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穿著浴袍,微微嘟著嘴往自己腿上擦香膏。
要是就两人,这活肯定得让贱人干,谁让他扔下自己一个人跑,害得她被烫到。
现在她生不起气,因为有人还要惨,倒不是幸灾乐祸什么的,属实有些唏嘘。
伊莉莎白睫毛眉毛都没了,头髮也少了一多半,右半边脸上都是燎泡。至於右手上的燎泡,相比而言倒是显得无关紧要。
“睡著了吗?”白玲瞥了眼,轻声问。
小半分钟没听到哭泣声,耳朵终於轻鬆,她心却提了些起来。
“嗯,让她睡一会儿。哎,和她说了问题不大,这妮子不信吶!”林俊生转头,露出个苦笑,“有的话代鹰语我不会说,你帮我多劝劝。”
“书到用时方恨少吧?平时少和女人腻歪,多学点东西才是真的!”
“呵呵,读书啊?算了吧,不是那块料。”
“她怎样,脸上看著烫得不轻啊!”白玲跪坐起身,挪到两人身边小心凑近伊莉莎白。
林俊生伸手,捏住她衣领。
白玲浑身僵硬,两秒后没见进一步动作,她鬆开嘴唇,“干嘛你?”
“咳咳,帮你捏著点。”
白玲低头,看著像是把锁,锁住自己两边衣襟的大手,嗤嗤笑起来。
“贱人,好哥们!”
“嘿嘿!”林俊生乾笑,“你自己挡著点,栗子我再给她治疗下,把脸上的燎泡去了,看著就不那么嚇人。眉毛睫毛什么的,那没招,用......”
他的话被打断,白玲说话带著颤音。
“贱人!你,你给她治过了?”
“嗯,我怕她受內伤吗,担心被爆炸伤到啥。”
“你,你!”白玲鬆开衣襟,颤抖著伸手,抓住林俊生的头。
“咦,咋了小白?你也不舒服?”
“你有不舒服吗?快,快闻闻她!”
晕,小白你还记得呢!自己就是把小乔当成了个人形檀香,提神醒脑遮盖呕吐欲望而已,不是说非要......
想法没有诉诸於口,他被强行按下头。
牛不喝水强按头,是不行的!林俊生失笑,配合著用鼻子轻轻点了下伊莉莎白另一半的脸颊。
“贱人,你认真点!再出意外,我,淮茹非要找我算帐!”白玲不肯饶放,非要他凑到脖子上。
无语!
好在刚才安慰崩溃大哭的栗子,许诺无论美丑都会接纳她。这算是自己的女人,也无所谓亲密一点,林俊生细嗅芬芳。
他抬起头,轻笑一声,“告诉你......臥槽,白......”
“贱人,別说话,认真点!”白玲浑身都在颤抖,死死搂住。
林俊生都傻了,自己好哥们真是......
该有的福利,一项都不少给自己,可是他是个好人啊!
“小白,你鬆开,鬆开!”
“贱人,那天我看到了你和乔姐,是不是这样的?没事,我们是哥们,你,你別客气!”
哎哟我去!林俊生就是抱著伊莉莎白,不然肯定从阳光房里跳出去!
哪个干部能经受住这考验?
虽然不知道她这话什么意思,肯定是误会了什么!
紧急关头,林俊生也不想辩解,只能求饶。
“好了,好了,够了,足够!小白,谢谢,谢谢!”
白玲鬆开死死咬住的嘴唇,缓缓鬆手。
林俊生忙挣脱,转头大喘气。
“亲爱的,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