜,声音平缓,“林同志,你倒是和我好好说说,小霜能排第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