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林俊生?找那贱人干嘛?
送上门吗?
呸!寧愿去死!
那就回去!
她收拾行装,赶到火车站,一问才知道,已然发车。
无奈只能买了第二天的票,车站附近找了间能住的。
当天晚上,郝平川下班回到宿舍。
没有直接回自己房,走到隔壁房间,鼻子抽个不停。
郑朝阳脸色微窘,“你干嘛呢?”
郝平川没有回话,一路闻到床边,终於被人揪著衣领子拉到门口。
“你属狗的?”
“郑朝阳,我问你,是不是就是她了?那翻译你不要了?”
郑朝阳垂下头,“平川,我想过了,我和白玲同志不太可能。
太远了,火车一个来回,一个礼拜!”
“那你调回去,或者把她调过来啊!”
“哎,我们这边的工作刚刚开展,怎么能说走就走!”郑朝阳摇头。
“前几天我和老萝卜通过电话,上面有意把她调到南方去,这不更远!”
郝平川呸了一声,怒指他,“到底是远还是什么?”
沉默了半晌,郑朝阳悠悠嘆口气,“哎~她很好的。”
郝平川点点手指,转身就走。
“嘭!”
门重重摔上,窗户玻璃都在颤。
郑朝阳张了张嘴,最后只能又嘆口气。
“砰砰砰!”
西面墙壁发出巨响,郑朝阳猛然抬头。
“干嘛?”
“过来,过来!有事!”
郑朝阳匆忙跑过去,推开门,一股酸臭伴隨著汗脚巨臭洗礼了他全身。
捂住口鼻,衝到里面。
郝平川指著地上的一滩污秽,“有人过来!”
“丟了什么?”
郝平川衝到衣柜边,拉开柜门,伸手到了最底下。
抽手,一把驳壳枪跟了出来。
“应该没有丟。”说著房里转了圈。
“啪!”
郝平川指著桌子,“少了一张报纸!”
“报纸?没有暗语吗?”
“没有,就是普通的报纸,我拿来看看的。”
“奇怪,那谁要?”郑朝阳摇摇头走上前。
忽然他顿住脚步,傻傻看了眼郝平川,指著地上。
“这个香包,你的?”