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从后背靠近,要不是听力此时全开,还听不到!
这是普通人没穿鞋走路才能达到的效果!
得出这个结论,林俊生想拍自己一巴掌。
什么时候了,还能得出这劳什子的结论!
啥情况啊大佬!
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难道说系统大爷羡慕那个王乾娘劳什子的药,在催泪瓦斯中夹带私货?
不应该啊!別人怎么没事?
地上那郑朝阳不是......
臥槽!
郑朝阳还躺著呢!
“白玲,你別嚇人!郑朝阳还......”
“贱人,来吧,快点!”
林俊生一头问號,是让自己快点去治疗?
可是你这样,自己怎么治?
“不不,不是,白玲你到底怎么了?先让我......”
“隨便,你隨便做什么,只要救回他!还有,我答应你,让他活下来!”
一个身躯贴上来,让林俊生忽然產生的一点点理智消散。
他还想问问,什么叫『我答应你,让他活下来。』
不是应该,『你答应我,让他活下来』吗?
即將出口的问题,被靠上来的身躯打散。
林俊生再也忍不住,回身。
白玲软倒,林俊生接住。
小心拔去她脖颈处的银针,手中出现睡袍。
颤抖著手关上美景,林俊生鬆口气。
扫了眼室內,就身后一个半米高的木架能躺人。
掀了木架上的货,抱著白玲放到了架子上。
这女人什么毛病?
林俊生甩去额头浮汗,视线忍不住又瞥过去。
睡袍有点散,他拉著下摆又掖了掖。
好好的发什么神经!
嘀咕了句,又从头到脚检查一番。
一双脚丫太刺眼,手中出现条裘皮大氅。
所有雪白都盖严实,终於长出口气。
回到郑朝阳身边,继续捏住银针。
一道內力重新输入,然而內力一进入,如脱韁野马,瞬间炸成丝丝缕缕。
咬了咬舌头,强迫自己冷静,深呼吸两口气,重新输入。
又能重新『看见』,林俊生嘆息,白白浪费两道內力!
迟到的擂鼓声,这才在这个角落炸开。
自己心臟小题大做,林俊生不理会,他只想知道,这白玲到底咋了?
看上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